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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漂小说 > 武侠 > 莲花楼之吻颈弑主攻略 > 第29章 名医齐聚话百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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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名医齐聚话百病

李愿兮进了山庄门,就放开了李莲花的袖子,少门主的风姿摆出来,也是矜贵优雅的。

李莲花和管家搭话:“常闻元宝山庄金满堂员外藏宝无数,常年居万人册江湖富豪榜前十,今日得见,果然名不虚传。”

管家大笑:“谬赞了。”

进了大堂,就看见一个年轻人拿着热灸追着一个厮,要给他治病,吓得厮满地乱跑,看见管家进来,赶紧躲到了管家身后。

管家行礼道:“关侠医。”

被称为关侠医的人道:“他舌淡苔白,上吐下泻,分明是脾胃虚寒之症,待我给你灸上一下,立刻就好。”

吓得厮在管家身后求饶道:“关侠医,饶病好了,真的好了。你从昨日灸到现在,的快被您烤熟了。”

李愿兮仔细看了看那个“关侠医”,抿着嘴低头笑。

他自然是见过关河梦的,李相夷拿自己的名帖去请来给方宝治病的,这个不是关河梦,倒是有点像关河梦的义妹,万人册苏家的孙女苏慵。

在李愿兮偷笑的时候,几根丝线朝着李莲花飞来,李莲花下意识护着李愿兮后退半步,方宝一剑打掉了那几根丝线。

一位老者阴阳怪气的笑着走出来道:“平时旁人求老夫看病施药,尚且无门。今日老夫心情高兴,看你面色青白,呼吸气弱,料想这脏腑之内必有气阻,所以主动替你悬丝把脉,怎料尔等稚子如此不识相。”

李莲花微微一笑,上前两步,道:“原来是有药无门,公羊无门老前辈啊。失敬失敬。”着拱了拱手:“在下李莲花,方才呢,有些猝不及防,还望前辈见谅啊。”

冒充关河梦的苏慵感兴趣的道:“李莲花?你就是那个传闻中能医死人肉白骨的莲花楼主李莲花啊?”

李莲花微微雅正点头。

但苏慵却打量了一下李莲花,道:“这,看上去也就平平无奇嘛。”

方宝有些不服气,李莲花也想再谦虚几句,但是都没有李愿兮反应快:“那是你不懂,平平无奇的好处!”

李莲花愣了愣,回头看着一脸得意的李愿兮,随即微微一笑,其实还是有些尴尬的,但也只好谦虚的道:“我只是略懂一些粗浅的医术罢了。”

管家介绍道:“这位便是江湖人称乳燕神针的侠医关河梦。”

李莲花眼神清正的落了落眼便移开,礼貌的道:“这原来是关兄啊。”

苏慵还不知道自己有多好认,嘴里道:“起死回生的医术我还没见过,李莲花,我们俩比试比试,看谁得医术更厉害。”着,指着之前的厮:“就…治他了!”

这一指,同时吓到了两个人。

一个是厮,他已经被治怕了。

另一个就是方宝,他怕李莲花被揭穿不会医术的事情。

方宝笑着拦了拦道:“不用比了,我们不比医术哈。”

苏慵不高兴了:“你谁啊?你是李神医的跟班呀?人神医还没出声呢,关你什么事啊?”

方宝气死了,“你什么眼神?本少爷哪里看着像是跟班?你见过本少爷穿成这样的跟班吗?”

苏慵不满:“管你是不是跟班?我跟你们李神医话,你一边去。”

方宝要跳起来了,被李莲花拦住,叫他肃静,雅正。然后又客气的跟苏慵道:“关兄莫生气,这位呢,只不过是我的帮手,初入江湖不太懂规矩,你也别放在心上,改日闲下来之后,定向关兄请教。”

苏慵满意的道:“还是李神医温润有礼,只是啊,你这个跟班,真得好好调教调教。”

方宝气的要吐血,却偏偏李莲花还在赞同:“关兄的在理,就不要和他一般见识了。”

这时,元宝山庄庄主金满堂走出来感谢大家:“诸位名医、神医欢聚一堂,我元宝山庄真乃蓬荜生辉啊。”

那声音洪亮,一点也不像生病了。

李莲花疑惑问道:“这听闻金员外身染重疾才广招名医,但今日所见,金员外声如洪钟,容光焕发,这也并不像得了病的样子。”

“实不相瞒啊,在下请诸位前来,确实另有他事相求。”金满堂叹息道。

完,请众人落座,然后让人送上一些信封,众人打开一看,信中所言都是让金员外尽数交出元宝山庄的财物,否则就要取他的性命。

李愿兮本来还老实,一见旁边还有一把椅子空着,自己就跑过去坐了。

毕竟是四顾门少门主,出门在外谁家漏了谁,也不可能漏了少门主。

心里有点自觉就不错了,但有位置不坐也不可能。

几人都神态各异的看向李莲花和李愿兮,不过倒也没跟个孩儿计较。

李神医自己愿意宠自己的药童,那都是自己的事。

李莲花也只是斜睨了李愿兮一眼,用手指点零他,随即便有些抱歉的跟金满堂和其他人拱了拱手。

金满堂自然没有什么意见,他现在只想管他自己。

别看他的,不在乎自己这些钱,实际上,他在乎的可多了。

正当金满堂和几位名医聊的时候,门外监察司的人嚣张的进了门,为首的人,竟是杀害了玉秋霜之后被监察司带走的宗政明珠!

只是此时他已经从一个阶下囚变成了监察司指挥使,上来就要拿下李莲花,理由是李莲花招摇撞骗,且所到之处皆有命案,怀疑命案都是李莲花做的。

恩,怎么不是呢,我每次看大侦探的时候,都觉得死者是侦探现杀的,否则为什么各种矛盾积怨已久,却偏要等侦探出现,死者就死了呢。

啊,啊,啊,清醒一点啊!那可是侦探!

方宝关键时候总是很靠谱的,各种身份一叠加,活生生让宗政明珠无话可。

李愿兮毫无负担的坐在大椅子上缩着腿笑拥了。

宗政明珠恼羞成怒,指着李愿兮怒吼道:“哪里来的孩儿!竟敢嘲笑本使!”

还本使呢,你是来拉屎的吧?

李愿兮一个大笑容消失术,冷冷的看着宗政明珠,嘴里却道:“还监察使呢,连个孩儿笑一笑都要找点存在感,一看就不怎么靠谱。”

宗政明珠原本就是个草包,李愿兮可是给一个世界掀起杀劫的人,不过才十二岁,杀的人可也不少,盯着宗政明珠一眼,杀气四溢,宗政明珠内心从了。

不过他可以不针对李愿兮,但他还要针对李莲花。

毕竟,李莲花可是送他堂堂相爷之孙去监察司吃牢饭的存在,如果不是他爷爷实在给力,他这会儿还在牢里呢。

他想给金满堂施压,想让金满堂做主送李莲花离开,李莲花十分自觉,就要主动请辞,嘴里对方多病道:“监察司呢,故意与我过不去,那我就只能走了。虽然你这个机堂少堂主家的机关下无敌,但是啊也派不上什么用场了。那诸位,告辞!”

李莲花和方宝假意要走,李愿兮却动也没动,笑死,少门主爱去哪去哪,亲爹不管,什么时候轮到监察司管他?

成立三年的四顾门和成立十五年的四顾门那能一样吗?

那时,朝堂早已式微,四顾门下独大,李相夷名副其实下第一,少门主就是进宫都是被抬着进去的,皇帝下阶,百官跪迎,监察司监察使只配给他抬轿子。

金满堂还挺上道,毕竟是机山庄的隔壁邻居,知道机山庄的厉害,便赶紧了一句和稀泥的话,把李莲花和方宝留了下来。

吃完饭金满堂带着李莲花三人去自己的居所,希望方宝帮他做个机关保护他,李莲花趁机提出要借泊蓝人头一用。

金满堂自是一百一千一万个不愿意,但李莲花提出只是疗愈一下,用完当即归还,金满堂便只要李莲花方宝帮助他找到幕后黑手,便可商量泊蓝人头之事。

这换句话来,就是什么也没答应。

李莲花应了下来,让方宝看着给金满堂安装机关。

几个大人正在忙碌的时候,孩儿在屋里四处转悠,现在一对泥塑花盆面前,李愿兮左看右看,甚至伸出食指与中指轻轻在花盆边缘抚摸了一下。

哎呀,突然之间,对什么泊蓝人头失去了兴趣呢。

这时方宝开启千铃阵,立刻抓到了人,李愿兮也跟着出去看了看,是金满堂的义女芷榆路过簇被抓了个正着。

方宝放开芷榆姑娘,金满堂立刻变脸,等事情结束之后再商量泊蓝人头之事,进门把门一关,千铃阵一开,完全不理人了。

李愿兮一看,气乐了,笑:“这刚开一个头,桥还没过呢,就开始拆桥,元宝山庄就是财大气粗的。”

方宝也抱怨:“才帮他布下阵,这就把我们拒之门外,看来是本少爷太实诚了。”

李莲花边走边四处看看,嘴里道:“元宝山庄有这么多人看守,还杀出个宗政明珠,想必拿到这个泊蓝人头,也必须得帮金满堂这个忙了。”

李愿兮立刻道:“不用了,我不要了,那玩意看着不像好东西,我娘亲可不会喜欢。”

李莲花和方宝一惊,方宝惊讶的问道:“愿兮弟弟,你怎么知道那东西不像好东西?你见过?”

李愿兮点头:“就在他房间了,做成了个花盆,上面全是血腥味。南胤有种记载,吸食活人血,百病可全消,的便是这玩意。既然这东西被记载在了南胤的书籍上,想来我娘亲也是知道的,她自然不会要这种玩意儿。”

方宝点头,又觉得不对:“那你也不要泊蓝人头了,难道我们要走吗?”

李愿兮看了看李莲花,笑着:“我总觉得有大戏看,有大瓜吃,我们留下来吧?”

李莲花摆摆手,方宝拱手:“简兄。”

原来阎王鬼见愁的鬼愁医手简凌潇。

简凌潇正在浇花,李莲花对爱花之人都有些好感,道:“简兄,原来你住这间屋子,没有想到的是,简兄也是个爱花之人。”

简凌潇回头看了看花,然后道:“我也只是喜欢用花入药罢了。你也是个精通医术之人,应该知道这些花的药用价值。”

“那是当然。”李莲花随口接话:“就比如,我也常用这种给病人祛瘀止痛。”

李愿兮睁大了眼睛看便宜老爹,简凌潇大惊失色:“你是钩吻?”

李莲花脸色不变,好像理所当然一般,简凌潇倒是不自信了,解释道:“钩吻别名断肠草,如何能服用?我只是拔款冬的时候不心带起来,正准备扔了呢。”

“啊,这样啊。”李莲花温声雅正的道:“这世间万物都是相生相磕嘛,我要是记得没错的话,这世间有一种草叫做观音垂笑,哦对,就是观音垂笑,它呢,能调和钩吻的毒性,还能保留药性,服下之后,很管用呢。不知简兄记不记得?”

简凌潇记不记得不重要,李愿兮确定便宜老爹开始胡袄了。

方宝也意识到了,突然道:“我突然想起来,我们还有事呢!我弟弟马上尿床了。简兄,我们就先告辞了!”

着,推着李莲花和李愿兮就走,把简凌潇唬的一愣一愣的。

李愿兮:你最好有事!!!

李愿兮:爷三岁拿剑!两岁就不尿床了!!!

你要问这中间什么关系?

不,没有关系,他只是形容他从就十分优越。

回了几饶房间,方宝气急败坏的对李莲花道:“我你这个人,胆子倒是挺大的,关公面前耍大刀,就不怕穿帮啊你!”

李莲花抱着手臂,似乎在想着什么,听了方宝的话,只是随口回道:“这脸皮稍微厚点,自然是不怕的。”

方宝切了一声,“满口胡话得那么好听。”转头看向李愿兮,抱怨道:“愿兮弟弟,你看看你这老爹,是不是不靠谱?”

李愿兮闲着没事在房里随便拿了本书,趴在桌前看着,闻言抬头道:“谁觉得我爹不靠谱,我就砍的他靠谱。”

方宝震惊,指了指李莲花,又指了指李愿兮,李愿兮继续看书,似乎看的很认真。

李莲花看了看便宜儿子,恩,亲生的。又对着方宝摆了摆手,没办法,他还是孩子,他就是爱我,我能怎么办呢?

“好好好你们亲父子一家人,就我是个外人。”方宝气的去睡觉。

李愿兮看方宝去睡觉了,拍了拍手站起来,李莲花奇怪的看着他,不知道他要做什么。

李愿兮也没做什么,就是走到方宝床边,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的给方宝点了昏睡穴。

不是亲父子嘛,亲父子不做些亲父子该做的事情那可怎么对的起这身血脉?

所以现在是亲子互动环节了,“外人”得躲着点,如果没来得及躲,那就手动帮他躲。

李莲花看了看,问道:“愿兮,你宝哥,也不容易。”

李愿兮坐回桌上,伸手请便宜老爹坐到对面,然后给便宜老爹倒了茶,才认真道:“爹爹,有几件事,我得跟您下,您好生考虑。”

李莲花拿起杯子喝茶,然后点头,“你。”

李愿兮神情专注而肃穆:“第一件事,那就是——”李愿兮突然一个狗哭泣,把李莲花整懵了,李愿兮可怜巴巴的道:“爹爹,我不要后娘,您别给我找后娘好不好。”

李莲花一脸不忍直视,“正常点!人话!雅正!”

“哦。”李愿兮收放自如,狗哭泣立刻消失不见。

李莲花看了看,又喝了口茶,故作随意的道:“你不喜欢桃夭?”

李愿兮一脸懵,谁?哪个?便宜老爹在什么?

桃夭不是便宜老爹的剑灵吗?跟他后娘有什么关系?

便宜老爹骗人骗久了,连自己都骗完了。

李愿兮服了老爹,道:“桃夫人嘛,爹爹,她跟了你那么多年,总是长辈,我会敬重她的。至于其他人,我是不想要后娘的,不过如果爹爹您想好了认准了……”李愿兮咬牙:“也不是不校”

李莲花听了前一句和最后一句,就听不见其他的了。

李愿兮不是很想这个话题,谁也不希望父母身边有新人,但,李莲花毕竟没有和他的母亲有过曾经,他如何能要求人家守着他母亲过一生?

到底,眼前的李莲花,是另一个世界的李相夷。

李愿兮也喝了一口茶,随即才道:“最近南胤有很多动作,少…封师劭这回离开,就是因为这件事。爹爹,南胤一直想复国,您才是主上,大伯想问过您的意见。”

李莲花如今还不知道南胤所谓的复国,是带着本朝一起复国,只以为边陲之地重新建立一个番国,这也不是什么大事,他相信大哥和封情能处理好。

只是李莲花不明白,“愿兮,什么叫我才是主上?你大伯是长子,也一直管理南胤,他自然才是南胤的主上吧?”

李愿兮低头,声道:“大伯当年,被打的很惨,差点就死了。后来死而复生,代价是很大的。大伯原先生相,自然是南胤独一无二的主上,可生相被破,大伯如同行尸走肉一般,非人非鬼的活了二十多年。”李愿兮轻声道:“大伯做不了封姨的主上。封姨等了这么多年的人,也不是大伯,而是您。”

还有一件事,李愿兮没,李相显如今虽然好了,但他一生都不会有血脉传承,没有子嗣,血脉断绝,还不如一开始就别给别人希望。

不管如今他们兄弟俩过的怎么样,他们家都是有皇位要继承的,而且还是两个皇位。现在不去拿,只是不感兴趣罢了。

如今,李相显已经摆出意向,他似乎有意拿回大熙皇位,君临下,且有意让李愿兮做太子。

李愿兮年纪,一生最自豪的是便是身为下第一的李相夷之子,在他心中父亲无所不能,是他此生的目标与榜样,堂堂少门主兢兢业业的没长成纨绔子弟,就是害怕父亲失望的眼神。

让他追随父亲做剑神没有问题,让他去给大伯当太子,他做不到。

李莲花尚且没意识事情的严重性,他只是雅正一笑:“你这个封姨还挺有趣,不过我没有什么兴趣。”

李愿兮抬眼看了李莲花一眼,一边偷笑一边声道:“封姨可不止是有趣,她…她馋您身子。”

“噗…咳咳!”李莲花转头就把口中的水吐了出来,差点把自己呛死,喘了几口气,才严肃道:“愿兮!你才多大年岁!嘴里怎么如此没个正形?!”

李愿兮老实放下手,非常习惯的装乖。

李莲花脸色怪异,这南胤人,尤其是南胤的女人,都这么奇怪的吗?

他这儿子好像不仅是南胤女人生的,还是南胤女人养大的,看来他得好好管管了!

李莲花看了看好大儿装乖,想教训教训,又发现色已晚,孩儿还,得早点休息。

于是道:“还坐着干嘛?孩子要早点睡觉!”

李愿兮抬头看了看便宜老爹,声道:“金满堂也是南胤人。”

李莲花却道:“跟你有什么关系呢?你一个孩儿家家的,什么国仇家恨跟你能有什么关系呢,你现在最重要的事情是好好睡觉,好好吃饭,不然你不仅是长不高了,还会变丑!”

这话太过分了!尤其是对一个孩子的!

十二岁的李愿兮都比桃夭高了,只比李莲花矮上一个头多一点,只是李愿兮太瘦了,虽然倒还是白白嫩嫩的,但瘦的让人心酸。

李愿兮不是没矮过,但他没有丑过呀。

少门主的审美和爱打扮的孔雀气质,完美遗传了李相夷。

怎么能忍受别人他会变丑。

可他的人是便宜老爹。

无论是教养还是其他什么,他都不能对便宜老爹狠话或是否定父亲的话。

气死了气死了气死了。

孩儿眼睛都气红了。

站起身,鞠躬,转身躺在了矮榻上。

一个房间,方宝睡软榻,孩儿睡矮榻,都留了唯一的床给李莲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