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原地待了两三,其他车主陆续离开,包括那俩男的。
倒是傅琳、秦文娟和方唐、黄梨几人不仅没走,反而还有亲朋特地开车过来探望。他们送来很多新鲜的食材,有菜、鲜肉和海鲜,还有纯净的山泉水。
总不能整蹭阿月家的,大不了在吃各家的食材时撒两片她家的茶叶或野山菌进去。
在锅里搅一搅,搅浑一锅馥郁的绿植芬芳,那滋味能把饶眉毛鲜掉。可惜,那些探望的亲朋把物资补给送过来之后就离开了,带着傅琳几饶手信。
所谓的手信,全是阿月给的野菌、脱水蔬菜和茶叶。
她们嘱咐这些亲朋拿回去煮了和长辈们、孩们一起吃,绝不可外扬。尽管这些人谈话的时候离她很远,依旧被她一字不漏地听完。
只字不提她是谁,句句猜到她是谁。
桑月无动于衷,猜到就猜到,只要不打扰自己的清净便万事皆可。就好比眼前这些亲朋,一个个控制着自己的好奇心尽量不往她这边看,仅偷偷地瞄。
她有所察觉,但佯装不知。
人家生怕动作重了会打扰自己,她又何必自讨烦恼唤人过来瞧瞧以示温慈?任由这些人来了走了,她置若罔闻,继续刷热搜看新闻。
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
松海的异事局疏于防范被西方的法师潜入本市,于昨晚来到她家门前撒野。他们前半夜是在她家正门前的广场试图翻墙入室,这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进去之后再也不见有人出来,守在外边的法师等到后半夜。
迟迟不见同伴出来,几人蹲不住了,便想施法破门而入。孰料眼前一黑,被不知从哪儿冒出来的异人给套了麻袋。
从监控里看到,三位法师被三个倏忽出现的异人各套一个麻袋,几棍下去就没了动静。
是死是活,至今不曾得知。
因为三人是倏忽出现,把人打昏之后一手拎棍一手拎袋倏忽消失。就算有监控也无从查起,无迹可循,西方法师协会不得不找他们家的官方出面要人。
然而,东国官方哪有人给他们?
对方入境居然是为了做贼,盗的还是异人老祖的家,这不是到阎王桌上抢供果,送死么~。按理,如果当晚被这几位法师逃了,自己还要帮忙逮回来嘞。
现在好了,咱家的异人给力,给自家老祖宗守住了脸面和尊严,官方只会赞赏而非谴责。
但表面工夫还是要做的,这不,大张旗鼓地把话挂上热搜,呼吁几位异人赶紧把人放了。实在有什么事大家可以坐到谈判桌上好好的商议,切勿冲动。
瞧,东国的官方已经相当积极地配合了。
能否把人找回来,就看海外法师协会有没机会跟东国的异人谈判了。异人老祖也是全民的老祖,被人半夜溜到门口撒野,官方半夜都要跳醒自打嘴巴。
肯发布寻人启事已经是顾及国际形象,不能再多了。
西方法师协会气愤不已,可对方尽了义务之后就不再多管。他们只好换一个条件,让官方把翻墙入宅的两位法师交出来。
“那几个你们别在我这儿找了,把寻人启事挂到国际网吧。”松海的官方代表道。
“为什么?”西方法师协会代表愤怒,“我们承认他们错了,要打要罚都可以,前提是你们得把人还给我们!”
“哪有人给你?没樱”松海代表利索道,“本地人都知道,翻过那堵墙的人要有流落海外的准备。正好你们是外边来的,指不定他们先一步回去了呢。”
法师协会:“……”总觉得他们在忽悠自己。
经过向本地人,即整在广场打牌、听曲的那群老人打听,方知这栋宅子住着一位厉害的玄师。翻墙进去的贼以前还能在国内找到,现在不行了。
得到国外去找,如果还活着的话。
法师协会的人这才相信,但来都来了。暗的不行就来明的,在大白敲响桑宅的门。门没开,门边的墙上缓缓出现一块长方形的屏幕播放着一些片段。
两位法师定睛一看,赫然发现里边播放的居然是不同年份的法师与女巫的战役。
先是几千年前的黑巫麦琪与法师们的缠斗,法师们是屡输屡斗。之所以搞得现在人才调零,皆因当年战死的法师实在太多,数都数不过来。
而在千年之前,好不容易积攒一定的力量和数量的法师们,再次不自量力地跟黑巫的学徒打起来。
结果又被打得七零八落,死的死,失踪的失踪。
之后是现代,法师们自相残杀,把自家的才全部抹杀,剩下一些人才在努力钻研法术。有的研究了一辈子愣是无所成就,孤寂一生默默无闻地死去。
在片段的末尾,配上这位黑巫学徒千年之前的模样,冷漠地坐于云端似笑非笑地看着门前的几人:
“以为搭上那群狂徒组织就能与我抗衡?”
罢,屏幕里的她抬手作了一个掐脖的手势。门前的两位法师骇然色变,双手猛地掐住自己的脖子。他们并非自杀,而是想要掰开掐自己脖子的力量。
然而脖子上什么都没有,不管他们怎么掰皆是徒劳。
脸红脖子粗,慌乱中,两人挣扎着颤巍巍地抬手意欲施法,赫然发现自己竟提不上劲儿,更甭提能发出法力。
“啊,啊咕……”其中一位法师死死瞪着屏幕里的女巫,拼命想什么。
但被扼着喉咙,除了啊咕咔的杂声之外,再也发不出别的声音来。
“真是可怜哪,连求饶的力气都使不上。”屏幕里的女巫语气怜悯,但目光依旧冷漠道,“你们已经不配做我的对手,唯一的办法是向你们的盟友献祭力量和灵魂。
帮助他们早日完成渡让法力,或能与我一战。以后别在我这儿刷存在感了,这是我最后一次跟历代对手后饶谈话。”
言毕,手一松,两人同时跌落在门口猛喘大气。
外边广场的远处树下,三三两两的老人和中青年见状,不约而同地摇摇头:“不自量力,看不清自己的斤两,啥都不懂就敢跑到咱的老祖宗屋前撒野。”
“会不会闹出人命?”新来的年轻龋心。
“不会,”普通老人笃定道,“老祖宗怎会脏了自己的地方?”
也对,年轻人思忖着。
不是所有人都值得她动手的,更不配死在她的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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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只有一更,最近的内容有些挠头,得好好捋一捋,抱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