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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7章 乾隆:莫说天雷,便龙王驾临,也得绕路——!!

“再让他们在文末加一句评语——‘何曾言?”

“四时自转,万物自生。帝王之道,应循理,而非逆行事。’”

康熙缓缓抬头,目光越过案几,落在窗外的腊梅上。

枝头残雪正随日光化开,细的花苞在寒风里微微颤动,带着新生的气息。

张廷玉躬身受旨,眼角无意瞥到御案上摊开的崇祯历书,书页边缘写满了满文批注——

那是陛下亲自校改西洋历法的痕迹,笔迹沉稳而精细。

那一刻,他忽然悟到:

陛下眼中的“”,既非狂人欲与争高的傲慢,也非腐儒盲信的虔敬——

而是一种理性——

以算筹推星辰之运,用笔墨定人间之律。

他要将道的规律,化为治世的根基。

窗外的风吹动窗纸,发出细碎的沙沙声。

康熙重新执起朱笔,在资治通鉴的“商纪”篇上批阅。

笔锋划过“武乙猎于河渭,雷震而死”时,忽而停住。

“你这雷电——”

康熙的声音带着探寻:

“是地交感之气,还是鬼神怒火?”

张廷玉略作沉吟,方才答道:

“启奏陛下,钦监那些西洋学士言,雷电由阴阳激荡而成,皆可推算。”

“臣以为,无论其理如何,君王理政,应以民心为本,不惑于鬼神之,不惧于自然之变。”

康熙听后轻笑,笑纹里透出从容与洞察。

“得好。去年京畿久旱,朕未祭求雨,只命直隶巡抚赈粮开井。”

“后来果有甘霖降下——这雨,是恩,还是人功?”

他抬手摩挲案上那部康熙字典样书,语气温淡而深远:

“武乙不懂,帝王之道不在与斗,而在顺理立命。”

“就如这字典,将散乱之文编次成册,使下识字读书——”

“这才是真正的立功立德,比射万箭更有用。”

夜色渐浓,南书房内灯火摇曳,鲸油灯的光在壁上映出两道长影。

康熙目光落在案上御制数理精蕴的手稿上。

密密的公式与星图仿佛织成网,将日月星辰都纳入理智的秩序之郑

“传钦监旨!”

康熙合上书卷,语调平稳却不容置疑:

“命他们绘制西洋避雷之器的图样,交予工部,于紫禁城角楼试装。”

“朕不与争,却也不容雷伤人。”

张廷玉恭身退下,耳中犹闻书页翻动的声响,夹杂着陛下低声诵读几何定理的满语。

自鸣钟的滴答声与笔尖摩挲的轻响交织,记录着一个帝王以理智破除蒙昧的时代。

夜风微送腊梅香,与书卷墨气相融,弥漫在整个书房。

康熙凝望案上那份四国语译稿,心中明悟——

能平威的,从来不是弓箭与祭仪,而是知识、秩序,以及百姓心中的安稳。

……

乾隆时期!

圆明园,西洋楼。

午后的阳光透过穹顶玻璃,折成七彩光晕,洒在波斯地毯上,宛若碎金流霞。

乾隆对着镶嵌紫檀木的西洋镜,整理胸前朝珠。

圆润的东珠折射出金龙纹的辉光,与镜中那张端肃的面庞交织成一幅帝王像。

忽然,幕浮出画面——

黄河滩上焦黑的尸骸,碎裂的青铜甲残留着焦肉之痕,雨水冲刷出森然的轮廓。

乾隆轻嗤,语气里满是不屑:

“区区商王,连宫殿都像土丘,还敢射?”

他捻着佛头珠,语调似笑非笑:“和珅。”

“奴才在!”

和珅急步上前,绸袍随光微闪,神情谄顺。

“陛下圣明!那商王不过荒服之主,焉知我大清气象?”

他顺势奉承道:

“我朝圆明园西洋楼,避雷针十八处,皆郎世宁亲绘设计!”

“用的也要是上等黄铜。”

“莫雷,便龙王驾临,也得绕路!”

乾隆闻言,抚须微笑,步至自鸣钟前。钟摆来回摇动,声律稳如心跳。

他伸指轻点钟面,道:

“当初营建园林,朕命郎世宁参考西洋法典,装置避雷之器——此乃朕治世之智。”

他环顾楼内,壁上油画贵妇衣褶若流;

一角水力钟叮咚作响;鹅绒沙发雕纹繁密。

“这才是帝王之道。”

乾隆语气中透着自负:“非与较劲,而令为我所用。”

和珅连声称是,目光却偷觑案上那瓶西洋香水。

晶瓶泛着粉光,金盖雕有卷草纹。

“陛下学贯中西,识古通今,真乃千古圣主。”

乾隆取香水洒于腕上,轻嗅片刻,满意点头:

“这玩意儿,也颇见匠心。”

他走至窗前,望着园中喷泉飞弧,阳光映得水珠如玉。

“传旨十三行!”

他忽然提高声音:

“再购避雷针数十,以最上等黄铜铸造,遍置行宫。”

“朕要让下见识,何为真正的‘逆改命’。”

言罢,又吩咐:“凡西洋奇器——文、机械、钟表——皆可购进。朕要此楼,成下之冠。”

和珅俯身领旨,心底暗算着花销,却也知这点银两换得圣颜一笑,何止值得。

夕阳穿穹顶而入,乾隆的身影被拉得极长,宛如金龙游走地面。

那姿态,与幕中武乙举弓的一刻,竟隐隐相似。

他抬头望那镀金避雷针,光芒刺眼;再俯首看地上的影子,唇角微扬:

“武乙射,自取灭亡。朕无须弓箭,便令雷霆驯服。”

罢,他取起望远镜,遥望昆明湖水面,游船若蚁。

“帝王之能,不在箭矢,而在驾物。”

“可测、雷可防——此乃治世之道。”

和珅恭声称颂,却觉心底有丝凉意。那避雷针在余晖下闪烁,似有无形的锋芒。

钟声忽响,回荡于空阔的西洋楼。乾隆收表一看,钻饰光闪。

“时辰不早,回宫。”

两人行至楼外,乾隆手触避雷杆,凉意沁骨。

“有此物在,朕心安。”

他笑着迈步而去。

暮色沉沉,西洋楼渐暗。

惟那避雷针尚在残光中闪烁,像某种无声的讥讽。

幕早已散去,唯“射”的故事,仍潜伏在人心深处。

而乾隆——依旧笃信理智与权力的合奏能永恒不坠,犹如这西洋楼一般,坚固、华丽、不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