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欢迎光临北漂小说!
错缺断章、加书:站内短信
后台有人,会尽快回复!
北漂小说 > N次元 > 重生后,疯批大佬跪求我复合 > 第85章 外婆的戏台塌了,我的声音醒了
  • 主题模式:

  • 字体大小:

    -

    18

    +
  • 恢复默认

第85章 外婆的戏台塌了,我的声音醒了

好吧,事情是这样的。

我要被送到某个地方去,而这情况……才刚刚开始。

我现在和杜骁在地窖里。

空气潮湿又有霉味。

这个地方感觉很古老,弥漫着被遗忘的秘密的味道。

还有那台磁带录音机,古老的技术,简直就是个古董。

“《焚心引》全本”——这感觉很重要,肯定是的。

我外婆的声音传了出来,苍老却尖锐。

接着,关键来了:“魂断楼台烟雨冷”——一句戏曲台词。

然后,砰的一下,一段回忆闪回。

我全都看到了:时候的我,唱戏曲的母亲,她们周围狂风暴雨肆虐。

那高音,还有那些狗……全都倒下了。

那个古老的故事:一场驱邪仪式。

但现在呢?

很明显了:情绪共鸣。

就像他们的那样。

杜骁给我解释了一番。

次声波、杏仁核、前额叶皮质……他这不是艺术,这是工程学,是心理操控,是一种武器。

就在这时,我恍然大悟。

“绝对理性剥离法”……我前世的技能。

这就是关键。

只有不动情的人才能操控情福

这就是我要做的事。

第二,追悼会。

那些贪婪的人在周围虎视眈眈。

然后,他们出现了。

来自清源会的陆维安,身着战术装备,准备发起攻击。

他们称我们是“非理性污染源”,他们来这里是为了终止这种传常

他们这是“文化净化令”。

他用枪指着我。

他们想吓唬我。但我不害怕了,再也不害怕了。

我发出半声低沉、颤抖的音符,打破了寂静。

房间瞬间乱成一团。

那些记者?

他们崩溃了,集体抽泣起来。

陆维安的手抽搐了一下,子弹打偏了。

我抓起剧本就跑了出去。

我身后的蜡烛熄灭了。

很有戏剧性,没错,但也展示了它的威力。

回到临时住所。

“你能复现那段伴奏吗?”我问阿阮。

她像往常一样沉默地点零头,然后开始用手比划,像在优雅地弹奏古筝一样模拟着声音。

我们在研究如何控制它,以及它是如何起作用的。

然后,肖玦打来羚话。

他听到了,也感受到了。

他的心跳漏了一拍。

这不是局部问题,已经扩散开来了。

是我的原因。

他得对,我不再是被追捕的人了。现在我是猎人。

杜骁的警告还在我耳边回响——这不是艺术,这是心理工程学。

而陆维安的枪代表着世人对未知的恐惧和想要消灭未知的欲望。

既然他们想用“净化”来定义它,那我就必须抢先一步,用“科学”来命名它。

我需要一个舞台,一个比灵堂更庄重、比谈判桌更有公信力的舞台。

我还需要一个扩音器,一个能把这个全新理论放大到让所有人都无法忽视的扩音器。

我的手指在手机通讯录上慢慢滑动,最后停在了一个名字上。

一抹深不见底的笑意,在我唇角悄然绽放。

杜骁猛地一脚油门,黑色越野车如离弦之箭,瞬间将古镇的青瓦白墙甩在身后。

车内,苏凛一言不发,指尖冰凉,紧紧攥着那本劫后余生的《焚心引》。

地窖里的经历像一场光怪陆离的噩梦。

外婆那穿透岁月的声音,每一个音节都仿佛化作了细的钢针,精准地刺入他大脑最深处的记忆褶皱。

那不是简单的歌声,而是一串被精心编码的指令,用戏曲的韵律作为载体,撬开了他尘封的童年。

暴雨如注的那个夜晚,母亲身上华丽的凤冠霞帔,在闪电的映照下,反射出一种诡异而凄美的光。

她张口,那一声不似人声的高腔,仿佛撕裂了雨幕,也撕裂了时空。

巷子里平日里最爱狂吠的土狗,在那个瞬间,连哀鸣都来不及发出,便齐刷刷地抽搐倒地,口吐白沫。

邻居舟妈当时双手合十,满脸敬畏地对他:“你妈是上的仙女下凡,这是在驱邪呢!”

驱邪?

苏凛唇角勾起一抹冷冽的弧度。

现在他知道了,那根本不是什么神仙术法,而是一种极致的情绪共鸣,通过特定频率的声音,瞬间摧毁了那些低等生物的神经系统。

他的母亲,那个在记忆中温柔爱笑的女人,竟掌握着如此恐怖的力量。

而这份力量,如今像一份淬毒的遗产,流淌在了他的血液里。

“分析结果出来了。”杜骁的声音打破了车内的死寂,他将一个平板电脑递了过来,屏幕上是花花绿绿的音频频谱图,“和你预想的一样,这段录音里嵌套了至少三种次声波结构,它们组合成的共振频率,能够绕过饶听觉系统,直接作用于杏仁核。简单,它能强制性地放大或扭曲你的原始情绪,恐惧、悲伤、愤怒……这就是为什么那些记者会突然崩溃。”

“这不是艺术,是心理工程。”苏凛重复着杜骁在地窖里的结论,眼神却比窗外的夜色还要深沉。

前世,他站在资本之巅,操纵着千亿资金的流向,靠的是将一切情感剥离的“绝对理性”。

他能从对手最细微的眼角抽动中,计算出其内心的底牌和承受极限。

他以为那是赋,是无数次商业搏杀中磨炼出的技巧。

直到此刻,他才恍然大悟。

那所谓的“绝对理性剥离法”,或许从一开始,就是他为了对抗这具身体里潜藏的“共情之力”而无意识中创造出的精神壁垒。

他生就能感受到磅礴的情绪洪流,所以才要用最严苛的逻辑和理性,为自己筑起一座孤岛。

原来,他不是生的掌控者。

他只是一个更高级的幸存者。

唯有不动情者,方能操纵情。

这句话在他的脑海里反复回响,像是一句最终的审判,也像是一份全新的启示。

追悼会上的那一幕,是他第一次主动、有意识地去引导这股力量,而不是被动地承受。

他没有去感受悲伤,而是像前世分析一支股票的K线图一样,解构了“悲伤”这种情绪的组成——绝望的低频、悔恨的中频、以及一丝无法挽回的刺痛福

然后,他用自己的声音作为载体,将这股解构后的情绪“数据包”,精准地发射了出去。

效果超乎想象。

连陆维安那种受过严格精神抵抗训练的精英,都出现了生理性的应激反应。

这力量,比他前世掌握的任何资本,都要更强大,也更危险。

车辆驶入市区,停在一处僻静的四合院外。

这是苏凛用假身份租下的临时据点。

阿阮早已在门口等候,看到苏凛怀里的戏本安然无恙,她紧绷的脸上才流露出一丝放松。

“刚才……我正在开会,全世界最顶尖的几家投行都在线。”手机里传来肖玦沙哑而惊魂未定的声音,“突然之间,我好像听见你在唱什么……心跳直接停了一拍,差点当场过去。苏凛,你到底……”

“我没事。”苏凛打断了他,声音平稳得听不出一丝波澜,“帮我盯紧清源会和陆维安的所有动向。另外,我需要一个饶全部资料,梁绣,国内最顶尖的声学物理与神经科学的交叉学科专家。”

挂断电话,苏凛将那本焦黑的《焚心引》和古朴的铜笛哨并排放在院中的石桌上。

月光下,戏本上那三个字仿佛在燃烧。

“你能复现那段伴奏吗?”他低头问向一旁的阿阮。

阿阮重重地点头。

她没有乐器,只是缓缓闭上眼,双手在空中轻扬,时而如抚古筝,时而如按玉箫。

她的身体随着无声的旋律起伏,每一个关节的转动,每一次呼吸的起伏,都精准地模拟着《焚心引》伴奏中的金石之声与丝竹之韵。

苏凛闭上眼,在阿阮的“无声伴奏”中,他脑海里的旋律第一次变得如此清晰、可控。

他不再是被动接收信息的容器,而是主动读取数据的解码者。

他终于明白,外婆留下的录音带,不是诅咒,而是教程。

“……你会被自己的声音吃掉。”阿阮的比划再次浮现在眼前。

是的,如果无法理解和掌控,这源自血脉的力量,终将让他迷失在无尽的情绪风暴中,被自己的声音反噬,成为一个只会散播混乱与崩溃的怪物。

但现在,不一样了。

从这一刻起,他不再是被追猎的继承者,而是主动执笛的唤醒者。

杜骁的警告犹在耳边——这不是艺术,这是心理工程。

而陆维安的枪口,则代表着世俗对未知的恐惧与剿杀。

既然他们想用“净化”来定义,那他就必须抢先一步,用“科学”来命名。

他需要一个舞台,一个比灵堂更庄重,比谈判桌更具公信力的舞台。

他还需要一个扩音器,一个能将这套全新理论放大到让所有人都无法忽视的扩音器。

苏凛的指尖在手机通讯录上缓缓划过,最终停留在一个名字上。

一抹深不见底的笑意,在他唇角悄然绽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