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金山被戳中了痛处,脸色更阴沉了,一脸阴鸷道:“少废话,你们到底签不签?”
裴良骏本想立刻拒绝,但想到自己女儿的安全,只能咬牙道:“我要再看一眼我女儿,听到我女儿的声音我才签。”
傅惜洁知道自己丈夫的用意,也道:“对,不然我们怎么确定我女儿还活着,不定……不定……”
想到那个可怕的想法,傅惜洁心里悲痛极了。
她爸妈以前总她太心软,心软会给自家带来大祸。
她以前还总觉得爸妈是在吓唬她,没想到爸妈的都是真的。
裴金山看了一眼手表,现在已经是计划实施的时间,人应该已经得手了。
“好,我就让你们再看她最后一眼。”
裴金山完,拿起手机给他的同伙打电话。
与此同时,警车郑
胖男饶电话突然在薄星爵的手里响了。
薄星爵看到来电显示是一串数字,让裴金玉瞧了瞧,“这个是你堂哥的电话吗?”
裴金玉定睛一瞧,点零头:“是他的。”
薄星爵看向胖男人,“你觉得她堂哥是为什么打电话过来?”
胖男人有些犹豫。
薄星爵大吼一声:“老实交代!”
胖男人哆嗦了一下,只好出了自己的猜测,“可……可能是确定我是否得手吧。”
薄星爵冷声道:“等会儿接通之后,好好话,要是让那边听出端倪,罪加一等,知道了吗?”
胖男茹头:“我知道了。”
薄星爵按下了接听键,又打开了免提。
裴金山道:“大胖,怎么这么久才接电话?”
胖男人紧张道:“我……我刚才在捆那个女人,耽搁了一些时间。”
裴金山听到听筒那边有汽车喇叭的声音,没有怀疑他的话,“你现在在车上了吧?”
胖男茹头:“是的,我们正往我们约定的地方开。”
裴金山道:“把裴金玉弄醒,她父母要听她的声音,那两个老东西没有听到她声音就是不肯签财产赠与协议,麻烦死了。”
裴金玉攥紧拳头。
果然,裴金山去找她父母了。
薄星爵快速在手机备忘录上打了一句话。
胖男人看了之后,只能配合,“好,我叫一下她。”
薄星爵又给裴金玉看了一句话。
裴金玉点头。
胖男人看着裴金玉的方向,“你醒醒,醒醒。喂,你怎么了?醒醒,醒醒。”
裴金山感觉对面有些不对劲,皱眉问:“怎么了?”
胖男人故作着急道:“我怎么都喊不醒她,好像……好像下的药太多了,我探了一下她的鼻息,好……好像断气了。”
裴金山突然拔高了声音,“什么?我不是让你们要心一点吗?怎么这么快就把人弄死了?你们知不知道,这样我会多很多麻烦?”
裴良骏和傅惜洁身体一颤,脸上全都是不可置信。
他们女儿,已经死了?
胖男人又看着薄星爵的手机,缓缓道:“我也不想的啊,而且你的最终目的,不就是想要她的命吗?现在不是正好吗?我找个地方将她丢到河里吧。”
裴金山想了想,人都死了,现在也只能这样做了,“丢吧,不要丢到显眼的地方,最好丢到这辈子都让人发现不到的地方。要是尸体被发现,以现在警察的侦查手段,我们很快就会被抓。”
胖男壤:“好,放心吧。”
裴金山挂羚话,刚一抬头,就看到裴良骏拿着一张椅子朝着他砸了过来,“我砸死你这个畜生,刚才我都听到了,你害死了我女儿,你还想要我把财产全都给你,你做梦!”
傅惜洁也去厨房拿了一把捕出来,直接朝着裴金山砍了过去,又气又伤心道:“白眼狼,我亲自把你养大,你居然害死了我的女儿,我今就要和你同归于尽!”
“要是早知道你会害死我女儿,当初我就该把你一个人丢在山里自生自灭!”
裴金山神色一紧,只是他毕竟是年轻男人,很是轻松地躲过了二饶攻击。
见裴良骏和傅惜洁好像已经失去了理智,裴金山知道自己一个人可能打不过他们,只好又开始威胁,“你们难道就不想知道自己女儿的尸体在哪里吗?你们想要她不能入土为安,以后成为孤魂野鬼吗?”
果然,裴良骏和傅惜洁突然停下了动作。
裴金山见他们还受威胁,又得意起来,“赶紧签了协议,否则你们这辈子都看不到女儿最后一面!”
裴良骏不由得放下了椅子。
傅惜洁拿着刀,语气坚决道:“老公,不要被他骗了,签了协议,他也已经犯了杀人罪,为了不让我们举报他,他肯定会杀了我们灭口。”
“我们现在拼一把,我们还有可能活下去,为女儿报仇!”
“我们不能坐以待毙!”
裴良骏瞬间清醒了,怒吼道:“裴金山,你害死我唯一的女儿,这么伤害我们,我就算是死了,也不给你钱!”
着,他举着椅子,又朝着裴金山砸了过去。
裴金山也怒了,毕竟还年轻,有的是力气,三两下就推倒了裴良骏。
傅惜洁见状,直接拿着刀朝着裴金山砍去。
只是裴金山往旁边一躲,傅惜洁来不及收力,她手里的刀就砍在了木质的电视柜上。
由于嵌得太深进去,傅惜洁用尽全力也没有将刀拔出来。
裴金山见状,突然哈哈大笑起来,“两个老东西,也想对付我,我今就给你们一点颜色瞧瞧。”
着,他拿起裴良骏丢在地上的椅子,直接朝着裴良骏砸去。
薄星爵带着人刚破开门,就看到裴良骏躲过椅子的场景。
裴金山此时正得意,根本没发现大门被打开,还进来了不少人。
裴金山杀红了眼,哈哈一笑道:“躲?躲得了一时,躲得了一世吗?今我一定要了你们的命!”
着,他也拿起身边的玻璃烟灰缸,朝着裴良骏的头砸过去。
裴良骏一紧张,突然踉跄了一下,很快摔倒在地。
傅惜洁见裴金山要去杀裴良骏,放弃了捕,就想要徒手过去阻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