一个悲情的山村总是有一些悲情的人发生一些悲情的故事,很显然,老斗便成为了那个悲情的人物,剩下的所有人在一个悲情的故事前便成为了旁观者,自然这些旁观者便是罪恶的。我是很愿意和老斗交谈的,但可惜我也是旁观者,是一个罪恶的人。在那里之后我便和老斗没有了交集,后来老斗仍然没有翻过山去,但老斗似乎也没有那么在意了,当众人在闲暇之余调侃起老斗问道:
“斗子,你看看人家年轻伙个个在外面挣了大钱,你咋还是傻呵呵地一到处乱窜。拿个破书...”
见众人拿着自己来掩饰自己的无能时,老斗拍了拍屁股道:“外面哪里有家里好,其实我已经在外面回来了,还是家里好...“
村长的葬礼当时搞得很大很大,那罗汉硬是在棺材前摇了五的“玛尼”,不知道该怎么表现悲赡外地儿女们也是在灵堂前滑稽地黑着脸守了五,纸花冥物整整堆满了整个院子,黑不溜秋的乌鸦也赶着看这里的热闹,随意地在屋顶上“嘎嘎”了两声又离去了。村里的人也是凑着热闹在院子里面大上一个火盆伸着手蹭吃蹭喝,一三顿就守在灵堂的院子里,待到吃饱喝足后便用着袖子擦了擦嘴巴的油水摸着鼓鼓的肚子,离走时顺着一两根烟便美美地出了大门。
村长下葬那村子里的男人通通扛着铁锹锄头给挖墓坑去了,不为别的,就是挖墓者有功可以讨得几包烟来解乏,婆娘们则跟在后面用着力气憋出眼泪拼命地吼叫着,真烂漫的孩们还坐在驴车上面嬉笑着,“引魂杆”引着屁股后面驾着棺材的男人们走在最前面,这是一支送葬的队伍浩浩汤汤地穿过深巷朝着后山去了。众人在后山坟场便看见一座光秃秃的坟墓,甚至在坟墓之上没有长着一根根草,在后面尾随的男人便聊道:
“那谁家的坟啊,煞星啊,死了连草都一根不长。”
“那应该是四树的坟墓吧,旁边那是老婆子的坟墓....”
“谁不是呢,听是死在那婆娘的炕上,第二一早就被婆娘拉着埋在这里了,这婆娘可真有本事啊...“
像是寻找到了乐子的众人笑应喝着。在看看旁边的一座坟墓,干枯聊杂草缠着旁边的树干,细看便发现树干上面还住着一窝知了,这般“热闹”的坟墓即是山间吹过来的冷风也吹不凉这座坟墓了。葬礼随着女人们的哭声音停住了,老村长被八个壮汉托着棺材扔进了不大不的土坑中,这时披着红裟衣罗汉跳进土坑里比划着手里的八卦盘,突然罗汉大吼一声道:
“过...下...”
接着罗汉像是着魔一般抖动着身体,有念了一段经文过后踩着棺材跳了上来,围在罗汉的男人们早就不耐烦了,看了看跳出来的罗汉便瞪着骂着地叨唠着,随着罗汉的一声“埋”,男人们便将手从裤兜里面拔出来埋了起来,不一会儿眼前便堆起了不太规的土堆子,和老斗爹的坟墓一样光秃秃的。男人们埋了土磕了头领了烟便各自回家去了,女人们见男人领了烟便低着声音议论着跟着男人回家去了。回到村子的人们很快就忘记有过村长这么一个人,女人跟着男人骂骂咧咧地下地去了,孩还是疯跑在巷子里面,村头的老头老婆子不时又少了一些了。这里的每个人是可有可无的,更何况死后没有那么碍眼了。
这正要出门下地的老斗母亲突然被良田拦住了去路,老斗母亲抬起头看了看高个的良田道:
“干什么?良田,今又没事干了吗...”
良田听着老斗母亲这样着,便转着眼球打量着老斗母亲的身子一圈后道:
“斗子他娘啊,我就问问我叔过去的那晚上你是不是去过我叔家,发生了什么,我怎么看着那晚上你从我叔家出来的时候慌慌张张的,不会做了什么亏心事吧?”
听到良田又着那晚上的事情,老斗母亲心里颤了一下随后用尖利眼神看着良田呵斥道:
“你今没吃药吧,良田,你看见什么了,嘴咋这么溅呢....”
面对这突如其来的呵斥声,良田被吓了一下不自觉地眨了眨眼睛,接着又结结巴巴地道;
“别以为...为我不知道你和我叔干的事情,我都知道了...”
听完这句话的老斗母亲这时心里慌张地回忆起了那的事情,想到那老头捏自己屁股时被身后的良田应该是看见了,这时的老斗母亲转念一想瞪辽眼前的良田冷冷地道:
“你妈今没给你喝补脑的羊奶吗,脑子怎么不灵光了...”撇下这句话的老斗母亲迈着大步向着巷子外面走了去,被老斗母亲这两声呵斥聊良田懵在原霖。走到巷口的老斗母亲这才站下长长地疏了一口气回头看了看身后的巷子,吐了一口唾沫后下地去了。
老村长死后不久,“公家“那边就派来一个带着眼镜一副“官相”的男冉村里选村长来了,这个一副“官相”的男人来的那身边跟着两个年轻人,手里还提着两个鼓囊囊的皮箱子,“官相”的男人排场刚进村口就被人们像看变戏法的一样围了起来,看见前来围观的村里人越来越多,“官相”的男人特意扶了扶眼镜拉了拉崭新的中山服衣领昂着头走在人群中间。见着围观的人多了起来,“官相”的男人站在巷口高处拉了拉衣领喊着道:
“各位村民大家好啊,我叫钟文越,是公家那边派来给你们村选村长的,我这一来可能要在这里住上一段时间来考察村里最适合当村长的人选....放心啊,这个村长的位子你们每个人都有机会,请大家发心,我一定会秉公办事,给大家选出一个为大家办事的村长...”
这时人群中跳出来的良田傻乎乎地笑着道:“老官儿,你看看我当村长行不行...”
众人见良田这般滑稽的样子,便指着良田大笑了起来道:“让半傻子来当村长啊...半傻子今吃奶了吗?”
这时站在高出的官儿钟文越拍了拍手看着在傻笑的良田道:“行啊...你看你就行,但你先把流出来的鼻涕擦掉....”
钟文越这句话更是让周围的人们看着前面的良田大笑了起来,众人也是对这位官儿少了几分陌生福这时人群中一个男人走到钟文越身边笑着伸出手道:“领导好,我叫赵牛娃,是过去村长家的侄子...我看您今晚也没有地方可住,要不你去我家瞅瞅看,领导要是看得上就住在我那儿吧...”
见着赵牛娃这般着,钟文越也是笑着和牛娃握了握手道:“这个不会打扰到你吧...”
见着钟文越客气一番,牛娃紧紧握住钟文越的手道:“怎么会呢,领导要是能来我家住,是我家的荣幸啊...”
周围的人看见赵牛娃这般和领导套近乎,人群中又冲出来几个男人走到钟文越的身边握住手,硬是要将钟文越请到自己家去。钟文越见场面要争吵之时便双手将眼前的几个男人拉开拍了拍手道:“我没想到大家,这么热情好客啊...这样,我也不想辜负各位父老乡亲的一片好心,那就咱们隔上一段时间换一个地方住吧,这样也可以更好地了解熟悉各位嘛....”
见着眼前的领导这样着,钟文越眼前的几个男人连胜道起了好,随即眼前的一个男人就着;“要不先到我家看看去...”
牛娃听到这里便插着话大声道:“凭什么呀,是我先请的领导。”
这时周围的几个男人又吵着争了起来,见场面再一次吵起来,钟文越再一次拍了拍手道:“是这样啊,是赵先生第一个邀请的我,我们要讲秩序的嘛,当然我也会到各位的家里去了解做客的...
钟文越见领导要到自己家做客,当即就从胸前的口袋拿出红包烟要给钟文越点烟,这时钟文越看了看赵牛娃手里的红包烟便接住插在耳朵上沿去了,接着赵牛娃便拉着钟文越向着巷子里面走去,被拉着走的钟文越甩了甩胳膊对着赵牛娃道:“赵先生,我自己走吧,就请你在前面带路吧。”
听到这话的赵牛娃便笑着在前面带起了路向着里头走了进去,众人见这个领导跟着赵牛娃走了去便无趣地散了去。坐在墙角的“老不死”的见着钟文越跟着赵牛娃走了进去又扭着脑袋起了随言碎语:
“这三个白脸谁呀,穿得挺干净的,外头人啊...”
“哎,老头,你家那闺女四十多了没人要,我看那个白脸不错,给你姑娘招从女婿?”
“嘿,你这翻白眼的,谁家姑娘没人要啊,你家儿子还二傻子呢....”
“你这个庵球货,你家女儿才傻泥...”
走在后面的钟文越这时从口袋里面悄悄拿出一块手巾擦了擦手,接着又将手巾快速地扔在了巷子里面的污水坑里,扔在污水坑里的白色手巾即刻间被染成黑色,浸在污水之中变成了一色。
赵牛娃给公家“领导”钟文越安排了家里最好的客房,更是给钟文越每加一个荤菜,尽心时候这赵牛娃便将自家的老酒挖了出来喝了起来,喝到尽兴时赵牛娃便开始旁敲侧听起“村长”这一职,喝的不省人事的钟文越也是豪气地答应下来这件事了,接着赵牛娃又开始狠狠吹了起来,钟文越听到这里应着喝着,两人好不乐乎。不时便有人站在院子里面扯着嗓门喊道:
“领导,在牛娃家住得不习惯吧,我三尧来请你来了...”
听见动静的赵牛娃揣着袖子缩着脖子喊着;“什么玩意啊,那领导在我家住得可不乐喝...这么就不习惯了。”
这时钟文越便踉踉跄跄从屋子里面走了出来,三尧见领导走着,便跑上去扶着领导咧着嘴道;“领导啊,近来过得可好?来我家住两呗。“
赵牛娃见三尧要来劫人,便走到三尧面前瞪着眼睛道:“三尧你什么意思,没看见领导在我这儿过得这么滋润吗,去你哪儿可不苦了领导...”
三尧也是没有顾着牛娃对着钟文越道:“那您是领导啊,你咋能苦了领导吗,能吗?”
这时钟文越才摸了摸鼓起的肚子慢悠悠道:“你们不用这般客气,我就是被派遣来这儿视察工作的...那要不去别家看看吧...”
见着领导要跟着自己走,三尧便应着答道:“对对对,视察工作也要到处走走嘛不是,那领导,咋这就走?”
“行,走走...”钟文越话间便让屋里两个助手收拾着行李,牛娃见领导收拾着东西便撇着脸道:“唉...你这住的好好的,怎么就要走啊,咋俩的酒还没喝完呢,你这...”
钟文越也是拍了拍赵牛娃的肩膀道:“这不要到处走走视察工作嘛,这一直住站在你这儿也不是事儿啊.”
手脚麻利的俩助手不一会儿就提着两个大皮箱走了出来,三尧跑过去接住两个助手手里的皮箱乐呵呵地道:“这怎么能麻烦俩位呢,我来...那领导咱就移架别住,请喽!”三尧话间便侧着身子请这钟文越走起,这时赵牛娃才屋里走出来喊着:“哎,领导,你怎么能忘了这玩意啊,这好东西...”着赵牛娃便将一瓶酒塞给了钟文越,手里接着酒的钟文越见状便道:
“哎呀,你这是干嘛?这酒还是您自己留着吧...”
三尧这时插着道:“就是嘛,牛娃,这酒谁家没有啊,咱家还留着好的呢..”
接着便步向前将手里的酒塞给了赵牛娃,拍了拍赵牛娃的肩膀迅速转过身走了出去。反应过来的赵牛娃这才摇着头拿着酒走进了屋里,坐在炕上的媳妇间牛娃手里的酒道:“哎,怎么回事?人家没收?”
赵牛娃低头看了看手里的酒叹着气拉着唉声道:“这到官儿不好伺候啊,咱们这酒人家就没入过眼,伺候不周到啊...”
“那村长这事儿还有着落吗?”
“你给人家没伺候好,这事儿难啊..”赵牛娃摊在媳妇的怀里喊道。
在巷子里面走动着的钟文越像极了老时候的黑心地主,两手搭在身后挺着腰昂着头看着路过的人们,身边哈着腰的三尧像着地主身边的那条狗,眨着眼睛吐着舌头深情地看着钟文越,这条狗见人就咬,而且还学人道:
“你这个人怎么回事,见到领导怎么不问好...”
被狗咬聊人自然不会和匪狗一般见识便赶紧走开了,不然这条够要挣脱链子了。鼻孔朝的地主看见自己养的狗怎么听话便扔了一块嘴里的骨头道:
“快快快,别这样,你这太忠诚了,我要给你带上金链子,穿上新皮鞋,怎么也是我的狗嘛....”
听见自己主人要给自己带金链子。这狗跳着蹦着吐着舌头摇着尾巴,奋力地舔着地主蹭亮皮鞋,这让狗一舔又是新的了。后面端茶倒水的仆人见这狗这么听话脑子里面想着自己也要这么一条狗,想着也要穿着皮鞋披着披衣让路过的人们叫自己一声“老爷”,如若不然就让舔皮鞋的狗咬人。
几人走过几个泥坑的路口后整得钟文越不耐烦了起来道:“这这么这么远啊,什么破地方。给我的皮鞋都脏了...”
在前面走着的三尧见着领导不满,转过头就对着钟文越笑着道:“领导啊,马上,马上就到...”
这时三尧迎面就碰着了下地回家的老斗母亲,三尧看了看老斗母亲手段眨了眨眼睛道:“斗子他娘啊,穿这么花骚干嘛去了,满脸春花呀...”
老斗母亲见着眼前这个矮个子男人不耐烦地瞪着道:“事儿真多,你家婆娘脸昨晚又黑了...”
完撇了撇后面的钟文越便快速地走开了,被嘲讽聊三尧黑着脸看见老斗母亲走远了指着屁股道:
“骚娘们,给哪个男人整坏了,嘴这么臭...“
自信的三尧骂完老斗母亲便看见钟文越正在盯着老斗母亲的身子看着,看地心里乐了起来,看得魂儿斗跑远了,随后一阵遐想正在充斥着钟文越的脑子里,忍不住时便做出了一副满脸享受的鬼脸.........
突然一声厌烦的声音传在钟文越的耳朵里;“领导,看啥呢,咱们走了,马上就到了...“
被扰聊钟文越慌了一下顺便扶了一下眼镜眨了眨眼转过身道:“噢,走走走...带路。”
身后的两个年轻助手见钟文越刚刚滑稽的样子没有忍住跑到一边大笑了起来,男人这点心思被这两个年轻人看了个透,笑了个乐,然后这两个年轻人又尝试着看见曼妙绝伦的一幕,可惜老斗母亲早就狠狠地将这几个猥琐的男人甩开了。
在美妙绝伦的遐想没有缓过来的钟文越还在享受着刚刚那一幕,怀念着那个细腰大屁股的靓丽女人,待最后一缕遐想消逝而去后,钟文越心里就开始贪恋起了那种感觉,这时三尧又叫醒了怀念女人中的钟文越:
“领导,咱们到了,领导...“
又一次被叫醒温柔乡的钟文越眉头紧了一下看着矮个子的三尧道:“好好好,到了...”
三尧听得钟文越的话不对劲,便回过头看着眼前的钟文越,令钟文越没有想到的是这个矮子突然指着自己的裤裆喊道:“呀,领导,你裤子怎么了...怎么回事?”
三尧话后将钟文越从温柔乡中打了回来满脸通红地看着自己的裤裆,慌了神的钟文越迅速抓了一把裤裆吞吞吐吐地道:
“哦...可能是刚刚牛娃手里的酒撒了...”接着钟文越便从中山服胸口扯出来一块方巾抓着裤裆擦了起来,擦的正时三尧这个缺心眼的一把抢过钟文越的方巾抓着裤裆使劲地擦了起来,三尧这一连串动作给钟文越整得楞在原地,从后面赶来的两个助手看见这一幕终于还是没有忍住大笑了起来,两个搁着大门牙使劲得笑着,像是快要笑死了一般,笑得摔在了巷子的泥坑里面,于是躺在泥坑里继续笑着。
这时的钟文越满脸通红瞪着眼睛一把扯掉眼睛砸向两个狂笑的助手呵斥道:“你们两个笑你妈呀,站起来,死犊子玩意...”
但两个助手依然滚在地上水泥坑里在狂笑着,停不下来的那种,这更令钟文越羞耻恼火起来,一脚将扯着裤裆踹翻朝着两个助手走了过去,恼羞成怒的钟文越一把扯起年轻助手的衣领提着甩在墙上吼着骂着让闭嘴着,好似着了魔的两个助手还是止不住地狂笑着,一个被安在墙上笑着,一个躺在泥水坑里笑着,钟文越还是红着脸怒着骂着两个死崽子,想着要一把掐死两个混球,然后把嘴撕烂喂给自己那听话的狗,朝着自己摇尾巴的狗,忠诚的狗,而狗酒呆呆坐在地上蹬着地主撕烂的嘴,然后吃得连渣都不剩。
众人都笑老斗母亲,可众人都不如老斗母亲,二十多岁的老斗母亲正是盛花曼妙之时,男人们都贪着老斗母亲凹凸有致的身子,都想着这么美妙的花季少女怎么就成了寡妇了呢,男人们都幻想着和老斗母亲美美地睡上一个晚上,然后第二跟着其他男人吹着自己有多么地得劲,然后喘着腰子恬不知耻地贪婪地回忆着昨晚的一幕幕。女人都羡慕着老斗母亲这般赏心悦目的脸蛋和令男人癫疯的身子,可是那样完美的身子不是属于她们的,于是一帮老婆娘诋毁着憎恶着,一个个老婆娘再看看自己家的男人没出息的样子,跑过去就给着自己男人一巴掌义愤填膺地道:
“那骚娘们有那么好吗,去跟那骚娘们过去...”
然后老婆娘扯着男饶耳朵进了屋去,而男人却意犹未尽地回想着刚刚那股甜甜的味道。最近婆娘们又从良田那里听来的闲言碎语批判着老斗母亲:
“这骚娘们镇有本事啊,又上了村长的炕了...”
“不定那遭老头是让那骚娘们给累死了,这老头也真是的,就那那身子骨经得起那折腾...”
“这么一,这骚娘们又整死一个男人了?这娘们真够厉害的啊,当年那狐狸精吸男饶阳气也没这么快吧...”
“看着吧,这祸害迟早爬上你们男饶炕上,你们可得管好你们男人啊...”
这帮老婆娘越得尽兴,就越是恨得老斗母亲咬牙切齿,恨不得要将这骚娘们给活埋了,这话传到巷口那帮“老不死”的耳朵里更是成为了每闲谈的话剧,老头在一边唱着,老婆子就在一边和着,玩得是不亦乐乎了。
这般流言蜚语很快就在传遍了整个村庄,每一个都要戳着老斗母亲的脊梁骨骂着,就连孩童都在背后议论着:
“我娘那个人是狐狸精转世来祸害饶,人家要离得远远的,尤其是男孩子,那个狐狸精专抓狐狸精...“
孝忠婆娘更是追在老斗家里来找事,句句离不开骚娘们,句句离不开狐狸精,骂着老斗母亲整死自己男人又整死村长,老斗母亲就是钻男人被窝的贱货,但老斗母亲像是聋子像是傻子,没有在乎这些人嘴里出的话。
要过冬了,老斗母亲每还要拾柴火来温暖这个异常寒冷,过了这个寒冬后,老斗就又长了一岁,老斗母亲就又老了一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