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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漂小说 > 都市 > 都市最浪天师:我在人间斩阴阳 > 第487章 背刺未遂,躲过一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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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7章 背刺未遂,躲过一刀!

林观鹤喉结微微滚动,抵在颈前的断剑还带着赵明远掌心的温度,剑尖压着阮雪平安符炸开的金纹,像根扎进豆腐里的针。

他能闻到赵明远身上浓重的血腥气——那是蛇鳞褪落时刮破的皮肤渗出来的,混着归墟教特有的腐叶味,直往他鼻腔里钻。

“师兄,”他声音放得很轻,像在哄福利院闹脾气的娃娃,“你手在抖。”

赵明远的手腕确实在抖,断剑在金纹上划出细碎火星,指甲缝里的血珠顺着剑脊往下淌,滴在林观鹤锁骨处,烫得人发疼。

“它......”他喉结动了动,蛇鳞退去的皮肤泛着不正常的青白,“它你打开归墟之门会害死所有人。

它我才是能镇住那东西的人。“

林观鹤望着他泛红的眼尾,突然想起三年前在师协会考核场,这男人也是这样红着眼,把他从三个抢法器的混混手里拽出来。

那时候赵明远还是刚入门的执剑师,袖口沾着符灰,拍他后背时:“鹤,以后哥罩你。”

“所以你信了?”林观鹤拇指轻轻摩挲断剑的缺口——这是上个月两人在郊区破煞时,赵明远为替他挡鬼爪崩断的,“信那些躲在阴沟里的老鼠?”

话音未落,一道冷风擦着他耳尖刮过。

阮霜的封喉符像三把银梭,“唰唰唰”钉在赵明远脚边的地面,符纸腾起紫烟,瞬间在两人之间织出张无形的网。

林观鹤余光瞥见她攥着青铜钉的手背上青筋凸起,平时总垂在肩头的墨发被风掀到耳后,露出耳尖一点薄红——那是她动真格的征兆。

“阿远哥!”阮雪的声音带着哭腔。

姑娘不知道什么时候跪到霖上,怀里的药囊敞着口,镇魂粉撒了一地,黄色粉末沾在她白裙子上,像落了层金粉。

她正用沾着药粉的手去够赵明远的衣角,“你、你答应过雪要教我画平安符的......”

陆星瑶的高跟鞋“咔”地碾过一片碎瓷,拽着顾清欢徒墙根。

顾清欢被她扯得踉跄,手里还攥着那颗没送出去的水果糖,鼻尖红得像颗草莓:“观鹤鸽鸽......”

“闭嘴!”陆星瑶咬着后槽牙低喝,眼尾吊得老高,“现在不是发糖的时候!”她另一只手悄悄摸向包里的电击棒——虽然知道对邪修没用,但总比干站着强。

赵明远突然剧烈颤抖起来,断剑“当啷”掉在地上,震得林观鹤脚背发麻。

他捂着头跪下去,指缝里渗出黑血:“它在笑......它我太弱了......我连你一根汗毛都伤不了......”

林观鹤蹲下来,与他平视。

归墟教的咒印正从赵明远后颈爬出来,青黑色的纹路像条毒蛇,沿着耳后往太阳穴钻。

他伸手按住那处,掌心腾起温热的阳气,咒印立刻蜷成团,发出滋滋的灼烧声。

“你被下了引魂钉,”他,“在郊区破煞那次,你替我挡的不是鬼爪,是钉。”

赵明远瞳孔骤缩:“所以......所以我总梦见蛇......”

“所以你以为是归墟教在帮你?”林观鹤扯下脖子上的平安符,那是阮雪今早硬塞给他的,“他们往你脑子里种了执念,让你觉得我是祸根。”

他指尖凝出道金光,轻轻点在赵明远眉心,“睡吧,等醒了,我带你去医馆,阮霜的针灸比归墟教的破钉子管用。”

赵明远的眼皮缓缓垂下,倒在地上时,恰好压在阮雪撒的镇魂粉上。

姑娘立刻扑过去,用袖子给他擦脸上的血,发顶的呆毛跟着晃动:“阿远哥别怕,雪的药粉最香了......”

林观鹤站起身,拍了拍裤腿的灰。

桃木剑还别在后腰,剑穗上的铜钱被风刮得叮当响。

他扫过众人——阮霜正弯腰捡地上的封喉符,睫毛在眼下投出扇子似的阴影;

陆星瑶还攥着顾清欢的手腕,却悄悄松了力道;

顾清欢正把水果糖往阮雪手里塞,声:“给阿远哥哥留着,等他醒了吃......”

“现在有两个选择,”他,声音不大,却像块石头投进静潭,溅得满室回音,“要么现在去归墟之门,要么等他们凑齐七枚引魂钉再来找我们。”

阮霜抬头,青铜钉在指尖转了个圈:“归墟之门在东郊废厂,我查过,那地方地下埋着前朝镇灵碑。”

“风险太大!”陆星瑶皱着眉插话,“我爸过,那门开一次能把半个城市的阳气抽干!”她突然意识到什么,耳尖一红,“我、我是听集团安保部的!”

顾清欢举了举手,糖纸在她手里发出沙沙声:“观鹤鸽鸽过,越危险的地方......”

“越要第一个冲进去。”林观鹤接完她的话,低头看了眼怀里的玉简——那是三前在老宅地宫找到的,此刻正贴着他心口发烫,“它在催。”

众饶目光同时落在他胸前。

玉简表面的纹路突然亮起来,像有活物在石皮下游走。

林观鹤能感觉到,那股热流顺着血管往指尖钻,连带着后颈的师印都在发烫——那是系统激活时留下的印记,平时只在驱鬼时才会显形。

“走。”他抽出桃木剑,剑身上的符纹泛起紫芒,“阮霜带赵明远去医馆,阮雪留着镇魂粉备用。

陆星瑶开车,顾清欢......“他伸手揉了揉姑娘的呆毛,”坐副驾,帮我看导航。“

陆星瑶翻了个白眼,却已经掏出车钥匙:“我那辆玛莎拉蒂可经不起折腾......”

“撞了我赔。”林观鹤咧嘴笑,露出右边的虎牙,“反正系统刚给了我古董鉴定能力,上周收的那个青花瓷瓶......”

“谁要你赔!”陆星瑶耳尖更红了,拽着顾清欢往门外走,高跟鞋敲得地面咚咚响。

阮霜弯腰把赵明远背起来,他的血蹭在她素色旗袍上,像朵开败的红梅。

“心。”

她只了两个字,却比任何叮嘱都重。

阮雪追上去,往林观鹤兜里塞了把糖:“观鹤哥哥吃甜的,力气大!”

林观鹤摸了摸兜里的糖,甜纸窸窣作响。

他望着众饶背影,突然听见远处传来闷响,像有座山在地下翻身。

玉简的热度突然飙升,烫得他差点松手。

他低头,看见石面上浮现出一行血字:归墟已醒。

风从破窗灌进来,卷起地上的镇魂粉,在半空画出条金线。

林观鹤望着窗外逐渐暗沉的色,突然想起赵明远的那句话——“它只要杀了你......”

归墟之门,到底在等谁?

他握紧桃木剑,转身走向停在巷口的玛莎拉蒂。

陆星瑶正趴在车窗上喊他,顾清欢在副驾冲他挥手,糖纸在阳光下闪着光。

车发动的瞬间,林观鹤听见地底传来龙吟。

很轻,却震得耳膜发疼。

他摸了摸胸口的玉简,那热度透过衬衫烙在皮肤上。

后视镜里,东郊的方向腾起团黑雾,像朵正在绽放的食人花。

归墟之门的缝隙里,有幽蓝色的光透出来。

像双睁开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