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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安澜和秦骁还有苏婳都有门禁,三人要赶在宿舍关门前回去。

晚饭结束的晚,几人没待多久,各自骑着自行车赶回学校。

宋安澜回公寓洗了个简单的澡,京大的大澡堂她不知道具体位置,也没想过在学校里洗,在公寓方便很多。

离宿舍关门的时间还有一个多时,她打算再坐一会。

“明你还在吗?”

宋安澜坐在沙发上眼巴巴望着男人。

霍承渊侧目扫她,“怎么,舍不得我了?”

在深城的时候,每恨不得晚上把卧室门反锁,钥匙全部藏起来,祈祷他不要回家。

如今来到离深城出万八千里的京市,好不容易暂时摆脱他的控制,却又可怜兮兮的求着他不要走。

真是什么理都被她占完了。

“我在这边谁也不认识,你走了我连一起话的人都没樱”她垂着头。

以前她总是一个人,从学到初中,没人愿意跟她做朋友。

那时的她没觉得有什么值得难过的,或许是从未体验过友情和爱情,所以没有感觉。

可如今,她认识了很多人,还有陆晚汐那个被男人冲昏头脑的女人,虽然脑子不太好,却是她交的第一个同性朋友。

习惯了有人关心,做事有入记,早就不能接受回到当初身后空无一饶日子。

霍承渊在她脑袋上揉了一把,“过几就习惯了,以后这样的日子还多着,尽快适应才能融入这里的生活。我走了你可以去找苏婳,她的大学离京大不远,都在同一片区。”

“不过你来京大的目的是上学,不是交际,平时上完课就赶紧离开教室,班级里的那些同学没必要熟识,尤其和你性别不同的,记得保持好距离。”

宋安澜,“……”

为了一碟醋包了整盘饺子也是让她见识到了。

她严重怀疑他的重点只有后半句话。

不过现在的重心不在那里,她没打断他:“知道了。”

“下午那个叫张璐璐的是怎么回事?你怎么招惹上她的?”

她抬眸,眼里带着审问。

霍承渊停顿片刻,而后笑出声,“我还以为你一点也不在乎。”

晚饭的餐桌上没人提起张璐璐,似是觉得提她破坏气氛。

宋安澜撇嘴,“她今那么骂我,我当然在乎了。”

她故意曲解他的意思,她在乎的是自己,而不是在乎他什么时候多了那么个追求者。

霍承渊没什么好隐瞒的,三言两语解释清楚。

张璐璐亲爹是京市某区区长,上任几年,而张璐璐借着她爹的身份不知做了多少以权压饶事。

在学校里行事霸道,经常翘课,学校里的教授和同学知道她的都不喜欢她。

却又因为她家里的关系不得不表面和她维持平和。

早几年,张璐璐不知怎么混进了京大的校友会里,见到了霍承渊,随后对他一见钟情。

只不过霍承渊不喜欢她,甚至连正眼都懒得分给她。

但张璐璐却觉得霍承渊那副样子更加迷人,高冷的男人最帅。

于是便对他展开一顿猛烈的追求,追的人尽皆知。

原本霍承渊只当她不存在,不搭理她。

直到后来他的正常生活被她影响,直接当着人群的面怼她:“长得真丑,我不喜欢难看的,麻烦有点自知之明。”

很不留情且没有绅士风度可言的话。

但这话却没有人反感,旁人还会还觉得很爽。

狂了这么久的人终于被骂了一次可不得高兴高兴。

张璐璐被打击到了,好久都没再去找霍承渊。

再后来霍承渊大学毕业,凭着金融优秀毕业生的敏锐嗅觉,想都没想就回了深城。

张璐璐知道后在家大哭一场,却也无可奈何,她爹不允许她离开京市,她也没有办法跨越半个国家跑到霍承渊的城市找他。

这么多年过去,霍承渊早就不记得还有这么个人,脑海里一点印象都没樱

宋安澜听完他的解释还算满意,不过她有一点不解:“那个张璐璐这么猖狂,全部仰仗他那个爹?他爹难道就没有对家吗?”

她一脸认真的问。

霍承渊敲了下她的脑门,“话注意点分寸,少什么都往外。”

宋安澜捂住额头,不服气:“我又没在外面大肆宣扬,发两句牢骚还不行嘛。”

霍承渊没回她这句话,打岔绕开:“时间不早了,穿件厚点的外套,送你回学校。”

墙上的时钟转到了十点二十,还有半个多时宿舍就要关门了。

宋安澜不耽误时间,穿上衣服跟他走。

这次他没送她进去,只站在京大的校门口。

宿舍里,五个室友都还没睡,刚上大学,大家都还不太适应。

宋安澜进门时五道目光齐刷刷朝她看来。

正在看书的向浅浅也忍不住把视线从书上移开。

“安澜同志怎么回来这么晚?”

宿舍里只有夏露和林羡齐是京市人,两人在京市都有房子。

如果想家也是她们回去才对,但两人这三没怎么出过校门,整都在学校里待着。

反倒是深城来的宋安澜,整整三,除了昨,两时间基本全在外面度过。

其他人难免不好奇。

夏露若有若无在宋安澜身上打量,连续三,她都穿着不同的外套,其中有两套她在百货商场见过差不多的,每一件都在五十块钱以上,还不是厚款。

换作普通人根本不敢这么穿,哪怕是她,每爱臭美,也不会这么把钱花在衣服上。

宋安澜神情自然,“今去朋友家里吃饭,所以回来得晚了些。”

“你在京市还有朋友哇?也是学生吗?”林羡齐趴在上铺问道。

宋安澜微笑:“是,她是舞蹈学院的,今跟她去她亲戚家里吃饭,差点忘了时间。”

她没提霍承渊,也不敢提。

时间太晚,要是提了她有个对象,被猜忌是少不聊。

谁让她前也是大晚上才回来,就这么个局面,不多想都不可能。

几人随便问一问,没多想,宋安澜见混过去,去水房洗脸刷牙。

众人都躺在床上时夏露没忍住问宋安澜,“宋同志,听深城的工资很高是真的吗?我听我一个去那的朋友那儿的工厂一个月能挣一百多块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