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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住,一定不能让梁家人知道你已经醒了,还有你的面色,也记得遮一遮。”

喻安榕很聪明,卫宣一提,她就懂了,保证道“表姐放心,我会做好的。”

卫宣点头,收走地上的棉衣,看一眼喻安棋住的房间,翻墙离开。

第二,她睡到日上三竿才起来,出去时,梁家依旧静悄悄的。

她又返回房间,从仓库里取了包子吃,吃完后才重新出门。

刚出去,就和村长媳妇儿迎面碰上。

她看到卫宣,立刻就笑了“卫同志,你醒啦?还累吗?累的话再去休息会儿吧。”

“我家老头子,你可以在这里多住几,采购的事不急。”

这正中卫宣的下怀,她立即假装腰酸腿疼,僵直着身体慢慢挪出去,一张脸也变成了苦瓜脸。

她像个姑娘一样对村长媳妇儿抱怨“昨爬了一整的山,又走了好久,今起来后,这腿就不是我自己的了。”

“想弯弯不下去,想伸直又特别疼,真的好难受啊,我从来没受过这样的罪。”

她僵硬着身子,艰难地坐到院子里的凳子上,这才看向村长媳妇儿“我还愁今要怎么办呢。”

“没想到村长已经为我打算好一切,那可真是太好了,接下来的几,就要麻烦大娘了。”

村长媳妇儿被奉承的很高兴,笑得脸上的皱纹都多了一倍“不麻烦不麻烦,卫同志你想住多久都校”

只要离开的时候,多买些梁家村的东西就好。

这些年,他们村里,可是被钱给缺惨了。

卫宣顺势住了下来,这一什么都没干,就装腿疼窝在村长家里。

等夜深人静时,她才穿上隐形斗篷去找喻安榕。

她翻墙而过,熟练的找到草棚,看到喻安榕好好的躺在杂草堆里,提着的心这才放下。

她摸过去,悄悄推一把喻安榕,没想到她还挺谨慎,仍旧一动不动。

直到卫宣出声“可以醒了,是我。”

下一秒,喻安榕睁开眼睛,坐起来,她捂着自己的胃“好饿。”

“之前昏迷的时候倒是没什么,现在醒了,抓心挠肝的感觉,可太清晰了。”

她今差点就因为这事露馅了。

卫宣将拎着的斜挎包递过去“给你带了肉包子,慢慢吃。”

喻安榕接过,取出被层层包围的包子,狠狠咬一口。

好香啊,她好久都没吃过肉了。

喻安榕的眼泪,毫无征兆的落下,她一边哭一边吃,还转过头,不想让卫宣发现。

可卫宣怎么可能会没发现呢?

经过药剂的强化,她的五感很灵敏,在喻安榕呼吸不对的时候,她就察觉到了。

只不过是假装没看到而已。

她等喻安榕的呼吸恢复正常后,才问她“表姐她现在怎么样了?”

喻安榕看一眼不远处的草棚,声道“她的情况不好,听梁大牛,她连炕都起不来了。”

喻安榕抓住卫宣的胳膊,连嘴里的包子都没有了滋味“表姐,我姐姐能喝你给我的那种药剂吗?我求求你,求你救救她,我不想失去她。”

卫宣拍拍喻安榕的手“放心,我会去给她送药剂。”

喻安棋一定要救回来。

喻安榕闻言,这才放心,继续啃手里的包子。

卫宣问“表姐的丈夫呢?”

喻安榕:“你梁大牛啊?他今晚好像出去了,还没回来。”

卫宣赶紧站起来“那你在这里守着,我去给表姐送药剂,要是有人来了,你记得往草棚里扔个石头提醒我。”

喻安榕点头“好,我记住了。”

卫宣出了草棚,拐个弯,就消失在喻安榕的视野里。

她穿着隐形斗篷,悄悄去了喻安棋他们的草棚,里面果然只有喻安棋一个人在。

她赶紧取出药剂,掰开喻安棋的嘴,给她灌了进去。

喻安棋猛地睁开眼,张嘴就想大喊,卫宣见状,赶紧挪在她头顶的位置,伸手捂住她的嘴巴。

“表姐,是我。”

喻安棋挣扎的动作停下,卫宣感受到,她的嘴唇似乎动了动。

卫宣趁机拉下斗篷的帽子,俯身出现在喻安棋的视线范围内。

她声道“我放开你,你别叫,免得引来其他人。”

喻安棋点头。

卫宣慢慢的放开,喻安棋立刻爬起来,缩到炕角,警惕地盯着卫宣看。

卫宣没动,任由她打量,直到喻安棋确认,她没有威胁后,才慢慢靠近。

靠近了,借着外面一些微弱的光芒,喻安棋这才看清卫宣的面貌。

虽然有几年不见,但卫宣的样子,喻安棋还是能认出来的。

看到亲人,她的眼底,早就堆满了泪花“宣?”

“是我。”

喻安棋扑过来,一把抱住卫宣,声抽噎着。

没哭几声,她就推开了卫宣,还不停地赶她“宣,你快走,别让梁家的人发现你。”

“出去后,赶紧离开这里,这里很危险,以后也不要再来了,知道吗?”

卫宣没动,还抓住了喻安棋推她的手,轻而易举就控制住了她。

“表姐,放心,梁家村的人,现在还不敢对我怎么样。”

“是大表哥让我来的,他你们有危险,让我来看看。”

卫宣按住挣扎着想要起身的喻安棋“你别动,先把眼前的这一关挺过去再。”

喻安棋不听,不停地挣扎“我不要紧,你赶紧走。”

不能让宣也遭到那些恶魔的毒手。

卫宣加大了一点力气,压的喻安棋动弹不得。

“表姐,我给你喝了药剂,你先集中注意力,忍着别叫出声,别让梁家其他人听到。”

“宣,我……”喻安棋的话都没完,一股钻心的疼痛就传遍全身。

她就像是突然被放到大火里的头发一样,瞬间蜷缩起来。

她的第一反应,就是尖剑

可那道尖叫还没冲出喉咙,就被她重新咽了回去。

宣在这里,她不能发出一点声音,也不能引来别人。

不然,宣就危险了。

喻安棋咬着牙,拳头紧握,硬生生在手心里抠出好几个窟窿,才没有让自己叫出声。

她就那样蜷缩着,一动不动,身上的汗水却一层又一层的流着。

二十多分钟后,卫宣听到,外面有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