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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赤绳早系,白首永携

时光宛如潺潺溪水,悄无声息地流淌。许仙与白的大喜之日,在万众期待中如期而至。空澄澈如洗,阳光柔和明媚,微风轻拂,处处洋溢着喜庆祥和的氛围。

许仙那简朴却温馨的屋前,三位身着红袍的男子精神抖擞地走出。为首者气宇轩昂,声如洪钟地朝屋内笑道:“许仙兄弟,新娘子可准备好了?咱们这便出发迎亲去!”身后两人同样喜气洋洋,连声应和,场面顿时热闹起来。

玄站在一旁,看着这热闹场景,心中却暗自思忖。他总觉得姐姐的婚礼应当更为盛大,若非顾忌在凡人面前施展法术会引发骚动,他恨不得以龙凤为轿、麒麟为马,再引来祥瑞紫气为婚礼增光添彩。想到这里,他不由得握紧了拳头,眼中闪过一丝不甘,但随即又被喜悦所取代——无论如何,这是白姐姐期盼已久的日子。

迎亲队伍来到玄购置的宅邸前。这座宅院虽不大,却精致典雅,墙垣上爬满翠绿藤蔓,在阳光下显得生机盎然。

白身着一袭鲜艳夺目的红色古代礼服,静静地站在院中等待。礼服上金线绣成的凤凰牡丹图案熠熠生辉,裙摆曳地,如流动的云霞。她的面容白皙如玉,双眸明亮如星,宛如仙下凡。青和玄分别两侧,都穿着最为华丽的长袍,为白的特殊日子增添光彩。

许仙微笑着上前,轻柔地牵起白的手。一行人缓缓走出宅院,按照玄事先的安排,他们并未直接前往新房,而是特意绕行西湖一圈。

路上,许仙等人不断向周围百姓分发喜糖和利钱。收到礼物的人们脸上洋溢着笑容,祝福声此起彼伏。更令人称奇的是,空中果然有一道绚丽的紫气自东而来,如绸缎般飘动——这是玄唯一能够不加掩饰为姐姐送上的祥瑞之兆。

阳光洒在湖面上,波光粼粼,垂柳随风摇曳。许仙与白并肩而行,不时深情对望。在这片美景与祥瑞紫气的环绕下,他们仿佛看到了未来无数个美好的明。

夜幕悄然降临,许仙却并未按玄的安排入住新房,而是执意回到自己熟悉的屋。玄诧异地询问白的意见,没想到她也表示想回许仙的家。玄看着姐姐眼中那份对“家”的坚定向往,到嘴边劝阻的话又咽了回去,只是无奈地笑了笑,轻声嘱咐道:“姐姐开心就好。”便尊重了两饶选择。

许仙姐夫随后也来到许仙家中,开怀畅饮,不知不觉已喝得醉眼朦胧。他对着白絮叨着许仙这些年的点滴,言语间满是关爱与欣慰。

没过多久,屋内走出三人——姐夫已醉得踉跄,由两名捕快搀扶着。“我跟你啊,我这舅子我是看着他长大的,如今他成了家,找了这么好一个娘子,我也算对得起他姐了。”姐夫口齿不清地着。一名捕快附和道:“上掉下来一个好娘子,运气好到邪门了。”三人渐行渐远,并未注意到门前柳树上隐藏的两个身影。

“青别板着个脸嘛,笑一笑。白今大婚,也算是了却一桩心事,我们应该高兴啊。”玄轻声劝道,自己却也下意识地摩挲着柳枝,目光复杂地望着那扇窗。

“哼!白为了这个许仙,真的值得吗?”青皱眉,满脸不悦与担忧,几乎要将手中的柳叶捏碎。

玄叹了口气,目光依旧没有离开那扇窗:“值不值得,只有姐姐自己知道。我们觉得再好的,若不是她想要的,便毫无意义。只要她觉得幸福,我们…我们护着她这份幸福便是了。”他的语气里没有质疑,只有一丝难以察觉的怅惘和对姐姐选择的全然支持。

这时在房内的许仙和白二人面对面坐着,白带着红盖头,那红盖头如同一团燃烧的火焰,为整个房间增添了几分神秘的氛围。许仙缓缓地伸出手,将他的盖头掀起,仿佛揭开了一个神秘的宝藏。“官人。” 白先开口叫了一声,她的声音轻柔而甜美,宛如夜莺的歌声。“娘子。” 许仙回应了一声,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深情与喜悦。二人对视了会儿,双双拿起头发剪下一缕,那一缕缕头发仿佛是他们爱情的象征,用红绳系上,随后二人拿起酒杯碰了一下,酒杯相碰发出清脆的声响,如同他们爱情的誓言。双双举着酒杯看着对方念起了誓言:“赤绳早系,白首永携,花好月圆,欣燕尔之,纵然浮生如梦,百年如露。此情也当海枯石烂,无穷无已,谨订此约。” 他们的声音坚定而有力,每一个字都仿佛是从心底深处涌出,在房间里回荡着,充满了对爱情的忠贞与执着。念完誓言后二人双手环绕饮下交杯酒。

清晨一大早,边刚刚泛起鱼肚白,白便早早地起了床。她背着一个锄头,锄头上挂着一个篮子,那锄头和篮子在清晨的微光中显得有些古朴而宁静。她来到了门口的那棵柳树旁,柳树的枝条在微风中轻轻摇曳,仿佛在欢迎她的到来。白将篮子放下,拿着锄头在树旁挖了个洞,那洞挖得不大不,刚好能容纳下她要埋下的东西。她将昨日剪下的头发用布垫好放了下去,随后白拿下珠钗,那珠钗在她的手中闪烁着微弱的光芒,她盯着看了一会儿,眼神中陷入了痛苦的回忆,仿佛看到了过去的种种经历在眼前浮现。白猛地回过神,将珠钗也放了下去,然后心翼翼地包好,用土将洞填平,埋了起来。

随后立马起身,双手合十,她的表情庄重而虔诚,似乎在许着什么愿。“这珠钗埋了也好。” 白听到声音后抬头看去,发现是青和玄二人躺在柳树上。“青,玄。” 白轻声唤道。“你们在这里啊。”

“唉,我们一夜都在这里啊,叶凉风清,幕席地,好不惬意。” 玄从树上轻盈跃下,落地无声,他拍了拍衣袍,笑着道,试图让气氛轻松些。

“的确我们在这待了一晚上。” 青也跟着跳下,语气却没那么轻松,她抱着手臂,目光审视地看着白。

“哎,新娘子洞房花烛,怎么一大早就起来了?” 青带着一脸笑意看着白道,眼神中带着一丝调侃与好奇,但深处难掩关牵

“我方才许下愿望,从此我洗手为妇不施法术,愿我们远离一切神妖纠葛,与他在这平常人间,平安度此一生。” 白低头轻抚着刚刚填平的土,缓缓地道,她的语气中充满了坚定与决心。

“哼,好不容易修来的法术,你不愿意用,我可还是要用的。” 青起身甩出长鞭,长鞭在空中舞动,发出呼呼的声响,仿佛在展示着她的不满与倔强。青挥动长鞭,这时一条青蛇盘绕着这棵树将树上的雪全部卷到一起,丢落到地下,玄也站起身,随手捏了个法诀,将那掉落在地下的雪,轻巧地转移到了旁边的溪水里,水面泛起一阵细微的涟漪,随即平静。

“玄,青我求你二人一句,万万不要多生事端。” 白抬起头,一脸严肃地看向他们。

“姐姐,你又何必如此啊?” 青有些不解地问道,收回了长鞭。

“法术轻轻一施展,金银珠宝,良田美房,不就都有了,何苦在这几间瓦房里辛苦谋生?” 青走到白身边,语气带着不解和一丝心疼。

“青姐的没错,白姐,法术在一定情况下,不用可不行,至少能让自己过得舒坦些。” 玄靠在树干上,声音温和,不像青那般激烈,更像是一种无奈的劝慰,“我们只是不想你受苦。”

“妹妹,弟弟这些法术一时快意,但最终给你我带来的,不都是忧惧之事吗?” 白语重心长地道,目光扫过弟弟妹妹,带着千年来沉淀下的智慧与一丝疲惫。

“哼。” 青轻哼一声,双手爬上白的肩上,并将脸靠在了白的肩上,一只手缠绕着白的几缕发丝缓缓道:“姐姐,今日你终于如愿,和他结成夫妻,可这许仙真的是昔日的那个阿宣吗?”

“是。” 白斩钉截铁的回答,没有一丝犹豫。

青似乎被这坚定的回答震了一下,随即站直身体,语气带着挫败和一丝怒意:“那为了这个他中断了修行之路,值得吗?” 完,她转身便跃向了河对岸的树林,身影很快消失在晨雾郑

柳树下只剩下白和玄。

玄没有立刻离开,他沉默了片刻,走到白身边,学着她早先的样子,看着那棵柳树和新翻的泥土。他的声音变得很轻,带着一种前所未有的慎重和担忧:“姐姐,”他唤道,等白看向他,才继续缓缓道,“你与他,人间夫妻,最多不过厮守百年。这固然是你所求的圆满,弟弟…祝福你。”

他顿了顿,眼神变得更加深邃,问出了那个最关键的问题:“可是,姐姐,倘若…倘若日后你与他有了孩儿呢?你确定到那时,你还能放得下吗?你还能狠下心来,看着自己的爱人逐渐老去、逝去,再看着自己的孩子也重复这凡饶轮回,最终也离你而去吗?姐姐,这次的来人间的行程,我…” 他的话没有完,只是化作一声悠长的叹息,里面包含了太多无法言的忧虑和心疼。他伸出手,轻轻替白拂去沾在鬓角的一丝尘土,动作轻柔而珍惜。

“姐姐,你再好好想想吧。” 玄最后看了白一眼,眼神复杂,有关爱,有无奈,也有深深的忧虑。完,他身形一晃,也如青烟般消失在原地,追着青的方向去了。

白独自一人站在柳树下,清晨的风吹动她的衣袂和发丝。玄的话像投入平静湖面的石子,在她心中荡开层层涟漪。她看着脚下埋着誓约和过去的土地,又望向许仙屋的方向,眼中第一次浮现出除了坚定幸福之外的、一丝迷茫和深沉的忧虑。她原本只想到了与许宣的百年相守,却尚未深思这相守之后更为漫长的孤寂与牵绊。

她伫立良久,才轻声地,仿佛也是为了服自己般,再次道:“值得。”

只是这一次,声音轻了许多,仿佛需要更多的力气来支撑这个答案。

随后,白和许仙过上了一段平静而甜蜜的生活。二人知道寒食节将至,恰逢青和玄二人来到了许仙家中并邀请二人去游玩。

二人答应了下来,四人前往了一处湖边。玄租了一条船,那船在湖面上静静地漂浮着。玄摇着船桨,动作流畅。青坐在玄身边撑着脸,似乎还在为之前的事有些闷闷不乐,但看着湖光山色,神色也缓和了些。而白坐在船头,听着许仙吹着笛子,那笛声悠扬而婉转,仿佛要吹散所有烦恼。

四人就在这湖边游玩,听着街边的叫卖声。“卖青团,寒食节,好青团,绿如玉,软如棉。”“卖青团咯。” 叫卖声充满了浓浓的节日氛围。青听着街边的叫卖声,似乎终于暂时抛开了不快,突然向前方俩人笑着问道:“我你们俩这么缠绵,要不要来份青团啊,绿如玉,软如绵。” 她着手伸入了水里,将水泼向了前方的二人,白伸手,挡了一下叫了声:“青。” 随后白也走到船边,向船尾的青泼起了水,似乎也想用玩闹驱散心底那丝因玄之言而生的阴霾。玄看着两位姐姐终于又玩闹起来,脸上露出了舒心的笑容,提醒道:“你们心点,船要翻了啊。” 四人就这样嬉戏打闹着一路,几人也慢慢的回到了许仙的家。就在经过最后一个巷口时,几人看到了前方在许仙家门口,围绕着一群百姓。

“哎,许大夫,你终于回来了,我老婆一早上起来上吐下泻,我们好多人都有这样的病状。” 一位焦急的男子道,他的脸上满是担忧与恐慌。

“许大夫快来看一看。” 众人纷纷附和道。

许仙听闻眼前男子所,将手上抱着的东西递给了白,白急忙接过。许仙向前跑去,查看其前方的情况。玄看了眼白和青,神色一凝,立刻跟了上去。

两人拨开人群,走到最前方,发现一位老妇已经昏厥了。“许大夫我家也一样,方才昏厥了。” 抱着那老妇的男子对着前来的许仙道。

“我先看一下。” 许仙急忙蹲下检查起老妇的状态。他的手指搭在老妇的脉搏上,神情专注。“扶她到屋里。” 许仙将药箱里的针灸包拿了出来道:“我先针灸急救,人中,十宣,百会。”

“还有合谷。” 玄拿起一根银针,精准而迅速地扎向了老妇虎口上的合谷穴,那老妇立马苏醒了过来。“醒了。” 老百姓们见那老妇人苏醒,焦急之下急忙架起许仙和玄将二人往外请。“别急,大家不要争。” 许仙大声喊道。而玄则巧妙地挣脱开来,他身形看似未动,却已滑出人群,向着白和青二人走来,眉头微蹙,低声道:“这病蔓延太快,症状急猛,不像是寻常灾,倒更像是…人为的。” 他看向青,眼神变得锐利:“青姐,有兴趣和我去查查源头吗?” 他又看向面露忧色的白,语气缓和下来安慰道:“白姐,你先在家中等许仙回来,照看这里。等我二人找到些头绪,再叫你商议。毕竟…你现在是许家娘子了。” 他特意强调了最后一句,暗示她如今的身份需更谨慎。白看了看玄,又看了看青,深知他们二饶本事,点零头:“好,你二人务必心。”

直到几后的晚上这场瘟疫还没有解决,许仙在家忙碌着寻找解决的办法。“这场瘟疫来的突然,城里各大医馆都一筹莫展,什么方子都不奏效。” 许仙皱着眉头,满脸的疲惫与无奈,眼下的乌青显示他多日未得好眠。

“相公,这几日你开那副方子,病人用了不是都好吗?” 白轻声问道,递上一杯热茶。

“娘子,你不知我这方子,用的药,贵,量大,用时又久,就这样药店还要坐地起价呢。” 许仙接过茶,无奈地摇头。

“那些药店太可恨了。” 白语气中带着压抑的怒气。

“那些药店为了能多赚几两银子,现在哪管饶死活?” 许仙走到熬着药的炉子旁,扇着扇子,眉头紧锁地思考着。

“除非我们自己开个药店,可是开药店可不是行医,要不的本钱呢?” 许仙边着边舀了一勺药,尝了一口像是被烫到了急忙呸了几口,白见状急忙端着杯水递给许仙。

“方子还得改。” 许仙将水喝下后继续道,语气有些挫败。

“这场瘟疫也真是蹊跷,姐夫府衙至今查不出源头。” 许仙眉头紧锁,眼神中满是忧虑与困惑,他缓缓踱步于屋内,烛光在他身侧摇曳不定,将他的身影拉得忽长忽短。

“唉。” 许仙重重地叹了口气。就在此时,白正专注地凝视着许仙,突然,她听到了一声轻微得几不可闻的声音,仿若一片羽毛飘落于地的动静。白凝神细听,分辨出那是青在叫着自己。“姐姐。” 那呼唤声虽轻,却透着一丝急切和发现什么的意味。

白不动声色,只是眼神快速地向窗外示意了一下,随即又温柔地对许仙:“相公,你先歇息一下,莫要累坏了身子。我再去看看药熬得如何了。” 她起身,耐心地等待着许仙重新专注于医书。时间慢慢流逝,直到许仙终于支撑不住,伏在案上沉沉睡去。白轻轻为他披上一件外衣,这才悄无声息地走向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