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格姆虽然力大无穷,但面对如此诡异多变的魔法攻击,一时间也有些应接不暇。
他怒吼着,挥舞着巨大的拳头,试图摧毁这些烦饶幻影。
然而,弗丽嘉的魔法就如同她的人一样,灵动而诡谲。
阿格姆每摧毁一个幻影,就会有更多的幻影从四面八方涌现出来,继续对他展开攻击。
就这样,双方陷入了一场激烈的拉锯战。
阿格姆虽然不断地摧毁着幻影,但始终无法突破弗丽嘉的防线,接近她的真身。
然而,绝对的力量差距终究是难以弥补的。
随着时间的推移,阿格姆的攻击越来越猛烈,他狂暴地摧毁着一个又一个幻影,一步步地逼近弗丽嘉的真身。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突然传来“砰”的一声巨响,安置着简的治疗室大门被猛地撞开。
索尔解决了正面的敌人后,心中牵挂着简的安危,毫不犹豫地第一时间赶了回来。
当他冲进寝宫,看到母亲正在与一个可怕的怪物殊死搏斗,而简就静静地躺在不远处的诊疗台上时,他的眼睛都要瞪裂了。
“母亲!”索尔怒吼一声,手中的雷神之锤带着他全部的愤怒和恐惧,如同一颗燃烧的流星一般,狠狠地砸向阿格姆的后心。
这一击犹如雷霆万钧,蕴含着索尔全部的神力,其威力之大,令人咋舌。
即使是那强大的诅咒战士,也在这一击之下被砸得一个踉跄,身体摇晃不稳。
阿格姆转过身来,他那猩红的眼睛死死地盯住了索尔,仿佛要将他生吞活剥一般。
而就在这时,弗丽嘉抓住了这个稍纵即逝的机会,她毫不犹豫地施展出一道强大的束缚魔法,如同一根坚韧的绳索一般,紧紧地缠住了阿格姆的双脚。
“带她走!索尔!”弗丽嘉高声喊道,她的声音因为竭尽全力而微微颤抖着。
她深知,此刻保护简的安全以及让索尔带着她尽快脱离战斗才是最为关键的。
索尔没有丝毫的犹豫,他立刻明白了母亲的意图。
他迅速转身,如同一道闪电般冲向诊疗台,想要抱起简。
然而,就在他即将触及简的瞬间,阿格姆突然狂吼一声,那声音震耳欲聋,仿佛整个寝宫都在为之颤抖。
阿格姆以惊饶力量强行挣脱了弗丽嘉的魔法束缚,他的双脚如同被释放的猛兽一般,猛地一蹬地面,然后像一颗炮弹一样径直冲向索尔和简。
弗丽嘉眼见着阿格姆如同一头发狂的野兽般扑向自己的儿子和简,心急如焚。
她毫不犹豫地再次挺身而出,手中紧握着长剑,以最快的速度刺向阿格姆。
然而,这一次,阿格姆竟然不闪不避,他似乎完全无视了弗丽嘉的攻击。
只见那锋利的长剑刺穿了他的肩甲,鲜血顿时喷涌而出,但阿格姆却恍若未觉。
他那巨大的手掌如同铁钳一般,直接扼住了弗丽嘉的咽喉,将她轻而易举地提离霖面。
“不——!”索尔的怒吼声响彻整个寝宫,那声音中充满了绝望和愤怒。
他看到母亲挣扎着,眼中没有恐惧,只有对他和简的担忧。
阿格姆面无表情地凝视着手中的神后,仿佛她只是一件微不足道的物品,毫无价值可言。
他的手指逐渐收紧,强大的力量在他手中汇聚,仿佛要将神后捏成碎片。
突然间,只听得一声清脆而又令人心碎的骨裂声响起,那是神后弗丽嘉的身体无法承受阿格姆的力量而断裂的声音。
弗丽嘉的身体像失去支撑的玩偶一般,软软地瘫倒在地,她眼中的光芒也在瞬间消散,仿佛生命的火焰被骤然吹灭。
时间似乎在这一刻凝固了,索尔的大脑一片空白,他无法接受眼前所发生的一牵
母亲倒下的那一幕在他的脑海中不断地重复播放,如同一把无情的利刃,一次又一次地刺痛他的心。
无边的悲痛和狂暴的怒火如汹涌的波涛般瞬间将索尔淹没,他的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着,双眼通红,死死地盯着阿格姆。
他的呼吸变得急促,心跳如雷,心中的愤怒已经让他失去了理智。
索尔猛地放下简,如同一头发狂的雄狮,向着阿格姆猛扑过去。
他的每一步都带着雷霆万钧之势,地面在他的脚下剧烈震动,仿佛也感受到了他的怒意。
然而,阿格姆的目的已经达到,或者,他感应到了马勒基斯的召唤。
就在此时,仙宫的防御系统全面启动,警报声此起彼伏,更多的援军正源源不断地赶来。
阿格姆见状,不再与索尔纠缠,他硬抗了索尔几下重击,然后借着这股力量,如同一颗炮弹一般撞破墙壁,迅速消失在阴影之中,只留下索尔在原地咆哮,发泄着他的愤怒和悲痛。
索尔没有去追那个凶手,而是像被抽走了全身的力气一般,跪倒在母亲逐渐冰冷的身体旁。
他那巨大的身躯,此刻却因抽泣而颤抖不已,仿佛风中的残叶。
他紧紧地握着母亲的手,那是一只曾经无数次温柔抚摸过他脸颊的手,然而此刻,这只手却已毫无生气,冰冷得如同寒冬的冰雕。
就在这时,奥丁也匆匆赶到了现场。
他一眼就看到凉在地上的妻子,以及跪在一旁、失魂落魄的儿子。
这位统治着九界的众父之王,在这一瞬间,踉跄了一步,他脸上的威严瞬间被巨大的悲伤击碎,仿佛在这一刹那,他苍老了一万岁。
而在幽深的地牢最底层,那个单独关押的囚室内,洛基正通过一个的水镜法术,冷漠地“欣赏”着外面的混乱。
他嘴角挂着一抹玩世不恭的笑容,似乎对这一切都毫不在意。
然而,当他看到水镜中映出弗丽嘉被扼杀的画面时,他脸上的笑容瞬间僵住了,就像是被人狠狠地扇了一巴掌。
紧接着,只听“啪”的一声,水镜突然碎裂开来,水花四溅。
洛基猛地背过身去,他的双手紧紧握住了牢房的栏杆,指节因为过度用力而泛白。
他紧闭着双眼,想要阻止那不断涌上心头的痛苦和悔恨,但身体却不受控制地微微颤抖着,仿佛整个世界都在这一刻崩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