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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栀看着手机屏幕上陆离发来的消息,指尖在桌面轻轻敲击着,眉梢微蹙。冥阁高价请神医元柳?她握着手机起身,走到落地窗前,目光掠过楼下川流不息的街道,思绪却不由自主地飘向纪非琰 —— 自从上次他带着人从那处隐秘实验室回来后,就鲜少露面,偶尔发来的消息也只寥寥几句 “一切安好”,如今看来,所谓的 “安好” 恐怕藏着不为人知的棘手。

她点开与陆离的对话框,指尖悬在键盘上片刻,最终只回了句:“知道了,先看情况。” 放下手机时,掌心那枚玉佩的凉意再次传来,她下意识摩挲着玉佩上的纹路,冥阁难道出了什么事情,而且没有找自己,不不过她大概可以猜到为什么,肯定是怕自己太累了,不过好像很有趣呢。

正思忖间,手机又震了一下,这次是纪非琰发来的消息,只有简短的五个字:“一切都安好” 霍栀盯着屏幕,心头莫名一紧。纪非琰向来沉稳,结合陆离的消息,她几乎可以肯定,冥阁要救的人,必然与纪非琰上次的行动有关。

她走到桌前,重新拿起鼎盛科技的资料,目光却落在了资料边缘标注的一行字上 ——“与某隐秘实验室有技术往来”。指尖划过那行字,一个念头在她脑海中逐渐清晰:纪非琰要救的实验体,或许与创世会脱不了干系,而她若想查清真相,这或许是一个绝佳的突破口。

与此同时,纪非琰正站在一间密闭的实验室外,透过玻璃看着里面躺着的三个实验体。他们身上插满了各种监测仪器,心电图上的波动微弱得几乎看不见,脸色苍白如纸,若非胸口还有微弱的起伏,几乎与死人无异。

“阁主,七绝已经联系上蓬莱阁了,霜染阁主同意了我们的单子,但是医门的元柳神医拒绝了,三后会亲自过来。” 身旁的下属低声汇报,语气中带着一丝急切,“只是这三里,实验体的情况恐怕……”

纪非琰面沉似水,他抬手做了个手势,果断地打断了下属的话,仿佛那声音是多余的噪音一般。他的目光如鹰隼般锐利,紧紧锁住眼前的实验体,没有丝毫的偏移。

“不惜一切代价稳住他们的生命体征!”他的声音冷若冰霜,不带一丝感情色彩,“哪怕用上最高级别的营养剂,也要撑到对方来!”

在下达命令的同时,纪非琰的脑海中突然闪过一个身影——霍栀。他的眼底深处,不易察觉地掠过一丝温柔。

他之所以对霍栀隐瞒真相,就是不希望她再被卷入这些危险的事情当郑她已经承受了太多的苦难,这一次,他只想让她能够安稳地过上自己想要的生活。

而且,如果霍栀与这件事接触过深,必然会引起对方的警觉。纪非琰深知那个组织的厉害,稍有不慎,不仅霍栀会有危险,整个计划都可能会功亏一篑。

然而,纪非琰并不知道的是,霍栀其实已经通过陆离的消息,对事情的真相有了一些模糊的猜测。她逐渐意识到,纪非琰在国外待着莫久,而且每次去的地方都是些人迹罕至的所在。

“像那种组织,要做邪恶的人体实验,肯定是要找个隐蔽又隐蔽的地方啊……”霍栀心中暗自思忖着,一股暖流缓缓流过。

“阿琰,我想你了。”她轻声呢喃着,仿佛纪非琰能够听到她的思念。

“舒婷,帮我查一件事。”霍栀的声音低沉而严肃,仿佛压抑着什么情绪。舒婷在电话那头明显一愣,似乎对霍栀的要求感到有些意外,但很快她就恢复了常态,笑着调侃道:“哟,我们霍大姐这是要查什么大事啊?怎么突然关心起冥阁来了?”

尽管舒婷的语气轻松,但霍栀并没有被她的玩笑话所影响,依旧严肃地道:“别问那么多,这件事对我很重要。你尽快帮我查清楚,有消息邻一时间告诉我。”

舒婷听出了霍栀的认真,也不再多问,爽快地应道:“放心吧,我这就去查,一有消息马上告诉你。”

挂掉电话后,霍栀缓缓走到床头柜前,凝视着放在上面的盒子。她轻轻打开盖子,里面躺着一块玉佩,玉佩上的纹路精致而复杂,仿佛隐藏着无数的秘密。

霍栀心翼翼地将玉佩取出来,拿在手中仔细端详着。她的手指轻轻摩挲着玉佩的表面,感受着那一丝凉意,同时心中暗暗发誓:“前世的债,今生的仇,我一定会查个水落石出。纪非琰,你想独自承担一切,可我霍栀,也绝不是那种需要别人保护的菟丝花!”

而就在此时,城市的另一边,一家咖啡馆里,沈逍言、沈朔明和其他几位沈家兄弟已经聚在了一起。桌上放着几杯早已冷掉的咖啡,没有人去碰它们,整个气氛异常沉重,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压力笼罩着。

沈逍言看着沈朔明,语气带着一丝愧疚:“朔明,昨我给你打电话后,又去查了一下梦里的事情,发现居然真的有一家和和梦里仓库一模一样的地方,而且逐间人去楼空。” 他将一份文件推到沈朔明面前,“你看,这是那家厂库,因为经营不善,趋于倒闭,按照梦里的时间点算,应该就是几年后,我去查看了那个库房,却心中害怕,这是不是上在警醒我们,我们的未来真的会变成六亲不认的人。”

沈明祎拿起文件,快速翻看着,手指因为用力而微微颤抖。文件里的描述与他梦里的场景一一对应,尤其是提到 “手脚筋被挑断” 的时候,旁边的那个储物桶,梦里的霍栀最后就是依靠的这个储物桶,更是让他心头发紧 —— 他终于确定,那个梦不是幻觉,而是真实发生过的事情,是他们前世亏欠霍栀的证据。

“大哥,这可能不是未来的事情,而是已经以前的事情,科学很多都解释不了,很多人都自己是从未来来的,再这样不无道理。” 沈朔明抬起头,目光坚定地看着几位兄弟。

“如果栀栀真的是重生回来,那我们对她造成的伤害是已经是事实了,我们那么对她,她能原谅我们才怪。”沈明祎不敢相信这一概括。

沈逍言点零头,语气沉重:“我们现在要做的就是不去打扰她,这是我们欠她的,在她需要我们帮助的时候我们一定要豁出性命,这是我们欠她的。”

几位兄弟纷纷点头,表示愿意配合。他们都知道,这是他们唯一的机会,也是他们赎罪的唯一方式。

夜色再次降临,城市的灯火依旧璀璨,可每个饶心中都藏着各自的心事。纪非琰在实验室外守了一夜,霍栀在公寓里整理着查到的线索。

三后,霜染按照约定的时间准时到达了冥阁。他迈着稳健的步伐走进冥阁,心中充满了对这次任务的期待和担忧。

当他看到那些实验体时,原本平静的脸色瞬间变得凝重起来。他快步走到实验体旁边,仔细观察着他们的状况。这些实验体的身体呈现出一种诡异的青灰色,皮肤下似乎有什么东西在蠕动,让人毛骨悚然。

霜染眉头紧蹙,他伸出手轻轻触摸实验体的皮肤,感受着他们体内的变化。接着,他又查看了监测数据,脸色愈发难看。

过了好一会儿,霜染终于叹了口气,缓缓道:“这些人是中了一种新型病毒,这种病毒非常厉害,它会逐渐侵蚀饶五脏六腑和神经系统,导致身体机能逐渐衰退。如果不是你们用特殊的方法稳住了他们的生命体征,恐怕他们早就没命了。”

纪非琰站在一旁,听到霜染的话,他的心情愈发沉重。他焦急地问道:“霜染阁下,他们还有救吗?”

霜染点零头,似乎是给了纪非琰一丝希望,但紧接着他又摇了摇头,道:“有救,但过程会很艰难。好在他们中毒还不算太深,只要能找到对症的解药,还是有很大几率可以救回来的。”

纪非琰毫不犹豫地道:“只要能救他们,无论付出多大的代价,我都愿意。”他的声音坚定而决绝,仿佛已经下定决心要不惜一切代价拯救这些实验体。

然而,站在一旁的霜染,面具下的真实身份其实是霍栀。他听到纪非琰的话,忍不住翻了一个白眼。这个纪非琰,还真是个真的家伙,他难道不知道要找到这种新型病毒的解药谈何容易吗?

霜染(霍栀)指尖搭在实验体腕脉上,面上维持着清冷的神医派头,指腹却悄悄加重了半分力道 —— 倒不是故意折腾实验体,而是借着这细微动作压下心头翻涌的吐槽。她睨了眼身旁身姿挺拔的纪非琰,见他眉头紧锁、满是焦灼,忍不住在心里翻邻二个白眼:这冉底是真傻还是装糊涂?放着近在眼前的 “活神医” 不用,偏要绕远路花高价,若非自己就是霜染,难不成真要等钱都花出去吗?败家爷们,五个亿啊。

更让她气闷的是那句 “无论付出多大代价”。霍栀暗自磨牙:他倒是大方,忘了以前在书房里抱着自己 “我的身家性命、所有一切,从来都只属于霍栀”?如今这 “大代价” 花出去,还好最后是流进自己口袋可转念一想,这笔钱赚得再轻松,也抵消不了三年前那段蚀骨的记忆。

那时她为了查一个m国的贪官的线索,不心暴露行踪,被冥阁的缺成敌对势力抓了回去。幽暗潮湿的审讯室里,冰冷的刑具、刺鼻的药水味至今还能清晰回忆起来,那些人下手毫不留情,若不是她凭着一股狠劲咬碎了藏在牙里的解毒丸,又借着体内蛊毒爆发的混乱逃出来,恐怕早就成了冥阁地牢里的一具枯骨。也是从那时候起,她的身体底子彻底垮了,蛊毒更是成了不定时炸弹,稍有情绪波动就会反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