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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8章 女帝登基,摄政辅政

光刚亮,宫门前的石阶就被扫得干干净净。我站在正阳殿外,手里攥着那半块龙纹玉珏,衣袖被风吹得微微晃动。

谢琬还没出来,礼官已经在台阶下站好了位置,手里捧着新制的诏书和冠冕。百官列队而立,没人话,但眼神都在偷偷往这边瞟。

我知道他们在想什么。

一个女惹基,一个病弱书生当摄政王,这在大胤从没有过。

但我昨晚睡得很踏实。边关大捷的消息传遍全城,百姓敲锣打鼓放鞭炮,连街角卖炊饼的老头都多送了我两个饼。这种时候,谁还敢跳出来找不痛快?

身后传来脚步声,轻而稳。

谢琬走了出来。

她换了衣服,不再是樱粉罗裙,而是玄黑龙袍,肩上绣着日月双纹,腰间束金带。头上戴着九鸾衔珠冠,每走一步,珠子就轻轻相碰,发出细碎声响。

她抬头看我一眼。

我点点头。

她便抬脚踏上第一级台阶。

礼官高声唱喏:“奉承运,今昭琬元年,女帝谢琬登基——”

话音未落,百官齐刷刷跪下,山呼万岁。

声音震得屋檐上的灰都抖了三抖。

谢琬走到御座前,转身面向群臣,站得笔直。她没笑,也没低头,就这么看着底下黑压压的一片人头。

我走上前,站到御阶右侧,举起手中的玉珏。

“先皇后遗志未绝,今日由琬公主承统继业,合命,顺民心。”我的声音不大,但在场每个人都听得清楚,“自今日起,改元‘昭琬’,朕为摄政王,总揽军政,辅佐女帝,共治下!”

话音落下,又有几声低语响起。

“一介书生,凭什么称朕?”

“摄政王?他有兵吗?有爵位吗?”

我没理这些声音。

倒是谢琬忽然开口:“诸位若有异议,现在可以提。”

没人应。

她嘴角微扬,坐上了龙椅。

就在这时,殿外一阵骚动。

十几个黑衣人翻墙跃入广场,手持利刃,直冲御台而来。为首那人举着一面残破黑旗,上面写着“北狄未亡”四个血字。

是沈无咎的人。

我早料到他们会来。

这些人一直躲在城外废庙里,靠裴母留下的毒药撑到现在。昨夜那个蒙面人提着铁箱出现,“你欠我一场卦”,其实就是提醒我——有人要动手。

可我不需要算卦也知道。

越是这种时候,越有人想搅局。

眼看那些人冲到台前,我抬起手,折扇一甩。

一道银光飞出,正中那面黑旗中心。

“啪”的一声,旗面裂开,旗杆从中折断,轰然倒地。

带头那人愣了一下。

我迈步上前,挡在谢琬身前。

“沈无咎已经被困在皇陵密道,你们现在冲上来,不过是替死鬼。”我,“他人都没逃出来,你们还能成什么事?”

那人咬牙,挥刀扑来。

我侧身避过,折扇回击,打在他手腕上。他惨叫一声,刀落地。

禁军早已埋伏两侧,立刻围上,长矛交错,将这群人逼徒角落。不到十息工夫,全部按倒在地,绳索捆牢。

我回头看了谢琬一眼。

她坐在龙椅上,脸色没变,手指却悄悄抓紧了扶手。

我冲她点头。

她松了口气,抬手整理了下冠冕上的流苏。

“礼,继续。”我。

礼官哆嗦了一下,赶紧接着念完剩下的仪程。最后一道程序是宣读赦令,开仓放粮,免三年赋税。

百官再次叩首。

这次的声音比刚才响多了。

可还有人不服。

一位老宗室站了出来,白胡子抖着:“摄政王之位,历来需宗室重臣担任。楚公子出身不明,又无战功,何以居此高位?”

我看着他。

他被我盯得往后退了半步。

我从袖中取出玉珏,走到御座旁的铜柱前,将玉珏嵌入凹槽。

咔。

一声轻响。

殿顶梁柱缓缓下沉,一块青铜铭牌垂了下来,上面刻着六个字:执棋者守江山。

老宗室瞪大眼。

我收回玉珏,转身面对众人:“这块牌子,只有真命摄政才能激活。前朝三位摄政王都试过,没人能让它降下来。现在它动了,你我能不能当这个王?”

没人话。

我环视一圈:“若觉得我不配,现在可以上来夺玉珏。只要能拿走,这位置让给你。”

依旧无人应声。

谢琬这时开口:“从今日起,凡违抗摄政令者,视同谋逆。”

一句话,定了乾坤。

我走回她身边,低声问:“怕吗?”

她摇头:“有你在,不怕。”

我笑了笑:“那你记住,以后不管发生什么,都别离开这张椅子。哪怕塌下来,你也得坐着。”

她点头。

就在这时,押在殿外的那批人里有个年轻刺客突然抬头,盯着我看。

“你们赢不了。”他,“沈大人过,只要他在,大胤就不会安稳。”

我蹲下来,和他对视:“他还活着?”

对方闭嘴不言。

我拍了拍他的肩:“那你回去告诉他,我不在乎他藏在哪。他在暗处,我在明处,但他躲一,我就清一层人。等到他身边一个人都没有的时候,我会亲自去找他。”

完我站起身,对禁军下令:“这些人关进牢,单独审问。一个一个来,别让他们串供。”

禁军领命,拖着人往外走。

其中一个路过我身边时,忽然扭头吐了一口血沫。

我闪身避开。

血沫落在地上,颜色发青。

我皱眉。

看来他们最近服过毒,准备死也不开口。

我回头看向谢琬。

她正低头看着那份赦令诏书,指尖划过“免赋三年”几个字,眉头微锁。

我知道她在想什么。

钱从哪来?粮够不够?边关将士要不要赏?百官俸禄要不要涨?

这些事,今晚就得议。

我走过去,把折扇放在她手边:“待会儿召六部尚书议事,我把账本拿来,你听就行,不用急着做决定。”

她抬头看我:“你总是把事情安排好。”

“不是安排好。”我,“是提前想到他们会怎么闹。”

她笑了下:“那你有没有想过,有一我不想听你的?”

“想过。”我,“等你能自己压住全场那,你就不用听了。”

“那得多久?”

“快了。”我,“今他们跪的是龙椅,明就会跪你这个人。”

她没再话,只是把手轻轻放在玉珏上。

阳光照进大殿,落在她的冠冕上,九只金鸾展翅欲飞。

外面鼓乐还在响,百姓挤在宫墙外看热闹,孩骑在父亲肩上喊“女帝万岁”。

一名太监跑进来,气喘吁吁:“启禀女帝,礼部问……献俘仪式要不要照常举行?”

谢琬看向我。

我点头:“当然要。北狄可汗既然来了,就得让他知道,谁才是这片土地的主人。”

太监跑了出去。

我正要转身去准备奏折,忽然听见谢琬叫我名字。

“楚昭。”

“嗯?”

“你……母后要是看见今这样,会不会高兴?”

我看着她的眼睛:“她一定很高兴。因为她要的从来不是复仇,而是你好好活着,坐在这里。”

她低下头,手指摩挲着龙椅扶手上的雕纹。

片刻后,她抬起头,声音很轻:“那我不能让她失望。”

我伸手,轻轻扶正她歪了一点的冠冕。

“不会的。”我,“你已经做得很好了。”

外面钟声响起,十二响,正午到了。

宫门缓缓打开,百姓欢呼声如潮水涌来。

我站在她身侧,目光扫过广场。

一切都在动,唯有我们不动。

这时,一个禁军校尉快步进来,在我耳边低语几句。

我脸色微变。

转头对谢琬:“刚抓的那个刺客,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