昝璿和李重坐飞机来到羊市,直接坐车到财神庙。
只见财神庙外排队的人巨多!排了有几里路!拐着弯像一条长蛇!
昝璿不打算排队,准备直接进财神庙,没到门口就被巨多人拦住。
男女老少,盯着她极其不善!
一个四十多岁的女子扎着马尾瘦瘦的脸显得很严厉,指着昝璿的鼻子教训:“你就是昝璿?别饶事你管得着吗?你管得着吗?就算是警察都得出示证件,你有吗?”
一群网红对着昝璿直播,线上线下一块开骂。
女子现在是主骂:“大家求个财而已,和你有什么关系,你这么喜欢多管闲事?你不是嫁入豪门了?就好好相夫教子,老实本分!范家好心把你养大还要背负骂名,你这样的人都不配!”
“一个女人不着家,就别怪老公出轨!范家对你够好了!你当了少奶奶见不得别人好?”
“回范家好好当你的少奶奶去!把自己的事管好!别饶事轮不到你操心!”
又一个五十多岁的男子指着昝璿的鼻子教训:“看你年纪不学好!道德败坏!在玄真观修道十八年也没学好,还把玄真观毁了!”
“你一学都没上过,现在就该去上学!我女儿要是这样我早就打死她了!”
“范家那是多好的人家?能嫁到范家是祖坟冒青烟了!你以为豪门少奶奶是好做的?你对范家的老人一点都不尊敬!对老公一点都不体贴!你就是欠教训!”
男子上头,一巴掌抽昝璿。
李重被吓到了,应该是邪神和邪修做了什么。
昝璿面不改色,转身就走。
李重忙追着她走。
一些网红追着昝璿,一路骂:“怎么怕了?你不是最厉害吗?”
昝璿停下来,这里有一块平坦的地方。
众鬼清场。
昝璿拿出三支降真香,点燃。
李重神色肃然。
有网红狂笑:“哈哈哈大师又要请神了!大家快看!家人们!”
神威降临,网红摔在地上一脸懵哔!
周围安静了。
昝璿恭敬的道:“在下昝璿,发现有人借财神爷之名害人、敛财,还有邪神。”
她话还没完,就看财神爷下凡了。
财神爷显灵了!李重忙跪下,罗彦、屠娘子等纷纷跪下。
财神爷赐昝璿一道财运,又赏其他人一点,下一瞬到了财神庙。
昝璿摸着头,被财运砸的有点懵,她有大气运不缺钱的,但谁也不嫌钱多。
她眼睛看着财神庙,这财神庙供了一尊闭眼的财神,也就是实际上没供正财神。
庙里供着一尊邪神,还有几个老鬼运财,她出手的话也能解决。
看财神爷出手更霸道。一招拨乱反正。
邪神和老鬼乱窜。
财神爷随手就把邪神解决了,逃不了。
昝璿恭敬的行礼,送财神爷回上。
只见周围跪了一大片的人。
昝璿招呼李重:“快跑!”
那些被夺了财阅人要发疯。
屠娘子带着大师跑,罗彦带上李重,跑的无影无踪。
李重只觉得赤鸡!看大师大概成跑惯了,要是没点逃跑的本领早就被人打死了。
屠娘子带着大师在一座山上坐着。
春里风景好得很,春风吹过,很惬意!
昝璿摸个鸡腿吃着。
李重在想,这个报告怎么打?难怪大师不想打,因为很不好。
李筝下山,买了一大袋吃的上来,除了奶茶,有野菜大包子、野菜春卷,还有一包卤鸡心鸡肝等,很丰盛。
李重要了一瓶水,拿着大包子吃,觉得大师这日子滥很!不是每个女子都该在豪门过那种日子,大师可是活神仙!岂能被豪门束缚?
豪门要是对她好还罢了,范家可是要她的命,肯定不能去。
李重和大师:“最近有不少人在查你亲生父母,你能算出来吗?”
昝璿应道:“先生看过那个昝璿,她的父母和我没什么关系。”
李重想起来了。当初看到两个昝璿的时候就把这列为绝密。
别管这个昝璿是从哪来的,像网友脑洞,也可能两个是同一个,毕竟又无法证明。
那就看她品行了,品行端正,那不管来自哪里都是朋友。
子曰: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
老祖宗是最包容的。
佘萌好奇:“那大师能算出来吗?”
李筝道:“未必是感饶故事。”
李筝知道原来的昝璿被害死了,那现在的父母出现了又如何?
吃饱喝足,打道回府。
昝璿登上飞机的时候笑了笑。
李重吓一跳,问大师:“不会猖狂到在飞机上下手吧?”
昝璿反问:“你觉得呢?”
不开玩笑,李重立即和有关方面联系。
昝璿和他保证:“飞机可以正常飞。”
李重冷着脸道:“人家你没证据,不接受。”
昝璿点头:“记住了,没证据。”
李重点头,没证据还不好?他在飞机上也不怕死,毕竟被僵尸王带着都能隐身,还能怕啥?有些人完全不知道僵尸王的强大。
李筝担心:“飞机上其他人呢?”
昝璿凉凉的笑道:“你替他们担心?”
飞机飞到平流层后,李筝就看一群人挤过来要闹事。
罗彦将他们都镇压了。
空姐站在大师跟前腿软,干脆跪下:“大师,有人要对飞机下手?”
昝璿应道:“他们钱没了,要和我同归于尽。放心,不连累你们。”
空姐忍不住哭了:“都是人命啊!怎么能这样?”她也是有家的。
昝璿和她保证:“没事。”
空姐信大师,对于那些被镇压的乘客不知道要咋整了?但安全第一!
空少过来,恭敬的道:“大师,我们能买平安符吗?”
昝璿看着他的脸无奈的道:“造孽,你女朋友被吓的要生了。”
空少一愣:“网上传开了?那我家人知道吗?”
昝璿看他是个孝顺的,安抚他:“别人不知道谁在飞机上,你女朋友知道。朋友身体不太好,你把老婆本给我,我给你画符。”
空少看着大师幽幽的道:“我都有孩子了,我准备结婚。”
昝璿无语:“那和我有什么关系?我一向是收钱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