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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6章 月事是什么事?

然而陆柏卿动作更快,他仿佛没听到阙一的话,或者根本不在意,只是又了一句二姐,得罪了。

便俯身,心翼翼地将被披风完全包裹住的宋姝菀打横抱了起来,转身就朝着西侧一条僻静的穿廊快步走去。

阙一脸色一沉,迈步就想拦住他。

这子什么意思?

当他这个正牌护卫是死的?

“听他的。”

披风下,传来宋姝菀虚弱却清晰的声音。

阙一脚步猛地顿住,脸色变幻,最终还是咬牙忍了下来,紧紧跟了上去。

陆柏卿抱着宋姝菀,步履稳健地走在前面,头也不回地对跟上来的阙一淡声道:

“可否劳烦这位兄台,去将尚书府的马车驶到西侧后门等候?”

阙一心中火起,冷硬的语气像是淬了冰:

“你是个什么东西,也配使唤我?我怎知你是不是包藏祸心?你一个外男,抱着我主人,让人如何相信?”

陆柏卿甚至连瞥他一眼都懒得,只是加快了脚步,语气平淡无波:

“二姐的身体要紧。若我想对二姐不利,何必多此一举?”

他的无视和理所当然的态度,让阙一胸口堵着一股闷气。

却又因宋姝菀方才的命令而无法发作,只能阴沉着脸,不远不近地跟着。

然而,就在他们穿过一道月亮门,即将拐入更僻静的径时,迎面却走来一人。

正是定安侯府的侯爷,谢允之。

他似乎是刚去拜见了府上的老夫人,正准备前往宴客厅。

谢允之那张俊脸上没什么表情,与抱着一团黑色披风的陆柏卿擦肩而过时,目光不经意间扫过了从披风边缘垂落下来的一只纤纤玉手。

那只手,白皙如玉,指如削葱,指甲上染着鲜妍的蔻丹,在玄黑色披风的映衬下,格外显眼。

谢允之的脚步猛地顿住。

他或许不算是个记忆力超群的人,但对这只手,他却是印象深刻…这只手的主人,经常打他的脸!

“站住!”

谢允之倏然转身,声音带着一丝他自己都未察觉的冷厉。

锐利的目光直直射向抱着饶陆柏卿,以及那件将人完全遮掩住的,碍眼的黑色披风。

“你怀里抱着的是谁?”

陆柏卿停下了脚步,转身面对谢允之,神色依旧平静,只是抱着宋姝菀的手臂不自觉地收紧了些。

谢允之几步走到他面前,锐利的目光如同探照灯般扫过那件将人遮得严严实实的黑色披风,伸手就要去掀那碍事的兜帽:

“藏头露尾,让本侯爷看看,你怀里抱的是谁?”

他的手还未碰到帽檐,陆柏卿便后退了一步,避开了他的动作。

谢允之双眉紧蹙,眉尾处自然而然地带上了几分属于侯爷的凌厉与不耐。

“陆柏卿?你怎么在这儿?你怀里抱着的是什么人?”

他语气不善,带着质问。

陆柏卿语气平稳,听不出丝毫波澜:

“怀中之人只是在下的一个朋友,身体不适,正要送她回去。还请侯爷行个方便,莫要为难。”

谢允之双眸微眯,视线再次扫过那被包裹得密不透风的身影,心中那份笃定达到了九成九。

脸被遮住,不挣扎也不出声,分明就是失去了意识!

这陆柏卿抱着昏迷的宋姝菀鬼鬼祟祟地想从后门溜走,能安什么好心?

“若爷我今日偏要为难你呢?”

谢允之上前一步,气势逼人,

“你抱的到底是谁?为何不敢以真面目示人?”

陆柏卿正要开口解释,披风下却有了动静。

只见一只纤纤玉手从披风边缘伸出,有些无力地抓住了兜帽的边缘,缓缓将其向后拉下。

往日里明艳张扬,春华正茂的宋姝菀,此刻露出一张苍白得毫无血色的脸。

那过于白皙的肤色,反而衬得她涂了口脂的樱唇红得触目惊心。

额间冷汗涔涔,原本灵动潋滟的桃花眸此刻半阖着,带着浓重的疲惫与痛楚,望向一脸错愕的谢允之。

她还没来得及话,谢允之已经一个箭步上前,不由分地,近乎粗鲁地从陆柏卿怀中将她夺了过来,打横抱在自己怀里。

“你怎么了?!”

谢允之的声音带着他自己都没察觉的焦急和怒气,低头看着怀中虚弱的人儿,

“他给你下药了?啊?平日里跟我张牙舞爪那股厉害劲儿呢?怎么就被这种腌臜东西钻了空子?!”

陆柏卿僵在半空中的双手缓缓收回,垂在身侧,面上依旧是从容淡定,只是眼底深处,掠过一丝如同秋水寒星般冰冷刺骨的寒意。

宋姝菀此刻腹中绞痛一阵紧过一阵,实在没有多余的力气跟这个头脑简单,四肢发达的花孔雀解释,只能从牙缝里挤出三个字:

“去……后门。”

谢允之拧着眉,虽然满腹疑问,但看她这副难受至极的样子,终究没再多言,抱着人转身就朝着西侧后门大步走去。

走出去一两步,他忽然又回身,对着站在原地,神色不明的陆柏卿沉声命令:

“你!给本侯爷跟上!”

他可不能把这可疑分子放跑了,万一真是他搞的鬼,自己一时大意让他溜了,虽然在京城找个人不难,但也浪费时间。

必须盯紧了!

阙一脸色阴沉地看着这一幕,拳头紧了又松,最终还是沉默地跟在了最后。

主人发了话,他只能听从。

尚书府距离国子监封家的府邸确实有一段距离,反倒是离定安侯府颇近。

谢允之想也没想,直接对阙一道:

“去,把马车赶到定安侯府!”

到了定安侯府,谢允之刚要把宋姝菀抱下马车,阙一却抢先一步,动作迅捷而又不失轻柔地将人接了过去,稳稳地抱在怀里。

“我家主人乃是未嫁之身,”

阙一声音冷硬,面无表情地看着谢允之,

“侯爷当众抱着,于礼不合,会坏了姐的清誉。”

谢允之被他这突如其来的护主行为噎了一下,瞪着眼反问:

“你不是男的?你抱着就不会坏她名声?你我之间差什么?”

这侍卫脑子是不是有问题?

阙一神情依旧淡定,仿佛就算塌下来也别想让他变色。

他只是平静地与谢允之对视,用一种陈述事实的语气道:

“我是姐的狗。侯爷是什么?与我一样吗?”

谢允之:“……你!”

他简直要被这回答气笑了!

这人脑子没事吧?!

哪有人自己自己是狗的?!

还得这么理直气壮?!

他黑着脸,懒得再跟这个狗侍卫废话,领着人快步进了府,立刻让人去请府医。

老府医很快提着药箱赶来,隔着丝帕为靠在软榻上的宋姝菀细细诊脉。

片刻后,老府医恭敬地回禀:

“侯爷,这位姑娘并无大碍,只是……女子月事来临,又着了些凉,以至于经行腹痛。老夫开一副温经散寒的汤药,让人熬了送来,再好生保暖休息,很快便能缓解。”

此言一出,站在旁边的谢允之和阙一,脸上同时露出了茫然的表情。

月事?

月事是什么东西?

月事是什么事?

谢允之嘴比脑子快,直接问出了口,语气带着纯粹的疑惑:

“什么是月事?很严重吗?这是什么怪病吗?会不会死人?”

老府医被他问得一噎,花白的胡子抖了抖,一时不知该如何跟这位显然对女子生理一无所知的侯爷解释这种常识。

正在斟酌措辞时,靠在软枕上的宋姝菀实在忍无可忍,抓起手边的一个软枕就朝着谢允之砸了过去。

声音虽然虚弱却带着十足的恼火:

“吵死了!闭嘴!去给我弄个汤婆子来!”

谢允之被砸了个正着,下意识地瞪了回去:

“你凶什么凶?!”

嘴上虽硬,身体却很诚实,转身就吩咐下人去准备汤婆子。

陆柏卿默默地将这一切看在眼里,眸色深沉,须臾,不动声色地收回了视线。

老府医开好药方退下后,宋姝菀又指挥谢允之找来两个细心的婢女,并让房间里所有的男性…包括谢允之,陆柏卿和阙一,全都出去。

谢允之满心疑惑地徒门外,等那两个婢女伺候完宋姝菀收拾妥当出来后,他立刻拦住她们,压低声音细细询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