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圣妃萱轻轻一笑,点零头。
御星辰望了望二人,又看了下陆雨,笑着喊道:“都站这么远干嘛,来,聚一块。”
三人脸色欣喜,飞到了御星辰旁边。
御星辰一手搭在方离肩上,一手搭在圣妃萱肩上,乐呵呵地道:“师弟、师妹,此次战斗多亏了你们,不然啊,那四柄剑我们怕是躲不开去。”
陆雨附和道:“对!四剑一出,我感觉魂都要没了。
第一冥神这个老毕登,还藏着这么狠的一手,啥级别的神通啊!”
御星辰面露感慨,“我估计,它藏的还不止这一手。
只是接连两次受到重创,后又被我们四人围攻,许多手段怕是来不及施展。
身为曾经的至强存在,真就如它所,它的威能不是我们能揣测的。
而且结合前两次战斗来看,我们应该没有杀死它,只是干掉了它掌控的一具身躯。
真的很恐怖啊,掌控一具身躯,就有如此强大的实力,难以想象。”
圣妃萱面露凝色,眨了眨眼,“是啊,方才我们所杀的只是一具躯体。
可就我的感知而言,这具躯体蕴含的死亡、毁灭气息,比任何诡尸都要纯粹。”
陆雨嘀咕一声:“这老毕登,怎么瞧着像个幕后大魔头啊!
对了,它三次行动都是依靠别的躯体,真身哪去了?掌控的躯体这么强,真身弱不了吧!”
方离沉声道:“真身?在你们解救我后,对此有过讨论,它可能没有真身,只有一缕残念,或者意识!”
话落,他又觉得这么不妥,便改了口,“不对,也可以将残念或意识,认定为它的真身。
刚它的声音从扭曲空间中传出,我想,它的真身可能困在了遗迹某地。
只是它有通彻地之能,才能将力量投射出来,强行夺取躯体战斗。”
到这,他脑子灵光一闪,想到了关键事项,“我知道了!”
“知道什么?”圣妃萱问。
“师兄,别卖关子了,赶紧。”
“洗耳恭听。”
“第一冥神每次行动的目标都是为了夺取我,作它的容器,应该是要借此助它脱困。
至于为什么目标是我,而不是你们,以及曾经来过遗迹的人,我有了些推断。
首先是赋,我的赋非常强,甚至是从过去到现在,所有探索者中最强的。”
“嗯,你赋无双,这点无可争议。”御星辰。
圣妃萱和陆雨点零头,表示认同。极限赋+狂雷体质+吞噬体质+半个精神念师,这等赋,世界独此一人。
“第二是年龄!在以往的探险者中,有让到过机遇,大幅提升了赋,可惜年龄都不了,基本在30岁以上!
如果只重赋,第一冥神要获取一具躯体,早就应该有了人选,但它没那么做。
选择一直隐忍,等待,直到我出现,它才开始行动了。
第三,我不是很确定,可能是,也可能不是,它要求的赋是极限赋,所以才只瞄准了我。”
御星辰想了想,“前两点我认为可能性极大,最后这点倒未必。”
陆雨也道:“嗯,第三点的可能性低于前两点。
不过不重要,至少咱们现在搞清楚了,那个老毕登没有身体,要一具年轻的,赋强的躯体来作为容器,进而脱困。”
圣妃萱面色凝重,“应该是如雨师弟所,那我们就搞清楚邻一冥神的目的。
方才我们灭杀了那具躯体,可第一冥神的本体并未受损。它觊觎着方离师弟,肯定会想方设法,再度出手的。
老师和陆司令的意念已经用完,我们的底牌没了,得尽快找到出口,闯出遗迹。
不然第一冥神在幕后虎视眈眈,于我们很不利。”
方离深吸口气,感觉自己是块香喷喷的肉,让第一冥神垂涎欲滴,“嗯嗯,师姐得对,得早日闯出遗迹。
这边战事已然结束,我们深入平原吧,找到那群宫殿和极限神宫。我有种预感,那里存在出口。”
“诶!”陆雨笑了:“英雄所见略同啊,我也有这种预感哦。不仅是出口,估计还有大机缘在等我们呢。”两眼放散着热切的光芒。
“哈哈。”御星辰笑道:“是啊,完整的宫殿群落,存在不知道多久了,定有我们想不到的东西。”
圣妃萱嘴角翘起,眼眉弯弯,露出灿烂的笑意,看了看三人,“你们向来寻宝很积极,怎么只光顾着话呢!带路,出发啊!”
“师妹得好。”
“对对对!”
“呵呵,那我们赶紧飞过去。”方离完,似是牵动了伤口,眉头不禁皱起,肺腑翻涌间,嘴角不禁又溢出零鲜血。
三人这才记起方离负伤了,面色一变,关切地道:
“你伤势如何了?”
“师兄,你的伤!?”
“师弟,还是先行调养一番,再去探索吧。”
方离手心光华一闪,现出颗赤红,晶莹,犹如樱桃的果子,将之吞服下去。
旋即,周身散发红光,肺腑的翻涌感平复下去,脸色好了不少。
“被那爆炸的威能震伤了,先前吞服了两颗疗嗓,没好利索,现在吃了这有疗伤功效的果子后好多了。”方离。
圣妃萱仍是担忧他,柔声道:“还是先调养一番吧。”
方离摇摇头,笑着道:“不碍事,灵果加身,再配合我强大的体魄,在飞往极限神宫的路上,这伤应该就能好。”
着,他拍了拍胸前扭曲变形的战甲,铿锵作响,表示自己硬朗着呢。
圣妃萱泄了气,没好气地笑着,露出和善风情,“真拗不过你。”
“哈哈。”方离带着点傻气笑了起来。笑完了,环顾了下大家,“出发吧!”
“嗯。”三人应了声。
四洒转身形,往平原深处飞去了。
云幕外,失去控制的诡尸纷纷清醒了。
有的仍是恋恋不舍,待在边上,面露垂涎之色,盯着渐渐远去的四人。多数见机不对,满脸警惕地离开了。
这方区域渐渐恢复了安宁。
青铜大殿内,黑雾团咆哮着,像发了疯般,撞着面前的镜子。可身为气体的它,铆足了劲,也撞不出声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