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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9章 马~嗝儿屁了。

尚书府,静香阁。

紫茵气鼓鼓地走进来,手里端着的托盘上只放着一碗清粥并两碟素菜,连点油星儿都少见。

她将托盘重重放在桌上,发出哐当一声响。

“怎么了?紫茵。”

宋姝静正坐在窗边绣花,闻声抬起头。

“姐!”紫茵眼圈一红,委屈道,

“厨房那起子人,也太势利眼了!血燕,只给夫人和二姐备着,问就是没有姐您的份儿!还有这晚膳,清汤寡水的,连点像样的荤腥都没有,这分明是欺负人!”

宋姝静放下手中的绣绷,那是一幅即将完成的并蒂莲,针脚细密,寓意吉祥。

她走到桌边,看了看那寡淡的饭菜,脸上并无愠色,反而轻轻叹了口气:

“没有便没有吧。至于饭菜,清淡些也好,养生。”

“姐您就是脾气太好了!”紫茵跺脚,

“她们就是看准了您善良,脾气好,才敢这么蹬鼻子上脸!二姐那边,听厨房日日变着花样炖补品,凭什么呀!”

宋姝静拿起勺子,舀了一口粥送入口中,细细品了品,随即微微蹙眉,将粥吐掉。

“这粥……味道似乎有些不对,像是米有些陈了。”

她语气依旧平和,

“撤下去吧,我没什么胃口。”

紫茵一听,更是火冒三丈:

“什么?连米都用陈的?奴婢这就去找管事道道!”

“算了。”

宋姝静拉住她,摇了摇头,眼神带着些许疲惫与无奈,

“找了又如何?管事最多呵斥几句,还能真为了我重罚那些人吗?平白惹人厌烦罢了。”

她重新坐回窗边,目光投向窗外暮色沉沉的庭院,像是随口问道:

“对了,你方才出去,可听到二房那边有什么动静?宋清荷和忠勇将军府的亲事,还在谈着吗?”

紫茵的注意力被转移,凑近了些,压低声音:

“听着像是还在议呢。姐,您二老爷和汪夫人……知不知道清荷姐和那个悠然阁周掌柜儿子的事啊?”

宋姝静指尖轻轻划过绣绷上的并蒂莲,语气带着一种事不关己的淡漠:

“想来是不知道的。若知晓了,断不会还与忠勇将军府议亲。未嫁之女与人私下往来,若传扬出去,莫嫁入将军府,便是寻常官宦人家,也是绝无可能了。”

她顿了顿,声音更轻,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怜悯:

“那周强,一介商户之子,如川大妄为,若是真心爱慕宋清荷,我是不信的。无非是看中她尚书府姐的身份,想要攀附高枝罢了。可怜宋清荷,被这等甜言蜜语迷惑。”

紫茵眨了眨眼,顺着她的话琢磨,

“一个商户之子,能攀上二房的清荷姐,确实算是高攀了。”

“攀高枝?”宋姝静低语。

这三个字如同星火,瞬间落入宋姝静沉寂的心湖。

她捻着丝线的手指微微一顿,眼底有什么情绪飞快闪过,快得让人抓不住。

她幽幽叹息,面色温柔似水,出的话却让人不寒而栗:

“若是姝菀妹妹与那商户之子有所牵扯……莫是入主东宫,便是想嫁入任何一家勋贵府邸,都绝无可能了。除了嫁给那人,便只能远离京城,青灯古佛了此残生。”

她抬手揉了揉额角,满脸都是左右为难:

“唉,真是让人头疼。我这知道了真相,也不是,不也不是。若了,清荷定然恨我入骨。若不,岂不是眼睁睁看着她跳入火坑,毁了一辈子?”

紫茵看着自家姐这般愁苦的模样,再联想到二姐宋姝菀平日里的嚣张跋扈。

以及太子殿下近来对姐明显的疏远,一股邪火混合着为主子不平的忠心,猛地窜了上来。

都是二姐!

若不是她,姐怎么会受这些委屈?

殿下怎么会冷落姐?

一个大胆而恶毒的念头,如同藤蔓般在她心中疯狂滋生。

如果……如果能让二姐和那个周强扯上关系,甚至坐实了私通的罪名……那二姐就再也抢不走太子殿下!

姐就能重新获得殿下的怜爱!

这个念头一旦产生,就再也无法遏制。

紫茵看着宋姝静起身,恹恹地着撤下去吧,我没胃口然后走进内室的柔弱背影,心中那份为主尽忠的决心前所未有的坚定起来。

她默默收拾好碗碟,眼神闪烁着一种近乎狂热的光芒。

……

与此同时,尚书府回府的马车,在行至一处相对狭窄的街道时,被迫缓缓停下。

驾车的车夫连忙禀告:

“二姐,前面是东宫的仪驾,咱们需避让。”

车内,刚刚憩片刻,脸色依旧有些苍白的宋姝菀闻言,长长的睫毛颤动了一下,睁开了眼。

她伸手,轻轻挑开了马车侧窗的帘幔一角。

果然,只见前方不远处,一辆规制极高,装饰华贵却不失庄重的马车正缓缓而行,车壁上东宫的徽记在夕阳余晖下清晰可见。

护卫森严,气势迫人,将家威仪四个字诠释得淋漓尽致。

宋姝菀眸光微闪,视线在那辆马车上停留了一瞬。

她轻轻吸了口气,脸上迅速调整出恰当好处的表情,然后出声唤道:

“殿下。”

声音不大,却带着一种奇特的穿透力。

前方东宫的马车应声而停。

车窗被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推开,露出了太子萧玦那张俊雅温润的脸庞。

他目光落在宋姝菀身上,带着些许询问。

宋姝菀示意阙一扶她下车,莲步轻移,走到东宫马车一侧,微微仰头,与车内的萧玦四目相对。

就在视线交汇的刹那,她巴掌大的脸上,迅速扬起一个如同暖阳化雪般明媚温暖的笑容。

那笑容里,掺杂着显而易见的欢喜,又带着几分难以言的,属于女儿家的羞涩与晦涩。

眼眶微微泛红,像是受了什么大的委屈,却强撑着不肯落下泪来。

“臣女宋姝菀,见过太子殿下。”

她盈盈一拜,声音娇柔。

萧玦温声道:

“不必多礼。姝菀这是从何处回来?孤记得今日是国子监封家长孙的大婚之喜,尚书府应当受邀了才对,这是喜宴结束了?”

他目光敏锐,注意到宋姝菀的脸色比平日苍白些许,衣裙也并非赴宴时常穿的隆重款式,心中已存了疑虑。

宋姝菀像是被问到了什么难以启齿的事情,眼神闪烁了一下,贝齿下意识地轻咬住饱满的下唇。

那双平日里潋滟生辉的桃花眸中,此刻盛满了欲还休的为难与纠结,仿佛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她无意识地用手指绞着衣袖的边缘,眼帘低垂,樱唇张了又合,合了又张。

那犹豫挣扎的模样,配上她苍白的脸色,显得格外脆弱可怜。

挣扎许久,非但没有出话来,那眼眶中蓄积的雾气却越来越浓,最终凝聚成珠,顺着光滑的脸颊,一滴滴滚落下来。

美人垂泪,尤其是宋姝菀这般平日里明媚张扬的美人落泪,更具冲击力。

萧玦见状,心头莫名一紧,那眼泪仿佛不是落在地上,而是砸在了他的心尖上。

他几乎是立刻推开车门,下了马车,几步走到她面前,取出自己的丝帕,动作带着他自己都未察觉的急切与轻柔,为她擦拭脸上的泪痕。

“怎么了?发生何事?谁欺负你了?”

他连声追问,语气是前所未有的焦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