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泽经福子一提醒,仔细的回忆昨的经过。
昨他卯时上朝,跟户部尚书扯了半皮,下朝后回到御书房,跟往常一样批阅奏折。
中午跟太后吃午饭,然后带着一对玉枕回了寝宫。
下午跟左相商量撤换江南道官员的事儿,回寝宫后给福子和花晚调解矛盾,之后又看了会儿书,就睡觉了。
福子皱着眉也在捋昨一的经过,如果跟往常不一样,那就是皇上昨睡觉枕的是贪没下的玉枕。
想到此,慕容泽马上躺了↑去。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他仍旧躺在自己的龙床上。
不是玉枕的事儿?
福子:“皇上,也许要睡着了才能过去,不如今晚您再试一试。时间不早了,该上朝了。”
慕容泽草草收拾一下,就去上朝,只一个时辰不到就散朝了,他没去御书房,直接回了寝宫。
拿出玉枕仔细查看,他发现这个通体碧绿的玉枕像是能吸人魂魄,盯着看会感觉晕眩。
这个玉枕比给花晚的那个稍微一点,他想着,给花晚一个大的,自己留一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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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晚这边。
她也仔细想了一下昨哪里出了问题,怎么睡着睡着就冒出个大活人来。
还好是个皇上,这要是个山匪她命岂不是要没了?
因为昨没睡好,所以,吃过午饭就去床上补了一觉。
看到那个玉枕和蚕丝的被子,就把它们仔细的收好,放在一个盒子里,准备有时间送到公寓那边。
慕容泽也去床上补了一觉,他依旧枕着玉枕,还让福子在旁边盯着,看他是不是也跟扔进盒子里的东西一样,会嗖的一下消失不见。
他从午时尾躺到申时,一直清醒,算了!起来活动活动一会儿也要吃晚膳了。
花晚从中午一直睡到太阳偏西,看了看手机已经四点多了。手机上有一条林老板的信息。这周五香港有个内部拍卖会,问她有没有时间,要不要去香港玩一玩。
内部拍卖一般都是比较好的东西,白了就是拿出来大家观摩一下。花晚没去过。
有机会去玩,她当然要去。
她跟林老板约好周四一起去香港,刚约好,郑达谦的电话就打了过来:“喂,今怎么没来上班?病了?”
花晚给他的请假理由是感冒了。可郑达谦知道,花晚可不是感冒就能关住她的人。
花晚:“师兄,我撞邪了。”
郑达谦:“哈哈哈哈,你撞邪了?哪个邪敢撞你?它不要命了!”
娘的!拿他当个正经人,他不干正经事。
算了,反正吾皇大兄弟也不是啥邪祟,没危险。
郑达谦给她打电话一来是关心一下她的“病情”,二来是想让他周五跟他去武汉收一个残本的古书,让她跟着主要是看看能不能修复。这关系到收购的价格。
花晚:“林老板约我去香港看拍卖会。”
郑达谦一听林老板四个字,心里警铃大作,干嘛?把他师妹骗去香港干嘛?一肚子男盗女娼的东西!
他对花晚道:“那个破拍卖会拍的都是仿品,就是他们几家做假货的比一比谁的更像真的。”
花晚:“你胡的吧!”
郑达谦:“我也收到邀请了,不打算去,咱去武汉收旧,听是个家谱。”
实话,花晚对收旧书更感兴趣,但是就“男盗女娼”这件事而言,郑达谦才是那个“娼”,男娼。
他这些年女朋友没有一百也有八十,估计现在手机里的女朋友就不下二十个。
要去武汉也行,她自己去,不跟他同校
郑达谦一听不跟他一块儿去,心里凉了半截,他在师妹眼里还不如那个香港佬人品好吗?
唉!也怪自己这几年玩的太过了,从现在开始,他要收心,要做个禁欲好男人。
更让郑达谦火冒三丈的是,周四花晚就去了武汉,而且是跟林老板一起去的。
林老板是个规矩人,追女朋友归追女朋友,但是人家去看货他没去。
他跟郑达谦要去会个朋友,就走了。
郑达谦对花晚质问道:“你咋跟他一起来了?”
花晚:“他正好他要来武汉,那个拍卖会只是玩玩不重要,所以就一起来武汉了。”
郑达谦:“你不跟我一起来,怎么就跟他一起来?”
花晚:“腿长在他身上,人家要来武汉,我难道不让来?武汉又不是我们家的。”
郑达谦被怼的张口结舌,怏怏的开车去了约他的那个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