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堰转开视线看窗外的景，景色养眼。
微风吹来。
吹散了他额边的碎发。
手指搁在床榻边上，有人触及，姜堰垂眸看去。
伏闻雪不知什么时候睁开眼，静静看姜堰。
她觉得有点像一眼万年，满眼都是他。
姜堰扬起笑容。
“醒了师妹。”
“大赢家。”
伏闻雪顺势坐起身，没有挪开一点视线，她：“为什么不出全力？”
“嘲讽我？”
姜堰：“？哪有？”
伏闻雪：“可我明明能感受到你还是有余力跟我......”
不然的话。
最终的胜利者都不知道是谁。
姜堰凑过去，把她的手拉过来：“感受一下。”
手掌碰上胸膛，除了隐约的心跳，还有姜堰放大数倍的脸，伏闻雪什么也感受不到，脑海里全是空白画面。
她难得脸上呆呆萌萌：“什么？”
姜堰：“用你的灵力。”
自己亲自证实一下，看看他是不是在骗她。
伏闻雪半阖眼，不敢再看。
他的手握住她的手腕，像是完全掌握。
冷静零，伏闻雪用恢复了些灵力从手心来到姜堰的体内，流窜游走，感受对方的灵脉是否枯竭。
这也代表着对方的全心信任。
她才能轻易的进行这个操作。
姜堰：“现在看到了吗？”
“若是再打下去，我们俩就一起躺在这里了。”
伏闻雪：“......”
她转移话题，
“我们......”
“我们现在有点亲密。”
凑得太近。
隐约能感受到对方的呼吸。
微热，
心脏跳动的速度过快，有种之前入魔的那种感觉。
很不妙。
不受控制。
一瞬间有过停滞。
姜堰：“噢。”
他松了手，向后，保持原来的安全距离。
松了手的那一刻，
被伏闻雪反向拉手，牵手。
他：“？”
姜堰没防备。
马上要向她身上倒去。
他紧急用另一只手撑住墙面，止住下滑趋势。
姜堰带询问的眼神看她。
怎么了？
他的师妹？
伏闻雪凝视，问：“你不喜欢叶盈？”
她得再确定一遍。
姜堰点头：“对。”
“好。”
她的手指向姜堰的指缝插去，十指相扣，脑袋往前凑近。
“输者要听赢者的话。”
等会？
姜堰觉得有点耳熟。
这不是之前他跟伏闻雪的一句类似的话吗。
“你要听我的话。”伏闻雪：“知道吗？”
“现在，我要亲你。”
姜堰：“？？？？”
哇塞，好生霸道啊。
还有，是这样用的吗？
完，伏闻雪凑近。
亲吻。
鼻尖贴近。
姜堰空闲的另一只手也被伏闻雪抓住，一样相扣。
伏闻雪下巴抬起。
她不会亲吻。
只会单纯嘴巴贴着嘴巴。
眼睛是睁开的。
一直盯着打量姜堰眉眼之间情绪，看师兄会不会反抗进而揍她。
姜堰想叹气，叹不出来。
脑袋往后挪。
伏闻雪往前凑。
姜堰：“......”
好幼稚。
主要嘴巴堵住也讲不了话。
一前一后也不知道僵持了多久。
不过最后两饶脑袋还是分开了。
分开。
伏闻雪眯眼，看着有点危险。
这是姜堰沉默次数最多的一。
“......”姜堰：“听话。”
“闭眼。”
伏闻雪乖乖闭眼。
两者的鼻尖互相到处左右蹭蹭，像两只猫猫。
长发纠缠在一块，分离不开。
最后的最后。
两个饶脸颊、嘴巴一样很红很红。
姜堰用手做扇子吹风，缓解脸上的温度，想下降点。
伏闻雪轻轻喘气，漫无边际视线落在地上。
心脏依旧在跳，跳的欢快。
她抬头看姜堰。
“师兄。”
姜堰看她。
她又不话了。
姜堰便用手朝着她的脸，隔着距离，上下扇，向她吹风。
伏闻雪：“喜欢。”
姜堰面无表情噢了一声。
喜欢没用。
真可恶的女配，咬破了他的嘴巴。
不知道很痛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