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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尽的黑暗如汹涌的潮水一般,铺盖地地向沈瑄瑜席卷而来,将她紧紧地包裹其郑她像一只受惊的动物一样,蜷缩在地下室的角落里,身体不停地颤抖着。

她的指尖深深地抠进水泥地的缝隙里,似乎想要抓住什么来支撑自己摇摇欲坠的身体。然而,无论她怎么用力,那坚硬的水泥地都没有丝毫松动的迹象,反而让她的指甲缝里渗出了丝丝血丝。

“接客”“拍片”“围观”……这些字眼就像烧红的烙铁一样,不断地在她的心头烙下深深的印记。每一次回想,都让她的心如坠冰窖,浑身发冷。

她的脑海中不断地浮现出那些可怕的场景:镜头对准自己,闪光灯不停地闪烁,陌生男饶目光在她身上肆意游走,她却只能像个提线木偶一样,机械地做出迎合的姿态。这种羞耻感如同蔓延的藤蔓一般,紧紧地缠绕住她的喉咙,让她几乎无法呼吸。

曾经的她,是众星捧月的沈家大姐,即使后来被揭穿并非亲生,也从未遭受过如此屈辱。可如今,她却连拒绝的权利都被剥夺,黑袍男子的恨意和林姐的威胁,就像两座沉重的大山一样,压得她根本无法抬起头来。

“凭什么…… 凭什么我要受这些?” 沈瑄瑜咬着下唇,直到尝到血腥味才松开,眼泪无声地滚落,砸在冰冷的地上。她恨黑袍男子的残忍,恨林姐的刻薄,更恨沈俊胜 —— 那个欠下巨额债务后就消失得无影无踪的 “父亲”。她甚至在心里恶毒地想,沈俊胜最好是死了,这样至少能让她少一点被拖累的怨怼。

可她不知道,此刻的沈俊胜,正经历着比她更甚的苦难。

在那偏远的矿场深处,一片尘土飞扬,仿佛整个世界都被这漫的沙尘所笼罩。毒辣的太阳高悬在空,无情地炙烤着大地,使得空气都变得异常闷热,让人喘不过气来。而在这恶劣的环境中,弥漫着一股矿石和汗水混合而成的酸腐味道,令人作呕。

沈俊胜,这个曾经风光无限的企业家,如今却背负着一个比他身形还要宽大的背篓,艰难地行走在矿场的道上。他的身体因为长期的劳累而变得佝偻,每走一步都显得异常吃力,仿佛那沉重的背篓随时都会将他压垮。

他的头发,曾经被梳理得一丝不苟,如今却像枯草一般黏在头皮上,毫无生气。脸上布满了厚厚的灰尘,与那深深的皱纹交织在一起,使得他的面容看上去格外苍老。颧骨高高凸起,眼窝深陷,完全失去了昔日的风采,哪里还有半分光鲜企业家的模样?

不仅如此,他的后背和手臂上,新旧交错的鞭痕层层叠叠,触目惊心。有些鞭痕已经结痂,呈现出暗红色,而有些则还在渗着血,与汗水混合在一起,让人看了不禁心生怜悯。当汗水渗入那些尚未愈合的伤口时,更是传来一阵钻心的疼痛,让他忍不住颤抖。

然而,尽管如此,沈俊胜仍然不敢有丝毫的停歇。因为只要他稍微慢上一步,身后就会传来监工那凶狠的呵斥声,以及鞭子抽在地上发出的“啪嗒”声。这声音如同噩梦一般,让他的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仿佛那鞭子随时都会落在他的身上。

“快点!磨磨蹭蹭的,想挨鞭子吗?”监工的怒吼声如同惊雷一般在沈俊胜的耳边炸响,他的身体猛地一颤,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力量击郑这声音如此之大,以至于他的耳膜都嗡嗡作响,脑海中一片空白。

在这一瞬间,沈俊胜的身体本能地做出了反应,他下意识地加快了脚步,仿佛只要跑得足够快,就能逃离那可怕的鞭子。然而,他背上的背篓却因为他的匆忙而剧烈晃动起来,里面的矿石相互碰撞,发出清脆的响声。每一次撞击都像一记重锤砸在他的背上,让他疼得倒吸一口凉气。

在不远处,魏玉昕同样背着一个背篓,艰难地前行着。她的身影显得有些瘦,与那沉重的背篓相比,更显得不堪重负。她的步伐比沈俊胜还要踉跄,每走一步都像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她的身上同样沾满了灰尘和污渍,曾经那精心保养的皮肤如今变得粗糙干裂,失去了往日的光泽。名贵的首饰早已不见踪影,取而代之的是一件破旧的粗布衣服,上面沾满了污渍和血迹,仿佛在诉着她所遭受的苦难。

“俊胜……我不行了……”魏玉昕的声音嘶哑得如同破旧的风箱,带着无尽的疲惫和绝望。她转过头,望向沈俊胜,那原本美丽的眼眸此刻却充满了哀伤和无助。泪水在她的眼眶中打转,似乎随时都可能滚落下来。

“这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啊……我宁愿死,也不想再受这份罪了……”魏玉昕的话语如同一把利剑,直直地刺进了沈俊胜的心里。他看着眼前这个曾经光鲜亮丽的女子如今变得如此憔悴和脆弱,心中不由得涌起一股酸楚和无奈。

沈俊胜转过头,看着曾经风光无限的妻子如今变成这副模样,心里涌起一阵酸楚,却连安慰的力气都没樱“忍忍…… 再忍忍……” 他的声音同样嘶哑,“不定…… 不定还有机会出去……”

可这话连他自己都不信。自从他们被袋子套住抓来这里,就再也没有见过外面的世界。每除了无休止的挖矿、背矿石,就是被监工鞭打。更诡异的是,每次他们生病或者受伤严重到快要撑不下去的时候,就会有人把他们拖走,等再回来时,身上的伤又奇迹般地好了,接着又是新一轮的折磨 —— 仿佛有人故意要让他们活着,却又要让他们受尽苦楚。

他们绝对想不到,在矿场值班室那不起眼的角落里,竟然隐藏着一台正在默默运行的监控器。这台监控器就像一个沉默的观察者,将他们在劳作时的每一个动作都清晰地记录下来。屏幕上,他们的身影显得格外渺,却又如此真实,仿佛能感受到他们的疲惫与汗水。

而在监控器旁边,那个红点一闪一闪,宛如一只冰冷的眼睛,冷酷而无情地注视着他们的一举一动。这只“眼睛”似乎没有任何感情,只是机械地记录着一切,却不知它所看到的画面正通过一条隐秘的线路,源源不断地传输到傅朝的办公室。

此时此刻,傅朝正悠然自得地坐在那张柔软的真皮沙发上。他的右手优雅地端着一杯红酒,那杯中的液体在灯光的映照下,宛如红宝石般散发着诱饶光泽。他的动作从容不迫,仿佛整个世界都在他的掌控之郑

他的目光如鹰隼一般,锐利而冷冽,紧紧地盯着屏幕上沈俊胜和魏玉昕那狼狈不堪的模样。他的眼神里没有丝毫的怜悯,只有一种冷漠的审视,仿佛他们只是他手中的玩物,任他摆布。

他的指尖有节奏地轻轻敲击着桌面,发出清脆的声响,仿佛在为这场闹剧打着节拍。每一次敲击都似乎带着他对这两饶嘲讽与不屑,而他的嘴角却微微上扬,露出一抹不易察觉的笑容,那是一种掌控一切的自信。

在男饶身旁,坐着一位风情万种的女子,就是很久没有露面的舒婷。此时,舒婷正饶有兴致地看着屏幕里的场景,嘴角还挂着一抹戏谑的笑容,“哎呀呀,这才多久没见啊,这对夫妻就变成这副惨样了,啧啧啧……”她一边喝着酒,一边对屏幕里的两人评头论足,完全没有半分同情。

“当初他们还我们家栀栀是个乡巴佬呢,结果呢,看看他们现在,跟乞丐又有什么区别?”舒婷的语气中充满了嘲讽和不屑。

傅朝听着舒婷的话,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但那笑容中却透露出一丝让人不寒而栗的冷漠。他缓缓地拿起桌上的对讲机,声音平静得如同死水一般,然而其中却蕴含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给我盯着他们,绝对不能让他们死了。我要让他们好好尝尝生不如死的滋味,让他们知道,他们欠下的债,可不是那么容易就能还清的,他们要用一辈子的痛苦来偿还!”

对讲机那头传来一声干脆利落的“是”,这声回应简洁明了,没有丝毫犹豫,显然是对傅朝命令的绝对服从。傅朝听到这声回答后,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了满意的笑容。

他轻轻放下对讲机,然后将目光转向坐在对面的舒婷。舒婷正微笑着看着他,手中握着一杯红酒,杯中的液体在灯光下泛着诱饶光泽。

傅朝端起自己的酒杯,与舒婷的酒杯轻轻一碰,发出清脆的声响。接着,他毫不犹豫地将杯中的红酒一饮而尽,感受着那浓郁的果香和醇厚的口感在喉咙中散开。

放下酒杯后,傅朝的话题转到了一个让他有些愤愤不平的人身上:“错把鱼目当珍珠,就沈瑄瑜那个女人,蛇蝎心肠,还被当成个宝,想想问的栀栀我就得心痛。”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不满和惋惜。

舒婷静静地听着,偶尔点点头表示认同。傅朝继续道:“还好栀栀出来了,不然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办。”他的语气中透露出对栀栀的关心和爱护。

到这里,傅朝轻轻地拍了拍舒婷的背,安慰道:“好了,现在很好,有个人特别爱他,宗主他们也得到了女儿。我们现在的重中之重就是完成栀让我们干的事情,我们可不能拖后腿哦。”他的话语中充满了决心和责任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