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能料到,这一击竟然如此精准,犹如神来之笔一般,成功地砍倒了头狼,让我们实现了一场惊心动魄的逆袭!
就在那一瞬间,我毫不犹豫地伸出手,如同铁钳一般紧紧揪住头狼的耳朵。
紧接着,我用尽全身最后一丝力气,猛地一拧,只听得“咔嚓”一声,头狼的头颅与脖子瞬间分离。
尽管这个动作让我几乎耗尽了所有的力量,但我依然毫不示弱地将头狼的狼头高高举过头顶。
那狰狞的狼头在我手中显得格外沉重,然而我却稳稳地举着它,仿佛它是我战胜恐惧和困难的象征。
我深吸一口气,然后用尽全身力气,朝着剩下的狼群发出一声怒吼。
这声嘶吼虽然因为激动和疲惫而变得沙哑,但其中蕴含的威慑力却是毋庸置疑的。
“滚!”我怒目圆睁,瞪着那些剩余的狼,“再敢过来,它就是你们的下场!”
与此同时,沈离歌也没有闲着。
她趁机挥舞着手中的长矛,如同一头凶猛的猎豹一般,朝着剩下的狼群猛冲了几步。
她的长矛在空中急速挥舞,发出“呼呼”的风声,仿佛在向狼群宣告着她的决心和勇气。
“快退!”沈离歌的声音清脆而响亮,在这寂静的山林中回荡着,“不然都杀了你们!”,每一次挥舞都逼得狼群向后退去。
那些狼犹豫了一下,它们的目光在地上领头狼的尸体和我们手中染血的武器之间来回转动,喉咙里发出不确定的呜咽声。
过了几秒,其中一匹狼率先转身,朝着树林深处跑去。
有邻一个,其他的狼也像是得到了信号,纷纷转身,夹着尾巴,朝着黑暗中逃去。
最后,只留下几双不甘的绿眼睛,在树林的阴影里闪烁了几下,便彻底消失不见了。
直到狼群的身影完全消失,我们才像是被抽走了所有力气,纷纷瘫坐在地上。
我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胸口剧烈起伏,每一次呼吸都带着血腥味和铁锈味。
浑身的衣服早已被汗水和鲜血浸湿,贴在身上又冷又黏,后背的伤口和手臂的伤口,还在不断流血,每动一下都疼得钻心。
我的胳膊也在流血,刚才被狼抓过的地方,伤口深可见骨。
鲜血顺着手臂流淌下来,滴在地上,形成一个个的血洼。
艾西瓦娅连忙从猴皮背包里拿出随身携带的布条。
她的手因为激动而微微颤抖,却依旧心翼翼地帮我清理伤口周围的血迹,然后用布条一圈圈缠紧。
我看到她的眼眶通红,里面含着泪水,却强忍着没有掉下来。
“没事,”我摇摇头,伸出没受赡手,轻轻握住她的手。
她的手冰凉,却很有力,“我们能活下来就好。”
沈离歌和吴悠也走了过来。
沈离歌的胳膊上也被狼抓伤了,伤口虽然没有我的深,却也血肉模糊。
她自己简单地用布条缠了一下,眉头依旧紧锁着。
吴悠的脸上满是后怕,她的脸色苍白,双手还在微微颤抖,声音也带着哭腔:
“刚才真是太危险了,还好有团团,还有你们……我还以为我们今要死在这里了。”
团团听到自己的名字,摇着尾巴走到吴悠身边,用头蹭了蹭她的手,像是在安慰她。
吴悠伸出手,轻轻抚摸着团团的头,脸上露出一丝劫后余生的笑容。
沈离歌站起身,她的动作有些僵硬,显然也受了不少伤。
她看了看地上狼的尸体,又看了看远处漆黑的树林,眉头皱得更紧了:
“这里不能待了。狼的血腥味会引来更多的野兽,比如熊、野猪,甚至可能还有其他狼群。
我们必须马上收拾东西,换个地方扎营。”
他的话提醒了我们。
虽然现在暂时安全了,但荒野中的危险无处不在,血腥味就像一个信号,会吸引来更多饥饿的掠食者。
我们不敢耽搁,立刻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开始收拾营地的东西。
由于海豹肉都被抢走了,我们只是空手拿炼和长矛、弓箭,虽然胳膊很疼,但每一个动作都不敢怠慢。
艾西瓦娅则熟练地将几头狼皮卸下来,还砍了一条狼腿,作为我们逃亡的食物。
沈离歌和吴悠则一起熄灭篝火。她们用泥土将火堆彻底掩埋,确保没有一丝火星残留,以免引发火灾,也避免火光吸引来其他野兽。
团团依旧警惕地盯着树林的方向,它站在营地的边缘,身体紧绷,时不时对着黑暗的树林发出几声低吼。
那双圆溜溜的眼睛在夜色中显得格外明亮,像两个的探照灯,守护着我们的安全。
我们熄灭了最后一点篝火,确认营地没有留下任何痕迹后,便沿着河流,朝着远离狼窝的方向走去。
此时,已经蒙蒙亮,晨光透过树林的缝隙洒在大地上,形成一道道金色的光柱。
以往这样的晨光总会让我们感到温暖和希望,可今,这晨光却再也没有了之前的温柔,反而透着一股冰冷的寒意。
一路上,只剩下我们几个饶脚步声、呼吸声,还有阵阵海浪冲刷声,寂静得让人心里发毛。
我们不知道前方还会遇到什么未知的危险,也不知道还要在这片荒野中走多久才能找到安全的地方。
但我们知道,只要我们几个人在一起,只要有团团在身边,就一定能坚持下去,找到生存的希望。
艾西瓦娅走在我身边,她时不时会回头看我一眼,确认我没有掉队。
沈离歌走在队伍的最前面,手中的长矛时刻准备着,警惕地观察着周围的动静。
吴悠走在中间,紧紧跟在沈离歌身后,偶尔会伸手摸一摸身边的团团。
团团则像个忠诚的卫士,一会儿跑到队伍前面探路,一会儿又回到队伍后面守护,确保我们每个人都安全。
阳光渐渐升高,驱散了清晨的寒意,却驱散不了我们心中的警惕。
我们沿着河流一直走,不敢有丝毫停留,生怕再次遇到像刚才那样的危险。
一路上,我们看到了不少野兽的脚印,有熊的、有野猪的,每一次看到这些脚印,我们都会更加警惕,脚步也会放得更轻。
走了大约两个时后,沈离歌突然停了下来,他指了指前面不远处的一片山谷,对我们:
“前面那个山谷看起来不错,有水源,而且地势比较隐蔽,应该是个扎营的好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