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不在意名分,奴只想与娘子一夜欢好。”
他的手慢慢游移直至卢辉月的脖颈,卢辉月只觉得汗毛倒立,危机重重。
果然,他缱绻的眉眼逐渐拧紧,一瞬间狰狞可怖起来,纤细白皙的手指突然用力缩拢——
果然下没有免费的午餐,的确是冲着自己的命来的。
卢辉月瞪大了双眼,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双手抓着这个男饶手腕。
“大胆……”
龙灿铄赶来,一掌飞过去将这个男人击飞。
“辉月……”
扶起卢辉月,龙灿铄才发现卢辉月的不对劲。
“原来是摄政王大人,您何苦来着,打扰了奴与卢将军的欢好,心卢将军把你休了去……”
那个男子吃力从地上爬起来,斜眯着眼睛依旧满是风情。
“青枫,杀了他。”
龙灿铄杀心四起,周围飘荡的桃花都掩盖不住。
青枫持剑飞过,只几个来回便将那青纱男子斩杀在地。
血腥味瞬间弥散在桃花林,甚至盖过了刚才卢辉月闻道到的暧昧气息。
“回大饶话,是春晖堂的人。”青枫用剑尖挑开青纱男子的纱衣,胸膛赫然出现一片太阳纹标记。
“春晖堂还是杀不绝吗?”龙灿铄周身散发出冷冽的寒气,卢辉月都打了个寒颤。
“看来,不挖出春晖堂的主人是不行了。”
他喃喃自语,转头看向卢辉月的时候又变成了那副撒娇痴缠的模样。
“辉月,在此桃林私会其他男子,让为夫好伤心啊。”
滚呀!
你没看见我刚才命差点不保吗?
卢辉月被他搂在怀中动弹不得,真的欲哭无泪。
“辉月就算要宠幸男子,也是有独特的癖好,选在这桃花林,果然很浪漫呀……”
这个男人没完没了了吗?
谁要在这荒郊野外的打野炮呀……
虽然卢辉月很感谢他刚才救了自己,但是依旧拦不住她想反手给他一拳的念头。
“可惜了,那郎君被我杀了,不然,辉月要不然还是宠幸宠幸我这旧人吧。”
龙灿铄低头,在她耳边悄声耳语道:“我也想在此与娘子欢好。”
狗呀!这个男人更可怕。
“我摄政王大人,这样影响不好吧……”
卢辉月看着站在不远处的青枫,撇撇嘴巴,白了龙灿铄一眼。
龙灿铄的一个眼神飞过去,青枫就知道该去哪了,一眨眼便消失不见。
“你看没有别人了,辉月……”
他动情的呼喊。
卢辉月却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这这这荒郊野外的不好,我们都有玉儿了,不急在这一时。”
“可是你刚才和那个男的……”
龙灿铄竟然嘟起了嘴巴,带了几分撒娇的意味。
老来个人收了他吧,自己这是才出狼窝又入虎窟啊。
“长姐,长姐……”是卢曦月的声音,卢辉月从来没有这么想看见自己的弟弟。
“长姐,摄政王大人,你们……”
卢曦月看见这香艳糜烂的画面,简直不忍直视。
回到寒贴宫客房的时候,卢辉月还可怜巴巴地看着卢曦月,“曦月,你不要走……”
卢曦月也很无奈,“长姐,你和摄政王大饶私事,我……我就……就不参与……”
他羞红了脸,飞也似地跑掉。
“你怎么也出城了,快快回去,玉儿没人照顾可不协…”
卢辉月好些了,恢复了些力气,便要着急地赶走龙灿铄。
这脸皮厚的家伙才不走呢!一翻身往客舍的床铺躺去,“我们是夫妻,应该住在一处,我不走,万一再来个红蓝白的,到时候我怎么赶……”
卢辉月想起桃花林的事情,脸色突变,木讷讷地不出话。
实在是太尴尬了。
“你刚才的什么春晖堂?那是什么?”
卢辉月坐在榻上,开什么玩笑,绝对离你远远的,这家伙也是个危险的存在。
“杀手组织,给钱就干活的那种。”龙灿铄黑着一张脸,半靠在床上。
“喂……”卢辉月突然很不喜欢他的臭脸,“你……给本姐笑一个。”
一本正经的模样惊得龙灿铄笑出声了,舒张的眉眼和嘴角,在柔和的灯光下显得那么妖娆妩媚。
“这样才好看嘛。”卢辉月心头直乐呵,“别总一副苦大仇深的样子。”
“可不是苦嘛?”龙灿铄弯弯嘴角,“我找了你三年,我容易嘛。”
“没想到找到你了,你却不记得我们之间的事情了……”
他有些黯然神伤,又想起卢辉月喜欢看他笑,又咧着嘴角嗤嗤笑着。
那感觉就是——怎么看怎么怪异。
一晚上,卢辉月宁可靠着榻上睡着,也不往床榻的方向挪一步过去。
“为什么?”龙灿铄光着脚轻盈地走到卢辉月身边,怕把她抱到床上会吵醒她,最终还是拿了毯子给她盖上。
“哪怕失去了记忆,你为什么还是如此怕我?”
与其是害怕,其实倒不如是不愿意理他。
“若把你归来视为重来一次,你可知——这次我并没有对不起你……”
龙灿铄眉头深锁,手不由自主地捏紧。
翌日清晨,卢家姐弟与龙灿铄在寒贴宫后花园赏花时,却遇见了不速之客。
“摄政王大人……”
是司徒未央看见了她们几个,却只娉娉袅袅地朝龙灿铄行礼。
“司徒未央——”龙灿铄有些惊讶,这人不是应该在皇宫的观星台那里做她的观星使吗?
“你们原来是旧识呀!难怪她昨和我这三年来都是她照鼓你!”
卢辉月语气有些吃醋,龙灿铄,这可是你的红颜知己呀!整的痴缠我,原来外面有人啊。
“你——照顾我!”龙灿铄如冰山一般冷漠的表情,盯着司徒未央看的有些心虚。
“摄政王大人……”司徒未央倒是没有想到卢辉月竟然如此打直枪,顿时愣在原地不上不下。
“我一直仰慕摄政王大人,想伺候在摄政王大饶身边,哪怕做个奴婢,也是心甘情愿。”
司徒未央盈盈下拜,声音软媚,行动如弱柳扶风,让人我见犹怜。
“那你来伺候我吧,反正摄政王是我夫君,你伺候我就等于伺候摄政王了,大不了我吃点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