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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扯的是——我敢打赌,整片林子里那些神神鬼鬼的事儿,全是他干的。”

“就在咱们后头不远,那孙子,就是幕后黑手。”

这话一出,直播间直接炸了锅。

……

“卧槽!岛主是开眼了吧?没亲眼看见也能猜得这么准?!”

“牛逼!真不是吹,岛主就是岛主,脑子是AI装的吧?”

“哈哈哈笑死我了,周晨他们还觉得自己在玩真人秀,殊不知人家在下围棋,他们就是棋子!”

“我赌五毛,下一秒他们就得跪着哭!太惨了!”

“爱了爱了!岛主太猛了!别人淘汰人还靠腿跑,岛主直接靠脑子杀!求求你快出手,让我看看怎么干翻人!”

……

上官越压根没搭理弹幕。

他这人就图个嘴上痛快,顺带给自己找点乐子。

心里一盘算,立马调转方向,朝着海边奔去。

他心:后头那几拨人,肯定先追第一队。

那我直接抄近路,堵在第一队前头,蹲着等他们自己送上门来。

多省事。

与此同时,刚被炸过一回的徐青山四人,正一瘸一拐往前挪。

脸上的笑早就被吓没了,眼神里全是警惕。

“唉……”徐青山叹气,“到后面,对手真他妈一个比一个狠。”

“我怕他们再来一发炸弹……真炸中,咱连骨灰都剩不下。”

“你闭嘴吧!”上官宇翻了个白眼,“谁不知道炸弹炸人会死?还用你?点有用的!怎么躲?”

田友点头:“对啊!阿馨,你脑子灵光,你来支个眨”

李馨没急着答,先环顾一圈四周,像在找什么。

“要躲炸弹,其实不难。”她淡淡开口,“关键是看透他们怎么想。”

“他们不敢明着打人,节目规矩摆那儿——选手之间不准动手。

所以他们搞炸弹,就是钻空子:不是‘直接攻击’,是‘碰巧炸到’。”

“只要咱们走得快慢不一,他们根本算不准时间。”

“他们得先盯着咱们,猜咱到哪个点需要几秒,再设定时器。”

“可要是咱一会儿猛冲,一会儿慢吞吞,他们连咱的脚速都摸不准,炸弹就成了烟花。”

“懂了吧?——节奏乱,他就炸不到。”

“但我还有个问题!”田友突然插嘴,“万一他们在离咱们特别近的地方埋,比如两百米内,直接点火,转身就跑呢?咱想变速都来不及啊!”

李馨笑了:“那更简单。”

她一指头顶:“咱四个人,轮流当眼睛。”

“一个人在后头拿望远镜看前头,咱其他人继续走。”

“走一段,换人上树,前头那个下来追队。”

“始终保持一个哨兵盯着。”

“炸弹在哪,他们一露头,咱立马就知道。”

“管他埋哪儿,咱都有人盯着。”

“妙啊!”徐青山一拍大腿,“这办法虽然土,但贼管用!”

“那还等啥?”他一挥手,“赶紧的!别在这儿干耗,敌人没准就在前头蹲着,再晚一步,咱们就成烧烤了!”

“走!”

另一边,潘学和上官德蹲在树后,脸色铁青。

“妈的!”潘学一脚踹飞了块石头,“他们开窍了?!”

“一个接一个换岗监视,连个缝儿都不留!”

他们原想着,再埋几颗雷,来个出其不意,结果人直接玩上了“人肉雷达”。

别放雷了,他们刚掏出炸弹,树梢上那眼睛就跟红外线一样盯着他们。

“埋雷等于自爆啊!”上官德咬牙,“这帮人……怎么变得这么鬼?”

“行吧。”潘学把手里那颗定时器往地上一摔,“玩不过,就不玩了。”

“看来……只能换别的招了。”

他盯着远处模糊的人影,眼里没了笑意,只剩阴沉。

“真他妈……太阴了。”

上官德也啐了一口,“行了行了,别在这儿磨蹭了,撤吧!”

“再拖下去,前面那帮人连影子都找不着了!”

“没错!”潘学一拍大腿,干脆利落,“走就走,不搞那些弯弯绕了!”

两人扭头就走,连脚印都懒得踩深,直接朝着前头大步流星。

一路上,没设绊索,没埋雷坑,连个假脚印都没留。

没多久,就到了那个分岔口。

“哟呵,又来一个?”潘学乐了,指着两条道,“老上官,你猜,他们选哪边?”

上官德眯着眼,嘴角一翘,“我赌海边那条——他们盐怕是早就烧光了。”

“嘿,巧了!”潘学一挑眉,“我也是这么想的!”

“走,过去看看。”

两人相视一笑,迈腿奔着海的方向去了。

……

过了老半,徐青山四人才晃晃悠悠挪到路口。

“这……选哪条?”徐青山揉着太阳穴,转头看李馨。

李馨毫不犹豫,手指一指海边的路:“他们肯定走那儿!上回放烟火,盐消耗得多狠?我就不信他们还能攒出一袋来!”

“对!追!”田友立马要迈步。

“等等!”李馨一把拽住他,“别急着追,我们有更好选择。”

她压低声音:“另一条路,没饶。

咱们不追,不碰,不打架。

歇着,养伤,睡到亮——没人会来找麻烦。”

三个人都愣了。

这话听着糙,但句句扎心。

他们浑身是伤,走路都喘,谁还有力气拼刺刀?

沉默几秒,徐青山点头:“不追了,走另一条。”

四人转头,悄悄拐进荒径。

……

那夜里,没人放哨,没人设伏。

周晨那伙人一路狂奔,压根没留痕迹。

徐青山他们躲得远远的,连火都不敢生。

上官德和潘学,也只顾着追自己那条线。

三队人,三条路,互不打扰,安安静静。

一黑,全都瘫了。

谁也不想再动脑子了。

徐青山坐在营地边,眼睛眯成缝,脑袋一点一点。

他是队长,擅最轻,只能扛着守夜。

“呼……哈欠——”

他打了个巨大的哈欠,眼睛干得像被砂纸磨过。

就在这时——

“咦?”

他猛地睁开眼,抬头往黑夜里瞄。

好像……有光?

一闪就没了。

“眼花了?”他嘟囔,使劲搓了搓脸,“累出幻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