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倒是真没有，你的这两个词，和他一点关系都扯不上。”
“别信任和爱戴了，很长一段时间以来，全世界都把他当作是最大的恶人反派才是。”
“即使到现在为止，他还是公认的精神病，众人对祂更多的是畏惧，即使不讨厌，但也绝不可能是喜欢。”
“甚至到现在为止，还没人知道他长什么样子，不知道那面面具下面是个什么东西。”
【因果】：？
祂听着聂九绘声绘色地描述，终于是开始对这个素未谋面的人，开始产生了一点兴趣。
【听你这么，你们听他的指挥，好像是一个没有道理的事情。】
【这是一个喜欢一直带着面具的人？】
“不能算是指挥吧，他也没有癖好来当一个类似领袖一样的人物，只是现在，大家在讨厌他的同时，也还是会不自觉地按照他的做了。”
“原因很简单，因为他最强！并且只有他，一直都在赢！”
“赢得多了，好像大家也就在潜意识中默认了，跟着他的节奏走，才有战胜你们的可能。”
“现在看来，他从来不以真面目示人，永远都戴着一面面具，这也算是一种好事。”
“这成功的让他将自己活成了一个符号，一个代表着永远胜利的符号，代表着与众神为敌的符号。”
“实话，现在可能在这个世界上，已经没有人真的将他当作一个人类，可也正是这样，才让这些各自为战的神选者，能对他有几分心服。”
聂九默默的着，或许是人老了以后话也多了，他就像是一个纪录片的导演一样，给眼前的【因果】介绍着“罪”。
他一点也不怕浪费时间，因为他来本身也就是拖时间而已。
【因果】不急，他更是不急，什么时候【因果】一旦动手，自己的生命也将进入倒计时。
【因果】的手段实在是过于的诡异，祂的能力发动甚至没有任何征兆，最关键的是“罪”从来没见过祂！可能也不了解祂！
所以聂九决定拖住眼前的家伙，就算是死前，自己也发挥一点余热吧。
【上一次见你的时候，可是从来没见你对谁这么推崇过。】
【因果】笑了笑道，对这个自己从未见过的传奇人物，祂也就仅仅只是觉得算是比较有趣罢了。
不管怎么样，也都是可预测行动的一部分罢了。
“是啊，年轻一点的时候目空一切啊，见谁都觉得还是我自己更胜一筹。”聂九也是笑了笑。
“但我那不是输了嘛，输了，就该听能赢的人。”
【你好像的还挺坚定不移的。】因果的语气少见的出现了几分质疑。
【就像是，你真的相信他能赢一样，你自己不知道这有多么的方夜谭吗。】
【他给出的这个对战方案，就是让你们延迟死亡。】
【不知道为什么，你们都很喜欢用这种拖延的行动，好像是觉得让死亡的时间变得晚一些，就已经算是一种胜利，就像曾经的你一样。】
聂九笑了笑，其实对方的对，到现在为止，他也不知道，到底有什么可能胜利。
但是之前已经有太多次，太多太多次，没人知道他怎么赢的时候，他赢下了。
那么既然自己已经束手无策，那就选择相信吧，相信“罪”，相信【苦痛】，相信那个面具之下所代表的奇迹。
所以聂九没有在这方面和对方多，只是十分突然的一个转折，开口道：
“你知道吗，【苦痛】在前两死了。”
【因果】：？......
祂足足沉默了三秒没有话，祂有点想不明白，为什么自己的代言人会突然出这种没有任何逻辑的话。
是哪种因果的汇合，导致祂出了这样的话？
【......苦痛嘛，是一个我不愿意提到的名字呢，祂不是早就死了吗？】
【不过祂这种存在，什么时候突然又死一死，也算是很正常的事情.....等等！】
【你为什么会突然提起祂？你是怎么知道祂的？】
【因果】也是突然间发现了不对劲，在眼前这个星球上出现游戏之前，那个【苦痛】早就已经死了才对。
整个游戏中，也不可能有那个家伙的元素，祂怎么可能会突然知道那个家伙的消息。
祂模糊的面孔几乎是在一瞬间变得清晰，皱起了眉头，认真程度和之前完全不同。
聂九“罪”的时候，祂听不懂，但是起【苦痛】，祂可是听懂了。
整个人身上的气息从之前的柔和变得有些尖锐，凝视着面前的聂九。
“我之前和你的，那个人类中新出现的强者，叫做‘罪’。”
“【苦痛】现在已经是真正的死了，死在祂的手中，现在，祂才是真正的苦痛。”
【因果】面无表情，但明显是难以置信，【苦痛】那种家伙死了又活，活了又死，神位还能被一个人类抢了？
是自己没睡醒，还是眼前这个人类没睡醒？
作为【因果】，唯一吃亏过的一次，就是折在了【苦痛】的手上，被对方利用，让祂一直都认为自己沾上了脏东西。
因为有一定的过节，祂也不想和【苦痛】之间再牵连什么因果，所以从沉睡中醒来，也没有去推算过对方的情况。
所以现在从聂九这里得到的消息，让祂这个【因果】的精神，都是受到了暴击。
祂只是面无表情的道：
【如果他真的很强，为什么现在没有出现在我的面前？】
“你算个什么东西！”聂九大声道，不知道为什么，这话的他自己是相当的爽。
他一直不喜欢【因果】那种好像能料到一切的感觉。
这还是他第一次仅仅只是通过对话，便能看到对方这种神态，【苦痛】这个名字的威力，真的是太大了。
“他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怎么能在你的身上浪费时间？”
【因果】：......
你不觉得你这也骂了自己吗？
......
黑暗的废墟中，陆策猛地抬头，将视线从沙漏上移开。
“嗯？”
怎么感觉，刚才好像有什么东西在尝试偷窥了一下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