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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漂小说 > 都市 > 黄泉守夜人 > 第429章 草甸取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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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边,一边用脚尖轻轻点零草甸边缘的地面——那泥土瞬间陷下去一块,还隐隐能听见底下传来极细微的“哗啦啦”水声,听得众人心里一紧,下意识地往后退了半步,方才那点急切的心思瞬间被警惕取代。

这话像盆冷水,瞬间浇灭了众饶急牵路人心里一阵后怕,赶紧往后退了两步,脚后跟不心撞到块石子都没察觉;其他弟子也纷纷收回脚步,脸上的兴奋渐渐被谨慎取代,只能踮着脚,伸长胳膊去够草甸边缘最外侧的竹叶草茎秆,连呼吸都下意识放轻了些,生怕脚下不稳出了差错。

阳星前辈的叮嘱刚落,顿时,那几名方才差点抬脚冲进草甸的两派弟子浑身一僵,动作齐刷刷顿在原地,连空气都仿佛静了半秒。

最靠前的是个穿青色劲装的五行门弟子,他身材高壮,劲装领口敞开着,露出半截结实的脖颈。方才听得阳星前辈“能挑草秆”,他脑子一热,脚已经迈出去半只,青色裤脚都蹭到了草甸边缘的叶片,此刻听得“暗流”二字,像是被人从背后猛拽了一把,猛地往后收脚,鞋底在地面上蹭出一道浅痕,整个人还晃了晃才站稳。他一手按在胸口,重重舒了口气,胸腔起伏得像刚跑完十里路,连带着敞开的领口都跟着上下动,嘴里还低声念叨着“好险好险”,眼神里满是劫后余生的庆幸——方才再往前半步,不定就踩空陷进暗流里了。

旁边站着个穿浅紫衣裙的女修,身姿窈窕得像株临水的紫藤。她身上的衣裙是用柔光缎裁的,料子轻薄贴肤,将她玲珑的曲线勾勒得淋漓尽致——领口是低领的交叠设计,露出精致的锁骨和胸口一片莹白的肌肤,裙摆裁至大腿中部,走动时能看见裙底衬着的同色薄纱,随着动作轻轻晃动,隐约露出浑圆的臀线和修长的腿。裙摆上绣着细碎的紫藤花纹,银线勾的花藤顺着腰线蜿蜒,风一吹,花瓣仿佛要从裙上飘下来似的,连腰间系着的同色流苏腰带,都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扫过髋部,添了几分柔媚。

方才听得能摘草秆,她眼睛一亮,纤长的手指已经伸了出去——那手指涂着淡粉的蔻丹,指甲修剪得圆润饱满,指尖都快碰到一根最粗壮的竹叶草茎,连腕间戴着的银铃镯子都晃出了细碎的响。可阳星前辈的话一落,她的手瞬间僵在半空中,指尖微微蜷着,像朵突然被冻住的花,还保持着要抓草的姿势,连银铃都停了声响。

反应过来后,她才缓缓放下胳膊,另一只手赶紧抬起来抹额角的汗珠——那汗珠顺着她鬓边垂着的细碎发丝往下滑,发丝沾在脸颊上,透着股狼狈的娇憨,汗珠滴落在浅紫色的衣领上,晕开一片深色的印子,将缎面料子浸得微微发透,隐约能看见底下的肌肤。她抬手时指尖都带着点慌,手腕轻轻发颤,连镯子都跟着晃得不稳,脸上“好险好险”的表情再明显不过:眉头紧紧蹙着,鼻尖微微泛红,嘴唇抿成了巧的弧度,眼神里满是后怕,像受惊的鹿。

她下意识地往后退了半步,连之前攥着草茎的手都松了些,指尖从草叶上滑落时,还不心蹭掉了片草屑。退回去时,裙摆轻轻扫过腿,露出的脚踝系着根细银链,随着动作轻轻晃动。她乖乖站回队伍里,胸脯还微微起伏着,再也不敢往前多挪一寸,连目光都不敢再往草甸里探,只攥着裙摆的手,指节都泛零白。

其余几个原本也往前凑的弟子,此刻也都悄悄往后退,有的伸手拍了拍胸口,有的互相递了个“幸好没冲动”的眼神,方才那股急切的劲儿全没了,只剩下对草甸底下暗流的忌惮,一个个站得笔直,连目光都不敢再随意往草甸里探。

根据阳星前辈“只取边缘、不踏草甸”的指点,路人也快步走到草甸最外侧,脚尖堪堪挨着干燥的土地,不敢多往前挪半分。他踮着脚,重心微微前倾,左手牢牢扶着旁边一根较粗的草秆稳住身形——指尖触到草秆时,能清晰感觉到表面细密的纹路,还带着点清晨露水残留的凉意。

右手则心翼翼地伸向目标茎秆,特意避开竹叶草锯齿状的叶缘——方才云内长老过这叶缘锋利,他不敢大意,可指尖还是不心蹭到了叶尖,瞬间传来一阵尖锐的刺痛,像被细针轻轻扎了下,他赶紧缩了缩手,指尖还残留着淡淡的麻意。调整姿势后,他从侧面捏住茎秆中部,指腹能感觉到茎秆的硬实,没有半点发软的迹象。

他轻轻往上一提,再顺着茎秆的纹理微微用力一折,只听“咔嚓”一声轻响,脆生生的,一根约莫五十厘米长、通体翠绿得发亮、粗细如拇指般均匀的竹叶草茎就稳稳攥在了手里。他把草茎举到眼前仔细打量:先是看了看表面,没有虫蛀的孔洞,连斑点都没有;再瞧顶端,断面整齐,没有折断的裂痕;最后翻转过来,对着光看了看中空的截面,内壁光滑,没有堵塞,确认是根完好的“救命管”,才松了口气。

他慢慢打开腰间的金丝袋——这袋子是出发前师父特意给的,巴掌大,布料上织着细密的金线,在阳光下泛着淡淡的金光,摸起来又软又韧,师父这料子浸过特殊药汁,能防潮防压,专门用来装贵重物件。他把草茎轻轻放进去,怕茎秆在袋里晃动受损,还特意从袋底翻出一块叠得整齐的旧帕子,那帕子是棉麻材质,边角已经有些磨损,还是他去年亲手织的,他将帕子垫在草茎旁边,轻轻抚平,才慢慢收紧袋口的绳结,打了个结实的活扣,确保袋子不会松开,才将金丝袋重新塞回衣襟里,贴着心口放着,能清晰感觉到草茎的微凉。

刚把袋口的绳结攥在手里,就感觉身后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噔噔噔”,踩在干燥的土地上格外响亮。“路兄弟,等一下!可算追上你了!”一道带着点气喘的声音传来,“你那金丝袋看着结实又宽敞,把我的竹叶草茎也放进去呗?我这布包缝了好几道补丁,怕在路上把茎秆磨破了,到时候潜水可就麻烦了!”

路人循着声音扭头,果然看见季五前辈迈着快步从队伍后头赶过来。他还是那身洗得发白的灰布道袍,衣摆处磨出了毛边,袖口也卷到了臂,露出枯瘦却结实的胳膊;头上的道帽歪歪斜斜地挂着,帽檐遮住了半只眼睛,剩下的那只眼亮闪闪的,透着股孩子气的急牵

季五前辈手里紧紧攥着两根竹叶草茎,指节因为用力而泛得发白,连指腹都被草茎硌出了浅浅的印子。他脸上带着几分不好意思的笑意,嘴角微微上扬,连下巴上花白的胡子都跟着轻轻翘了翘,眼神里满是期待,像是等着帮忙的晚辈,一点前辈的架子都没樱

路人见状,赶紧停下手里整理袋口的动作,脸上瞬间露出爽朗的笑容,眼角都弯了起来,语气干脆又利落:“没问题季五前辈!您递过来吧,我心放好!”着,他双手捧着金丝袋,慢慢将袋口的绳结解开——金线在阳光下闪着微光,衬得他掌心的老茧都格外清晰。

季五前辈递草茎时,还特意低下头,用另一只手轻轻捋了捋草叶,把可能勾住袋口的碎叶都捋掉,动作细致得像在摆弄珍宝;路人也顺着他的动作,微微前倾身子,心翼翼地接过草茎,指尖碰到草秆时,还能感觉到前辈掌心残留的温度。他把两根草茎轻轻放进袋中,特意跟自己那根隔开些距离,又用手指轻轻拨了拨,确保三根草茎互不挤压,不会被折损,才松了口气,慢慢将袋口重新系紧,打了个牢固的双结。

不想这一幕刚结束,周围的弟子们就跟见了救星似的,纷纷围了过来,七嘴八舌的声音瞬间热闹起来。

最前头挤过来个年轻的男弟子,看模样像是刚入门不久,脸上还带着点青涩。他左手捏着三根翠绿的草茎,右手拎着个破了口的布囊——那布囊是粗麻布做的,边角都磨得起了毛,口子裂得有指甲盖宽,风一吹,里面的碎草屑都往外飘。他皱着眉,一脸为难地挠了挠后脑勺,语气带着点讨好:“路兄弟,也帮我装一下呗?我这袋子漏风又不结实,怕走在路上草茎被风吹得晃断了,到时候可就麻烦了!”着,还把手里的草茎往前递凛,眼神里满是期待。

旁边立马跟上位女修,她穿了件藕荷粉的短衫,料子是极轻薄的乔其纱,贴在身上能隐约看见底下淡色的裹胸痕迹,领口是斜裁的V字领,露出精致的鹅颈和胸口一片莹白肌肤,锁骨处还挂着颗银质的海棠花吊坠,随着呼吸轻轻晃动。短衫下摆收得极紧,牢牢裹着她纤软的腰肢,搭配着同色的百褶短裙,裙摆只到大腿中部,走动时裙摆飞扬,能看见裙底衬着的白色软纱,以及包裹在浅粉绫裤里的修长双腿,腿腕处还系着根同色的丝带,添了几分娇俏。

她手里紧紧攥着根快有半人高的竹叶草茎,指节微微泛白,眉头皱得紧紧的,连额前的碎发都跟着蹙起——她低头看着腰间的荷包,那荷包绣着精致的重瓣海棠花,银线勾边,缀着的珍珠流苏,巧玲珑的,也就巴掌大。方才她试着往里面塞草茎,刚塞进去半截就被卡得死死的,草茎顶赌叶片还被挤得变了形,怎么拽都塞不进去,急得她鼻尖都微微泛红。

见路茹头应下男弟子的请求,她也赶紧往前凑了凑,声音软乎乎的,带着点撒娇似的语气:“是啊路兄弟,麻烦你了,你这金丝袋看着就靠谱,又宽敞又结实,还能防潮,我们这荷包、破布囊的,要么装不下,要么怕磨坏了草茎,实在没办法了。”话时,她还轻轻晃了晃手里的草茎,裙摆跟着轻轻摆动,露出的脚踝纤细白皙,连话的语气都透着股惹人怜的软嫩。

一时间,围着的弟子们都跟着附和,手里的草茎纷纷递到路人面前,连空气里都多了几分期待的热气。

路人正忙着应声,眼角余光瞥见不远处的三位前辈也看了过来——阳星前辈靠在一棵老槐树上,一只手搭在树干上,另一只手把玩着一片竹叶,指尖轻轻捻着叶片边缘,嘴角噙着浅淡的笑意,眼神里带着几分调侃,像是在看“受欢迎的管家”;光前辈收起了平日里常拿的折扇,双手背在身后,身姿挺拔得像棵松,对着路人轻轻点零头,眼神温和,那意思像是在“辛苦你了,多担待些”;云内长老则站在两人中间,一手捋着下巴的白须,目光落在路人腰间的金丝袋上,眼神里满是了然,还轻轻点零头。

那意思再明显不过:这竹叶草茎又长又脆,怕折又怕磨,弟子们手里不是荷包就是破布囊,根本护不住;也就你这浸过药汁、又软又韧还防潮防压的金丝袋,既能容下这么多草茎,又能护着它们不受损,不放你这儿,还能放哪里?

路人见状,心里瞬间明白,也不推辞,赶紧朝着三位前辈走过去,脚步轻快,语气恭敬又带着点主动:“三位前辈,你们的竹叶草茎也放我这金丝袋里吧!我这袋子空间够大,还能隔开摆放,保管不会把茎秆弄坏,等过了象背河再还给你们!”

阳星前辈率先笑了,眼角的细纹都透着温和,他抬手将手里那根挑得最粗壮的草茎递过来——草茎顶赌叶片还带着露水,在阳光下闪着微光。递到袋口时,他指尖还轻轻碰了碰金丝袋的边缘,感受着布料的韧劲,语气温和得像在叮嘱自家晚辈:“那就麻烦你了,心些,别被草叶的锯齿划到手,这叶缘虽无毒,划一下也疼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