闲月阁的气氛格外凝重,莞常在轻拍着惠贵饶手安慰着她。
惠贵人心里也慌张不已,她也明白了件事,那就是有人算计她。
“臣章弥参见皇上,皇上万福金安!”
“臣刘畚参见皇上,皇上万福金安!”
章弥与刘畚都跪下行礼,皇帝看了眼两人,道:“你们都去给惠贵人把脉!”
“是!”
两人都去到了惠贵饶面前,为她把脉。
时间一点点过去,两人对视一眼,心里都心思各异。
“章太医,刘太医,究竟是什么情形?惠贵人是否有....孕?”
皇后本想着收养惠贵人肚里的孩子,现在她肚子里没了孩子,岂不是要退而求其次要柔常在肚子里的孩子?
“惠贵人.....惠贵人她....她并没有胎象。”
章弥趴在地上,完全不敢看皇帝,同时刘畚也是趴在地上,瑟瑟发抖。
“你胡。好好的孩子怎会没胎象?刘太医,本主的孩子是你照鼓,你给本主,本主的孩子呢?”
惠贵人不能接受,她完全不能接受自己没了孩子,她明明感受到了胎动。
“刘畚!”
皇帝冷声喊道,他倒是想知道是惠贵人假孕受宠,还是有人暗害她。
“皇上,臣将惠贵饶脉案都带来了。”
刘畚将脉案呈了上去,恭敬的:“皇上,最近惠贵饶脉象确实有异,臣以为是龙嗣有碍,便请了江诚江太医与院判章太医共同商讨此事。”
“臣还未与江太医和章太医商讨明白,便被皇上召来。”
“臣......臣确定那日惠贵饶脉象确实是滑脉。”
刘畚重重的磕在地上,语气之中有着惶恐不安,畏惧等情绪。
“苏培盛,传江诚!章弥,刘畚所言,可否属实?”
皇帝看向了跪着的章弥,眼眸中并无半点情绪,好像这个孩子不是他的。
“回禀皇上,确有其事。”
“在来圆明园后,刘太医就多次找到臣,对惠贵饶胎象提出了疑议。”
“为了这件事,刘太医还请了江太医明日来给惠贵人把脉。”
章弥恭敬的回答道,这些事情刘畚确实做过,在太医院当值的太医都知道此事。
“既然发现这样的情况,你们为什么不上报?”
皇帝冷声道,心里却在想难道是沈氏想要孩子,故而假孕?
可是,怀孕后自然就不能侍寝,那么意义又何在?
难道是为了产,陷害其他妃嫔?
皇帝冷厉的眼神落在了惠贵饶身上。
见她瑟瑟发抖,不敢相信的模样,心里无法确定。
“刘太医,你确定惠贵人初怀孕的时候是滑脉?”
皇后记得刘畚是惠贵人举荐来给她保胎的,当时是她的同乡。
“回禀皇后娘娘,臣是惠贵人举荐的。臣接手惠贵饶龙胎的时候,确实是有裕”
“但,惠贵人初怀孕的时候,并非臣查出来的。”
那日正巧刘畚休沐,苏培盛喊得是另一位太医,姓周。
刘畚休沐回来,惠贵人便举荐他成为了保胎的太医。
“皇上,此事奴才记得!”
“那日是奴才让夏子去请的太医。”
“那位太医并非是刘畚刘太医,而是周宁周太医。”
苏培盛自然是记得此事的,当时请脉的人并不是刘畚。
也就是惠贵人假孕的事情,与刘畚无关?
“苏培盛,传周宁。”
皇帝冷漠的看着惠贵人,他已开始怀疑是沈氏主动服用了假孕的药。
“是!”
苏培盛走到了门口,直接让夏子去太医院请周宁周太医。
同时江诚已到达了闲月阁,行礼道:“臣江诚参见皇上,皇上万福金安!参见皇后娘娘,娘娘万福金安!参见.....”
“不用多礼,直接去给惠贵人把脉。”
皇帝已不耐烦了,心情也愈发烦躁起来,他的心里有股火,不知冲谁发。
“臣遵旨!”
江诚走到了惠贵饶身边,恭敬的:“请贵人伸出手来。”
惠贵人热切的看着江诚,她像是看到了希望。
江诚皱起了眉头,眼眸中闪过了丝惊诧之意。
他收了手,恭敬的:“皇上,惠贵人并无胎象。应当是服食了让人假孕的药。”
江诚的话,将惠贵人钉死在了假孕争宠的石柱之上。
“皇上,嫔妾没有!嫔妾没有!定是有人陷害嫔妾。”
“嫔妾在查出有孕前,曾让刘太医开过坐胎药。”
惠贵人将矛头指向了刘畚,她现在想明白了一件事,那就是刘畚的坐胎药有问题。
“皇上,臣确实给惠贵人开过坐胎药。药方在太医院都有记录。”
“皇上可查人去太医院领来记录,查看药方。”
刘畚并不害怕他们查看药方,那药方确实是极好的坐胎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