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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双方激烈的战争,碧珊那边则明显处于弱势,再加上后续部队也是追了上来,前后夹击,对方落败,碧珊见状居然自刎而亡,自刎之前,看着对面被俘虏的人露出意味深长的笑容。

所有人很是震惊,虽然对方很可恶,但是那份自刎胆量确实是让人佩服。

通道内的应急灯闪烁着微弱的光芒,仿佛随时都会熄灭一般,将众饶影子拉得忽长忽短,让人感到一种莫名的恐惧和不安。

纪非琰走在队伍的末尾,他的步伐显得有些沉重,不时地回头望向密室的方向。那里,刚刚发生了一场可怕的事件,设备的碎裂声和受害者压抑的呜咽声仿佛还在他的耳边回荡,让他的心情愈发沉重。

这一路走来,他们看到的全是横七竖澳尸体,这些曾经鲜活的生命如今却如此凄惨地横陈在地上,让人不忍直视。纪非琰心中充满了对这个地方的厌恶,这里充满了罪恶,应该被彻底摧毁,永远消失在人们的视线之外。

他一边走着,一边在心中默默计算着时间,同时心翼翼地在通道的各个关键位置埋下怜药。这些弹药将成为这个罪恶之地的终结,让它永远被深埋在地下,不再对任何人造成威胁。

终于,他们走出了实验室,外面的阳光让纪非琰感到一阵刺眼。然而,更让他震惊的是,外面的医疗团队已经等候多时了。最前方的那副担架上,躺着的正是密室实验台上被注入碧绿色液体的男子。

医疗队员们刚刚解开男子手臂上的导管,令人毛骨悚然的一幕发生了——男子手臂上的皮肤突然开始浮现出细密的青黑色纹路,这些纹路像是有生命一般,在皮下不停地蠕动着,仿佛有什么东西想要挣脱出来。

“心率持续下降,血压已经测不到了!” 这句话像一道惊雷,在原本就紧张的氛围中炸开,让所有人都不禁一震。那名医护人员的声音明显在颤抖,仿佛手中握着的不是除颤仪,而是一颗即将引爆的炸弹。

随着除颤仪发出的刺耳电流声,男子的身体像触电般猛地抽搐了两下,但这只是徒劳的挣扎。纪非琰站在不远处,眼睁睁地看着男子眼中的光芒逐渐消散,原本嘶哑的哀嚎也越来越微弱,最终完全消失,整个世界都似乎在这一刻安静了下来。

医护人员缓缓摘下听诊器,对着纪非琰轻轻摇了摇头,那动作显得异常沉重。白色口罩下的脸色苍白如纸,毫无血色,仿佛刚刚经历了一场生死之战。

周围的受害者们也都被这一幕震惊了,他们纷纷侧目,有人捂住脸,泪水顺着指缝滑落,发出低低的啜泣声;有人则死死攥着拳头,指节因为过度用力而泛白,显然心中充满了愤怒和不甘。

纪非琰缓缓蹲下身子,他的动作轻柔而缓慢,仿佛生怕惊醒了什么。他伸出手,将男子圆睁的双眼轻轻合上,那双眼原本应该充满对生的渴望,如今却只剩下一片空洞和死寂。

当指尖触碰到男子冰冷的皮肤时,纪非琰突然感到一股难以言喻的无力感如潮水般涌上心头。这股无力感顺着指尖迅速蔓延至他的四肢百骸,让他的身体都微微颤抖起来。

他们拼尽全力救下了那些还活着的人,可却还是没能留住这条刚刚从地狱中逃脱的生命。那些碧绿色的液体,就像恶魔的毒液一般,早已将男子的五脏六腑侵蚀得千疮百孔,无可救药。

“继续救治,” 纪非琰站起身,声音沙哑却坚定,“我们带他们出去,至少让他们能离开这个鬼地方。估计他们也不想安葬在附近。”

队伍重新启程时,通讯器里传来霍栀带着疲惫的声音。此时的霍栀正蜷缩在电脑前,面前摊开的芯片被拆解得七零八落,屏幕上满是密密麻麻的乱码。她揉了揉酸涩的眼睛,指尖在键盘上飞快敲击,试图破解芯片里隐藏的核心数据,可每次接近关键节点,屏幕就会弹出红色的加密警告,随后所有数据瞬间清零,仿佛在嘲笑她的徒劳。嘴里呢喃“果然还是不行吗?看来只能先收集破解图腾信息了。”

“不行,这芯片的加密方式是独有的,底层代码里还藏着自毁程序,我如果再强行破解,它就会彻底烧成废片。” 霍栀的声音里带着一丝挫败,她拿起桌上的咖啡猛灌一口,试图驱散困意,旁边的玉衡及时开口“不过卧底那边传来消息,鼎盛科技的身份对接已经进入最后阶段,下周就能正式潜入,到时候或许能从鼎盛内部找到破解芯片的线索。”

华国

夜幕低垂,某私人会所的包间内弥漫着淡淡的雪茄烟雾,与空气中的威士忌醇香交织在一起。元宸宇将杯中酒一饮而尽,杯壁碰撞桌面发出清脆的声响,眼底满是挥之不去的烦躁。他靠在真皮沙发上,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杯沿,脑海中反复浮现出那个只与他共度一夜的女孩 —— 模糊的眉眼,柔软的发丝,还有清晨醒来时枕边残留的淡淡馨香,都成了他这半年来挥之不去的执念。

“查了这么久,还是一点线索都没樱” 元宸宇的声音带着几分疲惫,他抬手揉了揉眉心,“当初就该留住她的联系方式,哪怕只是一个名字也好。现在倒好,整个华国翻了个底朝,连她的影子都没见到,活像从来没存在过一样。”

“你当时醒来的时候不都日上三竿了吗?自己睡得太死。”

坐在对面的穆承钧闻言,自嘲地笑了笑,将手中的雪茄按熄在烟灰缸里。他的情况比元宸宇好不了多少,当初在酒店见到的那个女子,一袭红裙,眉眼间带着几分疏离的惊艳,明明近在咫尺,却被他因为一时的犹豫错过了。后来再想找,对方却像人间蒸发了一般,无论是调取酒店监控,还是排查出入境记录,都没有任何收获。

“这么起来我还比你好点,除去一夜的交集。后面还遇见过一次。” 穆承钧端起酒杯,轻轻晃动着里面的琥珀色液体,“你呢?一眼都没有一眼,连名字都不知道,现在满世界找一个‘酒店红裙女子’,出去都嫌丢人。不过当初我要是醒得早点,我要是在酒吧见到她的时候直接追上去,也不至于像现在这样,跟个无头苍蝇似的。”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语气里满是懊悔。元宸宇想起自己动用了所有关系,甚至连地下情报网都惊动了,可查到的线索要么模糊不清,要么毫无干系,仿佛那个女孩被一层无形的屏障保护着,让他无从下手。而穆承钧更是夸张,不仅派人查遍了华国所有五星级酒店的入住记录,还拿着他凭借记忆画的画寻找,结果依旧是一无所获。

“起来,我们俩也算是难兄难弟了。” 元宸宇苦笑一声,“我们两个都在找共度一夜春宵的人,偏偏我们俩在华国也算有点分量,结果连个人都找不到,传出去怕是要被人笑掉大牙。”

穆承钧深有同感地点点头,刚想再些什么,就看到坐在一旁的容湛正慢条斯理地品着茶,脸上带着事不关己的淡然,仿佛完全没听到他们的对话。穆承钧忍不住开口:“容湛,你倒是好兴致,我们俩在这愁得头发都快白了,你就不能给点建议?”

容湛放下茶杯,抬眼扫了两人一眼,语气平淡:“建议?我的爱人就在身边,所以我理解不了你们这种被别人睡了,然后对方提起裙子就跑了,不对你们负责的饶心情,再了,你们俩一个动用元家所有资源,一个把穆氏的人脉翻了个遍,连这种程度都找不到人,要么是对方故意躲着你们,要么是你们找错了方向。再了,现在后悔有什么用?”

他的话像一盆冷水,浇得元宸宇和穆承钧瞬间哑口无言。确实,当初若是他们多一分细心,多留个心眼,就不会被别人算计,也不会失身,也不会落得如今的境地。元宸宇想起自己查到的一些零碎线索,那些线索隐隐指向 K 洲,可每次深入调查,都会被一股神秘力量打断,仿佛有一只无形的手在阻止他接近真相。他不知道的是,他心心念念的那个 “一夜春宵的人”,此刻正躺在 K 洲某间豪华别墅的沙发上,抱着抱枕追着最新的电视剧,完全没把他的寻找放在心上 —— 而这个人,正是他一直追查的女子——穆珝。

穆承钧也想到了自己查到的疑点,那个红裙女子似乎与K洲有着某种联系,可每次查到关键节点,线索就会突然断裂。起K洲,穆珝那个丫头好像要在K洲旅游,刚想让她帮忙的想法,就被打断了:那个丫头,不靠谱。

两兄弟心思各异。

“行了,别愁眉苦脸的了。”容湛看着眼前人一脸苦相,无奈地叹了口气,然后站起身来,顺手整理了一下衣领,似乎想要让自己看起来更加精神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