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
听见声响,闲月阁的人都从屋里出来。
便看到齐妃倒在翠果的身上,轻拍着胸口,像是受到了什么惊吓。
宫女抱着什么东西,跪在地上,慌张的喊道:“齐妃娘娘吉祥!”
“你这奴婢怎么慌慌张张的,你这是去做贼了?”
齐妃低头看着跪在地上的奴婢,语气中几分不满之意。
“这是?齐妃。”
皇后讶异的看着齐妃,她怎会来闲月阁?
皇后皱起了眉头,心里的不安之意逐渐攀升,有种她的算计要落空的感觉。
齐妃站直了身子,蹲身行礼,道:“皇上万福金安!皇后娘娘万福金安!”
“起来吧!”
皇帝不由得多看了齐妃两眼,不知为何他觉得齐妃好像变得更加有韵味了。
“这奴婢冒冒失失冲撞了齐妃,拉下去重打五十大板。”
皇帝厌恶的看了眼那宫女,直接下令重打五十大板。
“主,主,救救奴婢!奴婢若不是帮您处理这种脏污之物,又岂会冲撞齐妃娘娘。”
“主救命!主救命!”
那宫女大声吼道,惠贵人被臊得恨不得找个地方钻下去。
“皇上,那宫女是嫔妾宫中的茯苓。”
惠贵人连忙站出来,她是知道跪在地上的宫女,乃是闲月阁的茯苓。
“怎么好好的?撞上了齐妃娘娘,那怀里又是抱着什么?莫不是偷了东西?还借口帮人处理脏污之物,那就是借口。”
欣常在看向了茯苓,那怀中之物倒像是裤子?
“剪秋,你去看看。”
皇后看了眼齐妃,直接让剪秋去了茯苓的怀中扯出了带血的裤子。
“皇上,皇后娘娘,这是带血的裤子。”
剪秋回到了皇后的身边,也在猜测这裤子出现在这里是什么意思。
“带血的裤子?莫不是惠贵人见了红。”
欣常在接话道,心里却在想这又是什么算计。
“皇上,这丫头古怪得很,又是抱着带血的裤子从屋里急冲冲的跑出来,倒像是心里有鬼一样。”
“臣妾有个建议,不如拖去慎刑司让精奇嬷嬷好生审审。”
齐妃低头看着地上跪着的茯苓,心里对华妃倒是高看两眼。
事发了,她竟然没来掺合。
“赶紧给我拖出去拷打。”
惠贵人疾言厉色道,简直丢她的脸,她的宫里怎会出现这种偷偷摸摸的宫女。
“主,奴婢替你毁灭证据,你却要狠心置奴婢于死地。”
“奴婢又何必再忠心于主。”
茯苓的模样,像是被惠贵人伤了心般,有种鱼死网破之福
皇帝沉着脸,看着茯苓的眼神都露出了杀意。
惠贵人更是茫然无措的看着茯苓,指着她,道:“你胡袄什么?”
“事到如今,奴婢也不再替主隐瞒。”
“皇上,主她其实并未怀裕”
“这些衣裤就是她来月事弄脏的。”
“皇上若是不信,可以请太医查验。”
茯苓跪在地上,重重的磕在地上,恳求道。
“皇上,她……她污蔑嫔妾。”
惠贵人颤抖着声音,眼泪都流了下来,这个奴婢居然敢污蔑她。
“什么?惠贵人没怀孕?这……难不成是为了宫权,假孕争权?”
齐妃的目光落在了惠贵饶身上,眼眸中露出了震惊和不解。
皇帝沉着脸,冷漠的:“去请太医院的院判章弥来!”
“可是......臣妾的胎一直都是由刘太医照看的。”
惠贵人嘶声反驳道,她的胎都是由刘畚照看。
“既然如此,不如叫刘太医一起。正好看看是惠贵权大包,还是刘太医被人收买,暗害妃嫔,欺瞒皇上。”
齐妃站直了身体,提出了建议。
皇后看向了齐妃,心里也明白了惠贵饶‘龙胎’是怎么回事。
“臣妾赞同齐妃的提议。”
皇后应声道,她倒是想看看这场戏到底是怎么演的。
“那就传章弥和刘畚来闲月阁。”
皇帝看了眼惠贵人,心里只觉得烦躁。
看她的样子便明白了一件事,那就是她被人算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