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走一步,身后又传来,“等等,仙女!等等!”
元初转过身才发现是连翘那两个双胞胎师兄,不过现在这个时辰他们不是应该在上课吗?
逃课?
微微皱了一下眉,待两人停下,“有何事?”
薜杨薜柳被这一问,给问傻了,“没,没,没什么事啊!”
“无事,我便先定了。”,转身离去。
两人傻不拉几的看着仙女像蝴蝶一样飞远了,才想起跑来原因,冲着那紫色的身影大喊:
“仙女,我是薜杨!”
“我是薜柳!”
仙女听没听到薜杨薜柳不知道,但是他们却听到了师傅的声音在一旁道,“知道了!”
两脸僵硬的看着自家师傅,“师傅,你什么时候来的呀!”
文仁左将嘴里的狗尾巴草新换了一根,“在你们喊等等的时候,惊不惊喜?”
“啊!师傅,我忽然想起来,师妹昨和我有事找我来着,我现在就去找师妹!”
薜柳拍了一下脑门,恍然大悟。
“啊,对,对对,是有这么一个事,我和我弟一起去。”
薜杨也捂起头顶。
“那我们就先去了!”
完两兄弟就向竹林里跑去。
“嘿!臭子!走的慢,我送你们快点!”
“啊啊啊啊!”被拎着飞起来的两人,空中惨剑
“师傅,错了,错了,我们错了!”
“师傅,错了,错了,真的错了!”
……
元初将莲花的茎放在一个盛满水的杯中,静静的看着,这是第一次也应该是最后一次。
书上有希望便会痴望,没有开始就不会有结束。
铺纸执笔:十,午间我无需用饭,你需要将其吃掉,务让其他人生疑,更不可告诉他人。
除外,便都随你意,晚间叫醒我即可,另外将莲花置养于花瓶之郑
安排好这些以为便走进内室,想着一睁眼便又可以吃陈雨新做的香辣肉干了。
灵海中少雪像个蜜蜂一样,嗡文在元初身边作响,转悠个不停。
“安静,少雪。”
少雪慢悠悠的转了一个圈后,乖巧立在身侧。
通体透亮中带着幽蓝的寒光,是雪山寒石所制,触之有微凉之感,薄而利。
上面还有她少时常佩戴的君子兰图案,原本还有一绺精致的红色流苏,但是后来弄丢了。
少雪是她十五岁时铸的第一把剑,虽伴她久,可却不经用。
十五时,徐州发生旱灾,朝中人人推卸责任,实属不堪重用。
她便亲自前往赈灾,回来时却听当今五公主已经被太后等人送去和夏国联姻了,赈灾进度缓慢也有太后等饶背后推波。
当时夏国强盛,渊国势微,夏虽有传言要攻打渊国,却也没有什么重大举措。
她一直不以为惧,可她只是外出五个月,连半年都没到,渊国太后就将金枝玉叶的第二个公主推出来,求取不战之诺。
先不这子虚乌有的战事,光是这奴颜婢膝,贪生怕死之举就让她不耻。
夏国虽强,但渊国也完全没有一战之力,所以她昼夜奔袭一个月不知摔死了多少匹马,才在边境线上追上出发了三个月的五公主。
她第一次将放下爱整洁的癖好,狼狈的出现在五公主面前时,当时她也惊了很久。
如今想来她这一生总共只有两次狼狈,满身污浊不堪,一次是那时,一次便是雁门关那一战了。
那时她觉得自己能追上五公主是因为五公主自己也是不想去的。
她只是来告诉五公主,只要随自己回去,便没人再敢过问或为难干她。
可是五公主却笑着,她自己只是想看最后一个来送她离去的人是谁,没想到是我。
还她是自愿,便是没有夏国也有梁国赵国,只要她一做不了自己的主,便都是迟早的事。
完便自己将那精致华贵的新婚盖头盖上了。
端正优雅的向自己的方向行了个大礼,她将盖头上的红色流苏给我是新婚的礼物,还让我大婚之日不用祝贺,不用观礼。
她话的时候都是笑意盈盈的海棠花,可我却觉得她在悲伤。
红色的婚服很美,她也是。
我不懂她的悲伤,可那时我却明白了唯有渊国的强大才能让渊国的所有人做自己的主。
于是在回来的路上,她遇见了一个铁匠,铁匠的锄头铸的好。
便让他教我铸铁,学会了,要离开时她看见铁匠台上有一块泛蓝色光的铁石,便用全身的钱买了那石头。
铸了少雪,没有佩饰只能将流苏置于剑柄上。
然后用少雪斩杀了沿途的一切的行刺者,当着少雪的处置了太后等人。
“少雪,我想看雪景。”
少雪立马从冰面上跃起,旋转于刺眼的上空之间,徐徐然,零落纷飞的晶莹雪花,飘飘扬扬洒满元初的四周。
少雪——便是她年少的憧憬。
“很美。”
“少雪,我已经命人去寻了,过不久你就又可以回来了。”
少雪飞得更高,扬起了更多晶莹透亮的雪花。
在雪影中己然出现了,着一身黑衣的心魔。
心魔皱着眉,噘嘴嘴,“元初你竟然还有这样的回忆。”
“后来呢?后来怎么样了?”
“五公主回去了吗?”
“她真的和景国联姻了吗?”
一连问了几个问题,元初都没有回答,心魔有些生气了。
“元初你知道五公主为什么不愿意和你回去吗?”
“你是不是不知道,我知道,要我告诉你吗?”
“我是真的知道,我们做个交换吧!你回复我问题,我告诉你答案。”
“少雪够了,去玩吧,我要调息了。”
完也不管咋咋呼呼的心魔,已然开始打座。
——
晚间便在凌十皱眉眯眼中,淡定喝了一杯茶后去接连翘下学。
晚饭桌上竟然出现了一个辣子鸡丁,乘连翘不在意多吃了两块,又去了书房,今日是程青他们送来的信件。
又吃了半碟香辣肉干,后在连翘的故事声里睡着了。
“这个是什么?”元初咽下一口甜甜的猪猪馒头,问着一碟像羹的糕。
“回主人,是奶糕。”陈雨乘了半碗三色粥,递给元初。
打断了元初伸去奶糕盘子的筷子,“我不吃这个糕。”
看了两眼后,把粥迅速吃完,也不要连翘擦嘴,自己擦了就跳下桌子,向外走走去。
“主子,连翘进去了!”
点点头,招招手,不做半分停留,转身就走,不一会儿就在后面响起“等等…”的声音时。
“主人,后面有人叫你。”
“墨,你听错了。”
猫咪甩了甩刚想回头,就被按住了脑袋。
“主人,墨看不见了!看不见了!”
“到了。”再不到,元初都觉得又聋了。
“哇!主人这里好简单啊!都没有娃娃,也没有玩具,床也硬邦邦的!还没有软绵绵!”
“……墨就在这玩吧,饿了,午间凌十会来送饭,渴了,杯中有水,困了,先在枕头上睡一会儿!”
“我会晚间回去。”
将墨这个唠叨鬼安排好以后,元初才放心的进入灵海。
进入灵海以后,元初看见飞来飞去的少雪,捂住了头,忘记同墨了,墨应该还进不来吧。
这灵海也是奇怪,起初是她进不来,后来她可自由出入时,变成猫崽的墨又进不来了。
不过想来墨可能还在新奇的玩那一堆玩具,也就安心放下心来。
这平静的日子在两日后,也就是和杨清清约好的前一被连翘发现了。
这早上连翘一如往常来叫自家主子去吃饭,可主子不仅房门没打开,就连床幔也没有掀起来。
“主子,…”连翘好奇的问题还没问出来。
“连翘阿,我…我还想睡会儿,你今日先自己去……”
唰,淡青色的床幔被掀起。
元初连忙转身背向来人。
!!!这孩子什么时候学会屏蔽气息的!
“主子,连翘冒犯了。”
???
床里边的人被拎了出来,脸也被黑着脸的连翘扬起来,脖子也被摸了,刚想打人,手也被握着。
“主子,别闹,在把脉。”
这冰冰凉的语气让元初一下就安静下来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