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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死死盯着夏沁那张挂满泪痕却难掩虚伪的脸,声音里淬着毒。

“夏家当年走投无路,是我拉了一把。你父亲借着我的名头拿项目拿到手软,拿着我给的项目资金中饱私囊,恶意打压同校

你弟弟仗着我的名头在外寻衅滋事。

而你,就躲在我身后扮演深情,名利双收。

你们一家还真是吸血鬼,把我当成你们全家向上爬的垫脚石!”

他的手指猛地收紧,夏沁疼得尖叫出声,眼泪混合着冷汗滚落。

司景年眼底的猩红几乎要溢出来。

那些被欺骗的日日夜夜,那些因他的糊涂而让依诺受的委屈,此刻都化作尖锐的刀刃,狠狠扎在他心上。

也让他对眼前的女人恨到了骨子里。

夏沁被他戳穿所有阴谋,脸色惨白如纸,嘴唇哆嗦着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不……不是的……景年哥哥,我们没迎…”

“没有?”

司景年猛地松开捏着她下巴的手,力道之大让夏沁重重摔在地上,磕得额头渗出血丝。

他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像在看一只毫无价值的蝼蚁。

“你该不会还以为我不知道,当年我被刺杀那件事,是你和夏明远一手策划出来的吧?”

这句话像一道惊雷,劈得夏沁浑身僵硬,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得一干二净,连哭喊声都卡在了喉咙里。

她猛地抬头,眼神里满是难以置信的惊恐,仿佛不敢相信司景年会知道这个埋藏了多年的秘密。

司景年从口袋里掏出一份录音笔,轻轻放在地上。

笔身的金属光泽在昏暗的光线下格外刺眼。

“你们找几个亡命之徒,让你上演的救命之恩的戏码,趁机攀上司氏,算盘打得真够响的。”

录音笔被按下,她的声音清晰地传了出来。

夏沁瘫坐在地上,手脚冰凉得像块石头,她想去捂住耳朵,却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樱

那些被她刻意遗忘的细节此刻全都涌上心头。

“若不是依诺恰好看到,拼死救下我,我早就成了你们算计下的冤魂!

而你们,却你拿着她用命换来的机会,在我面前扮演深情,享受本该属于她的一切!”

他从西装内袋里掏出手机,当着夏沁的面按下拨号键,声音冷得没有一丝温度。

“夏氏集团的所有诉讼,挪用公款、恶意竞争、商业欺诈证据确凿,明我要看到夏明远正式被逮捕。

夏明远和夏沁父女两涉嫌谋杀,半时后我让人将证据送过去。

另外,明我要看到夏氏集团彻底破产清算。”

夏沁像是被抽走了所有魂魄,猛地扑过去想抢他的手机,却被司景年一脚踹开,重重撞在身后的墙壁上,疼得眼前发黑。

“不要!景年哥哥,你这样我们全完了,你不能这么对我们!”

司景年嗤笑一声,弯腰扯住她的头发,强迫她看向自己。

“当年你们策划刺杀我的时候,怎么没想过我会完了?

依诺受伤躺在医院的时候,你们拿着我的钱挥霍,怎么没想过她会完了?

这些年你们吸我的血,该你们还债了。”

“还债?”

夏沁突然凄厉地笑了起来,笑声尖锐得像玻璃划开瓷器。

她扶着冰冷的墙壁,指节泛白才勉强稳住摇晃的身子。

眼泪混着脸上的狼狈滑落,眼底却没有半分悔意,只剩疯癫的怨毒在翻涌。

“是,我就是图你的钱!

图你的地位!

从第一次在学校见到你,我就从旁饶窃窃私语里扒清了你的身份。

司家捧在手心的未来继承人,南市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存在。”

她往前踉跄一步,死死盯着司景年的眼睛,像是要将他的模样刻进骨子里。

“那时候我就知道,只要抓住你,利用你的资源人脉,夏家就能在南市彻底站稳脚跟!

再也不用看那些老牌家族的脸色,再也不用为了一笔贷款对着银行行长点头哈腰。

我爸的工厂能扩建成上市公司,我哥就算烂泥扶不上墙,也能凭着‘司景年姻亲’的名头,在南市横着走!”

“我妈一辈子都在羡慕那些穿金戴银的阔太,她总我投错了胎,没能生在富贵人家。

我怎么能让她失望?

怎么能让夏家一辈子都困在底层?”

她的声音陡然拔高,带着歇斯底里的执念。

“从知道你的身份那一刻起,我就没日没夜地想,怎么才能陪在你身边!

我就开始打听你所有的喜好,知道你喜欢清淡口味,知道你偏爱低调的深色系,连你随口提过一句喜欢安静的女生,我都硬生生把自己的性子装得温婉如水。”

“我在你常去的图书馆占座,在你经过的地方‘偶遇’,为了能够多和你接触,甚至故意接近你的朋友。

夏沁的指甲深深掐进掌心,渗出血丝也浑然不觉。

“可你呢?

我做了那么多,为你付出那么多,你连个正眼都没瞧过我。

我在你面前就像个跳梁丑!”

“后来我哥欠了高利贷,问爸经营公司不善,夏家眼看就要垮了,正好听司氏的对手对司家很不满,想要报复司氏。

我也是走投无路才想到借机算计你,借机成为你的救命恩人。

凭着这份恩情,你随便从指缝里露点资源都够夏家度过难关。”

她的声音突然哽咽,随即又变得狠厉。

“本来计划得好好的,谁知道中途出零差错。

那人提前动手了。

半路还杀出了个依诺来救你,我精心的计划却被她截胡了。

既然她非要挡我的路,那她的下场就是活该!”

“活该?”

司景年猛地攥紧拳头,指骨捏得咯咯作响,猩红的眼死死锁定夏沁,像是要将她生吞活剥。

“你怎么能这么恶毒?”

他上前一步,一把捏住她的脖子。

她却像感觉不到疼,反而笑得越发癫狂,眼底淬着毒往司景年心上戳。

“我恶毒?

是,我是恶毒!

可依诺不恶毒啊——”

她拖长了语调,故意停顿,看着司景年骤然紧绷的下颌线,才接着往他最痛的地方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