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妇人一脸惶恐的,忙一左一右,拉着闺女老娘跪地磕头。

“是民妇有眼无珠,还望将军,殿下恕罪!”

尸尸不过是与陈家两位姐姐,使了个眼色的功夫,闻声一扭头,就见妇人一家又跪了。

尸颇有些心累的摆摆手,示意陈家两姐妹上前招呼。

自己则是对着霍云霆捶了两下心口,做出一副好兄弟在心中的模样,而后头也不回的直接钻进了府里。

霍云霆望着姑娘那灵活的跟只猴似的背影,失笑摇摇头。

随后对陈家姐妹点头示意后,自行回了王府。

妇人一家也在陈家姐妹的招呼下,战战兢兢地踏进了门。

而先一步进府的尸尸,已经在前厅同自家爹娘起,她今夜做的好人好事了。

尸如今也是个聪明的,事情经过没全都胡扯,只将事发地点从青楼后门,换到了大街上。

因此尸尸的格外振振有词,那是一点都不带心虚的。

尤其是在结尾时,还对她娘拍着胸脯,信誓旦旦的补了句:

“娘~我今晚绝对没去青楼!”

原本差点就信聊王氏,在听到她这簇无银三百两的话后,狐疑的眯了眯眸。

可当她还想从死丫头那张麻子脸上,寻得一点蛛丝马迹时,陈家姐妹领着妇人一家进屋了。

刚从闺女口中知晓,这一家也不过都是些苦命人,因此王氏两口子待她们还算亲和热情。

王氏迎上前,拉着妇饶手好一阵嘘寒问暖。

而桑铁子作为这屋里唯一的一个大男人,也借着去厨房弄吃食的由头,贴心的躲了出去。

经过半个时辰的交谈后,王氏也大致知晓了这一家子的基本情况。

妇人姓张,因着是春日降生的,所以单名便取一个春字,未出阁前旁人都唤她春丫头,出阁后便都改唤她春娘了。

她母亲姓宁,本是有一手精湛绣艺,但因男人去的早,为了母女俩的生计,生生在烛火前熬瞎了一双眼,如今只能近距离勉强视物。

但来也是奇怪,听闺女这妇人夫家是姓侯。

那按理她身旁的丫头,怎么也该是随父姓才对。

可听妇人所言,丫头偏偏随了娘姓,名唤宝儿,今年四岁有半。

而且她还她嫁人没两年,便去了一户大户人家做工补贴家用。

四年前契约到期,等她归家时,才发现家中男人竟不知何时染上了赌瘾。

多年来,她月月托人捎回家中的银钱,也皆被男人输了个精光。

......

这娘仨的身世遭遇,乍一听吧,是还觉挺可怜。

可王氏听完,怜悯之余,又总觉好像有哪儿不对劲。

但具体是哪不对劲,她一时半会儿又不出来。

好在王氏向来是个豁达的,想不明白她也就没再为难自己。

招呼三人用了些吃食后,便带着人去收拾屋子了。

时间一晃便到了两日后。

许是因着大夏皇帝陛下的寿辰将至,京城街上来往的行人与商贩愈发的多了。

其中不乏一些成群结队的外邦人士。

可今日聚在护国公府搓麻将的贵妇人们,讨论的话题既不是皇帝陛下的寿辰,也不是外头那些少见的外邦人士。

而是殿下今晚举办的夜宴。

所有人都叽叽喳喳的猜测着,殿下今晚卖的秘密武器到底会是什么,价格又是几何?

其中只有一人阴沉着张脸,始终一言不发,最后甚至愤然离场。

要尸尸这成东捡一个可怜,西捡一个可怜的,倒也真没白往家捡。

这不大门终于有人看了,跑腿的活计也有人干了。

今日的桑府大门没如以往那般紧闭,而是早早的就敞开了。

门边马扎上,直挺挺坐着位衣着朴素,但干净整洁的老太太。

鲜艳红毯从门外台阶一直绵延至院内,好似在等待迎接哪位贵客的来临。

门外台阶下,那个每顿都要硬往肚子里塞下三碗大米饭,倒霉催的挣大钱,正对着空气比比划划,像是正在练习如何疏通车马。

只是他比划着比划着,没想到还真有辆路过的马车,竟顺着他的比划,稳稳停下了。

叫他一个世子爷来干这种事,郑大钱本就觉得有够丢饶了,没想到竟又还闹出如此乌龙。

郑大钱此时窘迫的是,直想掩面而逃了。

但一想到姑娘貌似对今日的宴请格外重视,所以为了防止那被他误导的车夫亦或是车里的人,万一在门前闹起来,他又当即歇了逃离的心思。

可就当他硬着头皮正想上前解释时,那马车的车帘被人从内掀开了。

待郑大钱瞧清从里走出的人时,他心中一惊。

她怎的来了?

郑大钱转身欲走,可奈何被人给先一步唤住了。

“世子爷?

是定国公家的世子爷吧?

呵呵~好巧,你怎也在此处?”

来人连他家门都报出了,走肯定是走不掉了。

郑大钱只得僵硬转过身,皮笑肉不笑的道:

“呵呵~是啊好巧~尚书夫人。

哦不,好像该唤您侍郎夫人了。”

来人正是刚刚从牌桌上愤然离席的户部侍郎夫人,陈家姐妹的亲娘。

侍郎夫人闻言,面上笑容顿时一僵,后槽牙咬的咯吱作响。

死子,哪壶不开提哪壶是吧!

“呵呵~世子爷今日不用去书院吗?

可是又惹得先生生气了?”

郑大钱若还是以前那个极好面子的世子爷的话,听了侍郎夫人这般暗讽的话,那定是会窘迫羞恼一下的。

但很显然,他的面子早就丢在了那日的夜里,再也没找回来过。

否则他此刻也不可能,光化日的站在这人来人往的大街上,干指挥交通的活了。

所以侍郎夫人那明嘲暗讽,对现如今的郑大钱而言,那可谓是一点杀伤力没樱

反倒是他,不知是学了谁,薄唇一张一合,那如刀子般扎心的话,是突突直往外冒。

“呵呵~本世子爷的事,就不劳侍郎夫人操心了。

您有这闲工夫,不如还是多操心操心你家侍郎大人吧~

没事儿多督促督促他,不准再过个十年八年的,没准还能官复原职呢~

又或是操心操心你家那被盗的连根鸡毛都不剩的府邸吧。

这些时日过去了,贼抓着了么?脏物都追回来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