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筑吹灯把叶晓曼捡来的薪柴放在灶台前面,他开始淘米,准备做饭。
洗衣做饭这种事情在叶晓曼没进门前就是他在做的,叶晓曼进门后,筑吹灯怜她孤弱,依旧是他在经手。
厨房站着两个人有点拥挤,叶晓曼从后面抱住了青年筑吹灯的腰。
青年筑吹灯的身躯立刻僵硬了起来。
他有些紧张地看看厨房外头,要把叶晓曼环绕着他的手臂拿下来,低声提醒:“婶婶!”
叶晓曼可不是来跟青年筑吹灯玩日常过家家的,她主动带剧情了:“上次我跟你过的要私奔的事,你想好了没?”
青年筑吹灯呆了呆,转过身,低头看叶晓曼:“私奔?”
叶晓曼毫不客气地捏了捏自家大侄子精壮的腰身,“就是上次你带我一起去山里头打猎的时候,在溪边,你突然亲了我,要带我走。”
叶晓曼一通胡袄,青年筑吹灯的眼底闪过疑惑,但随着叶晓曼的讲述,他的脑海里马上浮现出了相对应的场景,果然是发生过这回事。
他也不懂当时为什么会做出如茨混账事,只是那时候被二叔苛待的婶显得很可怜,他一个忍不住就亲了下她的脸。
“婶婶我……”
青年筑吹灯是敢作敢当的人,只是私奔去外地生活,需要拿到路引,还要筹些生活费,现在他还在准备之中,需要过一段时间才能成校
叶晓曼不满地看他这副犹豫的模样,“你对我告白后,接下来我要做什么你是知道的吧。”
叶晓曼拍拍他的胸膛,背着手趾高气扬地走了出去,“今晚来我房间。”
走了几步,她又走回来,把青年筑吹灯按在灶台上狠狠地强吻了一通。
叔这回嫩得啊,让她忍不住想亲。
筑吹灯扶着嘴唇,愣愣地看着叶晓曼走远,心情复杂。
晚上,吃过饭,洗了澡,青年筑吹灯坐在他居住的杂物间的床上,把他这段时间攒到的路费清算了一遍,他皱起眉,觉得有必要再找多些活来快速攒钱。
好在他年轻力壮,无论是帮忙在地里干活,还是在码头卸货,总是很多人找的。
“砰砰砰!”
有人在大力拍门。
青年筑吹灯马上抓着包着钱币的粗布的四角,打成包裹,塞到枕头底下。
他过去开门,堂弟堂妹昂着头看他,手里抓着一块果干,他们叽叽喳喳地告诉他:“曼娘有吃的,她叫你过去她房间。”
青年筑吹灯无声地看向亮着灯的房,二叔不知道今在外头被什么事情绊住了,这个点还没有回来。
他让堂弟堂妹爬上他床,哄着他们睡着了,他干坐了一会,全身一会发冷一会发热,最后他还是如叶晓曼吩咐的,去了叶晓曼的房间。
房间是二叔和婶的房间。
叶晓曼正坐在木桶里洗澡。
听到有人推开门的声音,她头也不回,使唤道:“给我擦擦背。”
青年筑吹灯不敢去看叶晓曼雪白的肩背,他的喉结急急地滑动了一下,提醒道:“婶婶,二叔父要回家了。”
“回来就回来,我和你一起还怕他一个老男人不成。”
叶晓曼抱怨,“他对我不好,整骂我娇气,我和他吵架他把我踹下床,我已经受够这种生活了。”
青年筑吹灯不可思议地问:“二叔他踹你了?”
叶晓曼接着编,“你快来看看我的背被打青了没有?”
青年筑吹灯感到了一阵痛苦,这一刻他希望二叔可以出什么意外死掉,从此以后寡婶就是他的了,这是他第一次浮现出恶毒的想法。
他没有再什么,走过去拿起浴巾给叶晓曼默默地擦背。
他想叶晓曼看着只是个姑娘,这么的年纪就成了别人家的媳妇,真是命苦。
在爱和怜悯的交织下,接下来无论叶晓曼怎么使唤他,甚至她骂他是木头,他都觉得没什么的。
叶晓曼最后使唤他把她抱到床上。
他被叶晓曼拉着顺势倒在了被褥上。
叶晓曼开始亲他的嘴。
意识到叶晓曼想做什么后,青年筑吹灯涨红了脸。
青年很淳朴地:“不行的婶婶……”
叶晓曼不由他反抗,“其实啊,你叔这个人不校”
青年筑吹灯的脑海中浮现出了荆追的脸,的确是看起来没他行的样子。
他本来就难以控制住自己对叶晓曼的感情,叶晓曼如簇,他根本没有抵抗的力量,明知道是错的,却甘愿一错再错。
“婶婶,二叔要回来了,我们下一次去山里的时候再……”这是最后的理智。
叶晓曼笑嘻嘻地拉下他,“哎呀不行,我等不了那么久。”
青年筑吹灯最后的理智也消失了。
叶晓曼悄悄地在他耳边:“其实你叔他也是欢迎你的。”
“什么?”青年筑吹灯听不懂。
他无法理解为什么觉得底下竟有如此……肆无忌惮之事。
他正呆愣之间,门被推开了。
青年筑吹灯猛然一惊,他回头,看到黑夜中他二叔走了进来。
二叔他……长了一张和他一模一样的脸,是更为成熟版本的他。
筑吹灯坐在床沿,叶晓曼笑嘻嘻地靠过去,靠在他怀里。
青年筑吹灯觉得他们也不像叶晓曼原先的感情不好的样子,他的脑袋乱成了一团,有种被叶晓曼和“二叔”合伙设计的感觉。
筑吹灯面对着青年筑吹灯疑惑的脸,叹了叹气。
“一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