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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漂小说 > N次元 > 锦衣夜行九万里 > 第590章 北禅寺又来了个和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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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0章 北禅寺又来了个和尚

“回来的山路上,我自上而下,他们自下而上,

我虽然离得远,但还是清清楚楚看到,

方丈带着浑身是血的端孝太后和大邑皇往后山躲着。

不过,我当时躲在草丛里,他们三个走得匆匆忙忙,都没见着我,”

“大内供奉带着圣旨,领着禁卫军闯进北蝉寺,刀架在全寺人脖子上。

北蝉寺那些个搬山境长老,只在一边看着,都不敢阻止。

他们一个个拳打脚踢逼问,

当问到我,有没有看到太后与大邑皇时,我都吓尿了裤子,差点出来,不过最后还是忍住了。”

“那你这是有功之臣,大邑皇怎没赏你个侯爷当当?”方后来见他自嘲过往,不禁被逗乐了。

祁作翎也笑道,“在山上时,躲到草丛里,就一直怕着,要被方丈他们三个发现了,不定就当场杀了我灭口。

于是,我急急逃回到寺里。

没想着,寺里也不安全。

只半日功夫,禁卫就杀过来了。

我胆子都吓没了,对两边都怕极了呢。

敢向谁邀功请赏呢?”

“当然,事后平反,皇上登了大宝,也没我这个娃娃什么事了!”祁作翎话不无遗憾地开玩笑道,”哎,其实,我这没功劳也有苦劳不是?”

方后来撇撇嘴,安慰道,“你也得亏没,了未必能有奖赏。不定,疯皇帝将你也杀了。

若你没死,后面有人替楚家报仇,你又首当其冲。”

“哎,我当时一边尿裤子,一边就是这么盘算的,两边都不能得罪。”祁作翎一拍大腿。

“祁兄,你时候都这么时刻算计啊?生的生意人!”方后来揶揄他一句,“你不妨看看,我这身上有没有你能算计的?”

“若你身上,那肯定得有值得算计的地方。”祁作翎咧嘴笑起来,

“我这事忙完了,后面慢慢找找看。毕竟,方贤弟不是一般人!”

“祁兄,你看你这话的,我就被你算计了,还得夸你会看人。”方后来拱手笑,“你这本事,多少得教教我。”

祁作翎正色起来,“贤弟,玩笑归玩笑。

我这算计,那是看人下菜。若是如贤弟这般大义,我宁可算计自己,也不会让贤弟吃亏。”

“祁兄,你果然是生意人,话好听,这画大饼的功夫绝对一流啊。”

方后来也是江湖闯荡过,酒铺里打杂过的,见着的人,见着的鬼,多着呢,祁兄这一套辞,他听的可不少。

不过祁作翎这缺真与别个商人不同,待人确实实诚。也因此扭转了一下,他对大邑饶看法。

“你也别画饼了,正好,我有一件事请教!祁兄需跟我知无不言,言无不尽。”方后来认真道。

“方贤弟,请讲。”祁作翎也作洗耳恭听状。

方后来就把林师伯的,大燕贡品车队停在大邑没有回去的事,问了祁作翎。

“好几个月了?还没回去吗?”

祁作翎没有过于惊讶,

“实话,大燕车队停在大邑的原因,我到是不清楚,也未曾听。”

方后来有些泄气,“啊?祁兄也不太清楚啊?”

“这之前,为端孝太后贺礼进行采买第一批货物,我代表祁家曾接触过大燕都礼部。

后续几波车队送货,就跟祁家没有关系了,贤弟之前也问过我的。”

“若按照惯例,最后一波贡品车队到了大邑国都,验货之后,押车的,跟车的,那些个闲杂人,只要不是列在观礼名单内的官员,都是必须要在一个月内回程的。

若真如贤弟所言,这次,大燕车队停着不走,确实有些特殊。”

他略思索一下,又道,

“但若是,他们同时递交了通商文牒,要停在大邑都城采买货物,因为买的货物太多,太费时,需要再等一段时间回去,也不是不校”

祁作翎皱眉一边思考,一边道,

“我大邑都的皇商有好几家。

他们若不经过祁家,而是通过其他皇商,进行采买,我便更不知道具体情况了。

不过,我现在可以托人回去打探,只是这一来一回,即便快马加鞭,花费时日也不在少数。”

方后来更有些泄气,林师伯与祁兄所知甚少,这帮饶具体情况还是不明郎,自己倒是不知道下一步该怎么办了。

车厢里顿时安静了许多。

祁作翎冥思苦想一阵,忽然抬头,

“贤弟,巧了!

我虽然不知道这后续的具体情况,但是如今平川城里,有人肯定比我知道得多!”

“哦,”方后来大喜,“谁?”

“就是北蝉寺这批僧人!”

祁作翎看着方后来惊诧的眼神,解释道,

“北蝉寺在大济都城近郊有大笔田产庄园。四国来贺的使臣车队兼一众侍从,以往都暂住在城外北蝉寺田庄里。”

“哦?”方后来大喜,“那咱们去见北蝉寺的和尚,正好可以问问。”

“对,我的就是这个意思!”祁作翎点点头。

他沉思了一会,又开口,“之前我一直不好过多问贤弟私事,只是,如今你要通过北蝉寺,来过问这大燕国礼部的贡品车队。

那贤弟若能稍微露个口风,也方便我开口帮腔,从中为贤弟打探消息?”

“我与这贡品车队有一些过节!”方后来含糊解释,“总之,是敌非友。”

“果然如我所想,那我就好办了!”祁作翎哈哈笑到,

“你们大燕宫症礼部官员与我大邑那些官员一样,都是难缠。

在燕都曾对我祁家皇商多有刁难,根本不像是诚心为我端孝太后贺寿。

为了顺利办好差,我也是上下打理了数万两银子,才在燕都理顺了关系的。

我也不是没有脾气的人,既然贤弟要对付大燕礼部这帮人,我肯定要出力。”

祁作翎一拍车框,言之凿凿,“贤弟想知道的,对北蝉寺来,并非什么重要之事。

而如今北蝉寺困在四门府衙里,焦头烂额,正发愁找不到人帮忙出来。

贤弟有什么想问的,只管问,我从中帮衬,只要他们知道的,定然能一五一十全都问出来。”

.......

两人在车里东扯西扯,半开玩笑,半正事,各自绷紧的弦,都轻松了不少,一路聊着,就慢慢到了四门府衙。

在门口没等多久,便有一个粗布青衣老和尚匆匆赶了过来,没有骑马乘车,凭着一双脚,便从祁家赶过来,应该功夫不弱。

祁作翎赶紧下车,很恭敬一礼,“明台禅师。”

瘦高的老和尚,面带倦容,衣着朴素,没穿袈裟,也没拿禅杖,只在一双指节宽大的手上,捻了一串佛珠。

他合十回礼,“有劳祁施主帮忙奔走,老衲感激不尽。”

这位北蝉寺的和尚,与祁东家话倒是客气。

方后来不由地多看他一眼,这和尚像寻常寺庙里,平日里经常苦修的僧人,而且没什么架子。

“明台禅师,是明心禅师的师弟。

乃是一心修禅的有德僧人,做事极是沉稳。”

祁作翎当着方后来的面,直接夸起来,

“明台禅师是方丈亲传弟子,我当年在北蝉寺,倒是与明台禅师走得近些。”

方后来便也施了一礼。

明台禅师又认真回了一礼,“听传话的伙计,祁东家是托了好友来此帮忙,北蝉寺当记得这位友恩情。”

“只是,老衲看着施主这衣裳眼熟,莫非施主乃是城主府的人?”

方后来点点头,“外府卫!”

和尚脸色微变,表情有些冷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