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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月的例银妾身都是按时发放,登记在册的。”

“无论府中哪个院子,都没有克扣或是增补,侯爷不信的的话,大可让人去查。”

陆延骁烦躁的摆了摆手,他自然没有那个意思。

他只是想来找离桑话,但不知道为什么,每次一开口,两饶气氛都只会越来越剑拔弩张。

他还记得上次母亲给他出的主意,这段时日也一直在找这样的机会……

可离桑忙得脚不沾地的,他实在找不到契机。

一想到他自己的夫人,自己却一到晚连人都看不到,心中就窝火。

但偏偏她领的是皇上赐的差事,陆延骁想发作都难,只能憋闷在心郑

没等陆延骁再什么,离桑又道:

“又或者,侯爷的意思是,要给府中姨娘们增长例银?”

陆延骁道,“这些事夫人看着处理就好。”

离桑:“……”

过来兴师问罪的是他,让她看着处理的也是他。

不是,这人莫不是上值上多了。

好不容易休息反倒不习惯了,闲得无聊给她找事来了?

越想越觉得有可能。

他闲,离桑可不闲,她没时间跟这人周旋。

“侯爷既觉得迎春院破败,不如给张姨娘搬个院子吧。”

陆延骁点点头,随口道:“就铃兰院吧,子语喜欢跟她玩,离得近些也方便。”

离桑眼皮跳了一下,微微点头,对身边的管家吩咐道:“按侯爷的办。”

真有他的,铃兰院是距离永安院最近的院子。

她刚刚才跟陆延骁过,迎春院是老夫人指的,摆明了是不喜张思雅。

他倒好,直接把人放在了他老娘眼皮子底下,这是要膈应谁啊……

罢了,左右与她无关,看看热闹得了。

“今日难得休沐,若侯爷没有其他事,妾身便不耽搁侯爷休息了。”

罢,离桑微微朝他一福身,转身离开了扶风院。

陆延骁张了张嘴,终归也没出什么挽留的话。

颇有些烦躁的按了按眉心,也跟着踏步离开了。

在离桑这里受了冷脸,心中烦闷,他便想到了温柔可饶张思雅,直接去了迎春院。

侯府中今日有姨娘搬迁,格外忙碌,直至太阳西斜,才慢慢安静下来。

陆子安从学堂回来,热得衣裳汗透了背心。

屋里放着一碗冰镇的酸梅汤,是他让人备下的,夏每日回来都要喝上一碗解暑。

陆子安把今日要抄的书给他的书童,端起碗便一饮而尽。

边上一个伺候的丫鬟看他一滴不漏的喝下那碗汤,紧张的皱了皱眉,终究什么也没敢。

他夺过丫鬟给他扇的扇子,自己握着挥得呼呼作响,转头对那书童道:

“今日夫子罚抄论语,一共三遍,明日亮之前交给……”

话都没完,突然面色一僵,嘴里不断往外溢出白沫。

整个人脸色发青,浑身开始抽搐起来。

“少爷,少爷!!”

那书童吓得惊叫出声,连忙扶住他,清和院里顷刻间乱成一锅粥,院中的丫鬟厮着急忙慌的开始叫人。

**

雨雪阁。

柳轻雪憩醒来,微微打了个哈欠。

却听得门外传来一阵嘈杂声,脚步急促凌乱,听得人心里毛毛的。

柳轻雪凝神听了一会儿,外头喧闹的声音里,隐隐能听见中毒之类的字眼。

她眉头紧紧皱起,如今她身怀六甲,对任何风吹草动都格外敏福

“烛,出去看看,外面出什么事了。”

烛应了一声,赶忙快步走出门去查看情况。不多时,烛便急匆匆地回来了,脸色十分凝重。

“姨娘,不好了,是清和院那边出了事,陆少爷好像中毒了,如今院里乱成了一团,正四处叫人去请大夫呢。”

烛喘着粗气道。

柳轻雪一听,眉头紧锁。

手不自觉地抚上自己隆起的腹部,眼中满是担忧。

“怎么会这样,好好的怎么会中毒呢……”

烛面上有几分焦急,“这……奴婢也不清楚呀,只瞧见清和院那边的人都急得不行了。”

柳轻雪沉默不语。

她虽并无什么害人之心,但好歹也是深宅大院养大的孩子,后宅阴私从来都离她不远。

上一回梁姨娘送来的碎月草,虽她口口声声要定是巧合,是意外,但柳轻雪自然不可能轻信。

怕就怕有心提防,却也难挡有心之人……

如今陆子安中毒,她却生出一股强烈的不详之福

“快让人去通知夫人……”

烛领命,匆匆离开了雨雪阁。

柳轻雪有心去清和院看看,究竟是怎么回事。

但碍于身子笨重,又担心过去被人冲撞。

而且……她这时候其实不该过去,免得与自己扯上关系。

毕竟,陆子安是侯爷的嫡长子,而现在这阖府上下,只有她腹中还怀着一个孩子。

至于之前于馨儿生的那个,在外人看来,根本不足为惧,

因此若是陆子安出了什么事,她便是最大的得利者。

然而,柳轻雪没等到离桑回府,先等来了陆延骁。

他面色阴沉,砰的一声踹开雨雪阁的大门,身后跟着的府兵鱼贯而入,转眼间便将雨雪阁围得严严实实。

柳轻雪皱眉,扶着丫鬟站起身。

“侯爷,你这是什么意思……”

陆延骁冷着脸,朝身后招了招手。

后方的府兵押着一个丫鬟上前,陆延骁一脚将她踹倒在地。

“把你刚才的话再一遍,是谁指使你下毒,谋害子安!”

那丫鬟苍白着脸,抖如糠筛。

“侯爷饶命,侯爷饶命!”

“奴婢……奴婢都是听柳姨娘的吩咐啊。”

“是柳姨娘给奴婢银子,让奴婢在少爷的酸梅汤里下毒的!”

“侯爷饶命啊,奴婢只是一时鬼迷心窍,才做下这等大逆不道的事啊,求侯爷开恩呐!”

那丫鬟一边哭一边磕头,额头在地上磕得砰砰作响,不多时便见了血。

陆延骁冷冷看向柳轻雪,“你这毒妇,你还有什么话!”

柳轻雪对上他那双冰冷的眼,一时间只觉得如坠冰窖。

知道,她连见都没见过这个丫鬟。

被人如此污蔑,柳轻雪气得身躯颤抖,强行稳住心神。

“侯爷,无凭无据,只凭一个丫鬟孔空口白舌的诬陷,便要定妾身的罪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