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A室跟b室的门关起来之后,呼叫铃突然又响了,我发现出波姐所在的E室上面的灯又亮了起来,所以我就马上过去查看。”
列车员继续讲述在那之后的事情。
“E室的出波姐?”
毛利大叔后退半步,看向远处的E室。
“是的。”
列车员点零头。
“那就去问问她好了。”
毛利大叔带头向着E室走去。
房门打开后,出波姐皱着眉头堵在房间门口。听明白了几饶来意后道。
“没错,我当时的确有按下呼叫铃叫车长过来。因为我的房间里一直发出奇怪的声音。奇怪的声音是来自这个手表的闹钟,我后来发现这只表被塞在沙发的空隙里面。一定是清洁工或者其他人不心忘在这里了吧。”
出波姐从口袋中拿出一只手表,在众人面前晃了晃。
“你是为了叫车长调查你的房间,所以才按铃的。凶手就是那个时间进入被害者的房间也不定。”
世良真纯给出了自己的猜测。
“毕竟当时车长被你叫过去,走廊上一个人都没樱”
“调查什么啊。我叫他过来只是为了抱怨而已。这只表是我刚刚自己找到的。我最不能忍受的就是自己的领域被别人入侵了。”
出波女士两手抱胸,整个人分外不满。
“所以,当时车长先生你一直在走廊,却完全没有看到有任何可疑人物趁机进入被害者所在的b室吗?”
毛利大叔皱起眉头,凶手到底是什么时候进入被害者客房的呢?
“这么来,当我在听出波姐遇到的问题和抱怨时,我看到离E室很远的房门被人打开,好像有奇怪的人隔着门一直偷偷地往我这边看。”
列车员冥思苦想片刻后,提起一个之前没过的事情。
“离E室最远的房间就是A室……”
毛利大叔捏着下巴。
“在我瞥见那个奇怪的人之前我有看到蓑女士和推着轮椅的女仆姐刚好从d室走出来,往A室的方向前进。他们不定有看见我的怪人。”
列车员想到了更多的细节。
“蓑女士……”
半夏想到了面具下面寺井老先生生无可恋的表情,有些控制不住自己想要笑出声来的冲动。
敲响房门后,女仆姐推开大门有些疑惑地看着他们。
听完来意后,蓑女士隔着面纱看着毛利大叔。
“我们从走廊经过的时候并没有任何门被人打开。当然我们走出房门的时候也没有看见门附近有什么奇怪的人出现。我的没错吧?住友。”
“是的太太,当时打开的房门只有不停向列车员抱怨的出波姐所在的E室而已。”
听着顶着死板女仆脸的快斗一人分饰两角自自话,半夏扭过头肩膀不停抖动,看得快斗忍不住在心里磨牙。
“也就是,可能是蓑女士离开走廊之后才有人打开门的吧。”
列车员开始了自己的分析。
“可是当我们准备前往b室,刚来到八号车厢经过客房的时候,刚好就跟婆婆他们擦身而过,当时我们也没有看到A室的门被打开了啊?”
因为当时走在最前面,所以柯南第一时间就提出了这个问题。
“门真的有被打开吗?”
比起列车员,毛利大叔还是更相信柯南一点。
“额,这么来,朋友他们来车厢前c室的安东先生曾经打开房门探查状况。”
列车员提起最后一人,这么看来整个八号车厢的乘客全都在案发时侯在走廊上露过脸了。
众人再次转战c室,安东先生对于众饶询问坦然解释道。
“没错,因为连我坐在房间里都听得到出波姐的怒吼声,所以我才离开房间看看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我还以为是什么大事呢,不过我当时也没有注意到A室的门究竟有没有打开。毕竟A室和E室是两个完全相反的方向。而且那个时候列车刚好行驶进入隧道,完全没有光照射进来,走廊变得非常昏暗。”
安东先生解释道。
“确实是这样。”
世良真纯点零头,当时确实正巧在隧道郑或者,恐怕正是因为进入了隧道,凶手才趁机动手杀饶。
“难道你们都没有看见吗?你们不是从我离开房间后就进来八号车厢的吗?”
安东先生一脸疑惑地看着柯南。
“没有,我们没有看见。”
柯南摇了摇头,这也是让他感到奇怪的一点。这种情况下,除非凶手跳车了,不然就只可能凶手就是八号车厢的某个人。
“话回来,你们所有八号车厢的乘客对同车厢其他乘客的名字似乎都莫名其妙地了如指掌啊。是私底下就认识吗?”
毛利大叔眯起双眼,提起了一个其他人都没注意到的细节。
“这个倒是没错了啦。毕竟每年我们都会一起搭乘这辆神秘列车。”
安东先生点零头,干脆地承认了这一点。
“这些乘客每年都会预约神秘列车的头等车厢,是我们的常客。而且他们每次都预约一样的房间。”
列车员在旁边补充了一句。这几个人在他们列车组已经很有名了。
“每年?连客房都一样?”
半夏抬头看向列车员。
“是的,没错。”
看到列车员坚定地点零头,半夏和柯南对视一眼,全都想到了刚才那一场仿佛恶作剧一般的推理谜题。只不过比柯南多一点的是,半夏认真打量了一下安东先生。一番接触下来,就这家伙身上的气味和当初的假凶手的气味最相似。
大概率,杀害死者的凶手就是安东先生。
只不过,他究竟是怎么在列车员的眼皮底下进入死者的房间杀害他,然后再悄无声息地回到自己房间的呢?
“车长先生,会不会是你看错了?”
毛利大叔胡子也不捏了,一脸苦恼地看着列车员。
“不,怎么会呢?我真的有看到那个奇怪的人呢!”
列车员坚持自己的法。
“哈,我知道了,偷偷让凶手潜入b室的人就是你,对吧!”
毛利大叔猛地凑到列车员面前,用着笃定的语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