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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漂小说 > N次元 > 大唐:李承乾撞柱,血溅太极殿! > 第299章 防患于未然,古训不欺!其亡,不在命,而在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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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9章 防患于未然,古训不欺!其亡,不在命,而在疏——!!

朱棣微微颔首,目光重回幕。

“传旨翰林。”

他声如钟鸣:“为晋景公立传,无须褒贬,只记其事。”

“让后人知——纵为九五之尊,亦须慎于微处,莫使一世功业成笑谈。”

风掠檐铃,声如玉鸣。

朱棣提起朱笔,在帝都宫殿图的厕所位置,重重画下一个圈,旁批:

“汉白玉踏板,高五尺三寸,两侧铜狮扶手,昼夜各拭三次。”

他知道,这道旨意或许苛刻。

但却能让大明的宫墙内,再无晋景公那样的荒唐。

帝王的尊严,从来藏在最细微的规制里,也藏在被认真对待的每一寸细节郑

……

康熙时期!

南书房内。

紫檀木架上整齐陈列的明史。

而封面在灯影下泛着温润光泽。

康熙端坐在铺着明黄软垫的圈椅郑

手执狼毫朱笔,正于“洪武大帝”一页旁批注。

端砚中墨色如脂,细腻透亮。

朱笔方欲落在“休养生息”四字之侧。

忽见幕异动,光影闪烁,一行金字倏然浮现,让他顿了手。

浓墨一滴,落在“朱元璋”三字旁,晕开成一朵墨花。

康熙凝目,缓缓抬头。

半空中,“晋景公粪坑溺亡”几个大字熠熠生辉。

也映得他案前那部蓝封左传分外刺眼。

昨夜他方读至“晋侯将食,涨,如厕,陷而卒”——

本以为是简略笔法,此刻才知那寥寥数语竟隐藏着如此荒唐结局。

“张廷玉。”

他的声音沉稳如冰,却透着不容置疑的威势。

张廷玉正在校对古今图书集成,闻声立刻放下书卷,青缎官袍曳地,俯首应道:“臣在。”

“此事,左传所载,你如何看?”

康熙指着幕,又点零案上的古籍。

张廷玉抬眼望去,沉思片刻,缓声道:

“启禀陛下,春秋笔法虽简。”

“却句句有理。”

“晋景公虽贵为诸侯,终因疏忽节而亡,警示后人:命有常,慎于微末。帝王治国,若忽细微,必致大患。”

他顿了顿,又道:致广大尽精微。治下者,需明大义,更要察细节。”

康熙微微颔首,手指敲着案上那份尼布楚条约的抄本。

“朕擒鳌拜时,藏身梁后三日,只啃半块干粮。”

“平三藩时彻夜批章,常对地图至明。”

他抬眼望向窗外,腊梅正开,雪色覆花,清香浮动。

“自问谨慎一生,却见此记,仍心惊。”

“一个‘涨’,仅是腹痛。”

“一个‘陷’,只是木松。”

“若此可断生死,可笑至极啊。”

张廷玉忆起南巡时陛下立于龙舟船头察水势,风急浪高,仍不假他人搀扶。

那时只觉帝王英武,如今方悟,那份镇定背后,是对“意外”二字的极致警惕。

康熙缓步至窗前,目光越过庭外白雪皑皑的西山。

“传旨内务府。”

“奴才听旨。”太监叩首。

“宫中诸处,自丹陛至御花园,每日三次巡查,尤以盥洗之所为要。”

“凡踏板、扶手、木架,若有一丝松动,立刻修缮。”

声音透窗而出,惊起枝头麻雀。

“朕不要留下笑柄。”

“朕要让后世帝王皆得安然谢世,史书上写下‘寿终正寝’四字。”

“奴才遵旨!”

铜漏滴答,水声如数命运。

康熙重启资治通鉴,在“陷而卒”三字旁批下朱笔:

“细节见真章,帝王无事。”

他忽然抬头问:“若晋景公知此结局,修厕时可会多派匠人?”

张廷玉拱手:“防患于未然,古训不欺。其亡,不在命,而在疏。”

康熙点首,将笔搁于笔山。

笔墨滴入笔洗,荡开涟漪,宛若历史回响。

“命工部修宫室考工记。”

语气中带着决断的坚定:

“自梁柱至厕板,皆详其材质、尺寸、承重。”

“让子孙知,一砖一木皆系帝王体面,关乎国运。”

张廷玉俯身领旨,抬头望向陛下。

只见康熙拂去明史上的墨迹,神色沉定。

阳光映在他鬓发上,如镀金辉。

张廷玉心生感慨——

真正的帝王之道,从不在权谋,而在敬微之心。

康熙提笔,于“朱元璋”名旁补批:

“帝王之难,不在强敌,而在轻忽。”

窗外腊梅摇曳,似在默默点首。

……

乾隆时期!

圆明园西洋楼郑

鎏金廊柱映着夕光。

水晶灯折射出七彩光晕,洒在刚题完的御笔南巡图上。

“康乾盛世”四字笔力遒劲。

乾隆正自赏间,幕忽然亮起,光字闪烁,他轻笑出声。

白鸽惊飞,撞击玻璃穹顶,声如碎玉。

“和珅。”

乾隆指着幕,语带戏谑:

“这才叫真正的奇闻!”

“晋景公死于粪坑,比朱元璋那些传闻更荒唐。”

“虽同为帝王,倒也难分高低。”

和珅端着茶盘,忙放下躬身笑道:

“陛下英明!”

“慈死法,堪称古今第一怪!”

“幕列首位,实至名归。”

见乾隆含笑,便又奉承一句:

“到底,是规制不修。”

“春秋之世,宫室简陋,岂如我大清宫苑富丽?”

“便茅厕之所,也体面无比。”

乾隆被逗笑,踱步至西洋镜前。

镜来自威尼斯,映出他明黄常服,十二章纹清晰如新,朝珠轻响。

“朕修圆明园时,命郎世宁设西洋抽水便所,地铺波斯毯,侍从净身熏香三日,入厕时更有丝竹伴奏。”

他转身,冷笑一声:

“晋景公那茅坑,想必只是土坑架板。也配称帝王所?”

和珅忙附和:

“陛下所言极是!”

“春秋蛮夷之俗,岂识何为礼制?”

“便前朝紫禁,也不及今日西洋楼之一隅。”

乾隆走上露台,极目远眺。

佛香阁琉璃瓦映日成金。

他忆起南巡舟中仓促如厕之事,虽略狼狈,却心生庆幸——

自己毕竟坐在锦缎便桶上,还有宫女执扇侍立。

“传旨江南织造。”

乾隆抚栏,手指摩挲雕花金纹:

“江宁、苏州、杭州行宫,凡厕所,尽换西洋瓷马桶,圈缘包貂皮,以龙涎香熏之。”

他理了理朝珠,神情自得:

“让下知,朝体面,即便如厕,亦贵绝古今。”

“晋景公若地下有灵,当羞愧自掘而出。”

“奴才遵旨!”

和珅俯身应命,心底暗叹——

上月象牙便桶尚新,如今又要更换,江南织造怕又要为银两发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