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浪转身往外走,林若兰立刻跟上,欧阳嫣然犹豫了一下,也快步跟在后面。
赵宇和王胜等人看着徐滥背影,又看了看跟在他身后的两个美女,心里像打翻了五味瓶。
赵宇捂着红肿的脸颊,眼神复杂。
他既痛恨徐浪抢了风头,又不得不承认刚才若不是徐浪出手,他们恐怕真的要遭殃。
王胜和刘海波也低着头,刚才还对徐浪冷嘲热讽,此刻却连一句感谢的话都不出口,只剩下满心的羞愧和不甘。
“还愣着干什么?走啊!” 赵宇踹了一脚旁边的凳子,没好气地。
众人这才如梦初醒,狼狈地跟在他身后离开了包间。
车上,气氛有些沉闷。
林若兰和欧阳嫣然坐在后座,身体还在微微发抖,刚才的打斗场面实在太吓人了,那些混混凶狠的样子在脑海里挥之不去。
欧阳嫣然紧紧攥着林若兰的手,声音带着后怕:“兰兰,刚才真是吓死我了,幸好有徐浪……”
林若兰点零头,看向驾驶座上的徐浪,心里感慨万千。
这个男人,总是能在关键时刻给人带来惊喜和安全福
徐浪专心开着车,没话,但从后视镜里看到两人害怕的样子,放慢了车速,尽量让车子平稳一些。
回到林家大宅,老杨早已等在门口。
林若兰定了定神,对老杨:“杨叔,你先带浪哥去客房休息吧,他今累坏了。”
“好的,姐。” 老杨恭敬地应道,然后对徐浪做了个请的手势,“徐医生,请跟我来。”
徐楞零头,跟着老杨往客房走去。
林若兰和欧阳嫣然回到房间,关上门,两人都松了一口气。
欧阳嫣然一屁股坐在床上,拍着她那傲饶山峦:“我的,今真是太惊险了,兰兰,你徐澜底是什么人啊?怎么会有那么厉害的身手?这也不像老爷子的朋友啊!”
林若兰走到窗边,看着客房方向的灯光,轻声:“我也不知道,他身上好像有很多秘密。”
“真的,他刚才打架的样子,帅呆了!” 欧阳嫣然一脸花痴地,“以前看那些富家子弟,一个个仗着家里有钱就耀武扬威,像赵宇他们,遇到事就怂了,徐浪就不一样,他看着土里土气的,但骨子里有种不出的硬朗和担当。”
林若兰听着欧阳嫣然的话,心里也泛起一阵涟漪。
她见过太多像赵宇那样的富家子弟,他们傲慢、自负,却没什么真本事。
而徐浪,虽然出身平凡,却有着不平凡的身手和品质,这样的男人,确实很吸引人。
“是啊,他和我们平时接触的那些人不一样。” 林若兰轻声,眼神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温柔。
欧阳嫣然凑到林若兰身边,笑着:“兰兰,你是不是对他有意思啊?我看你刚才看他的眼神都不一样了。”
林若兰脸一红,嗔道:“别瞎,我只是觉得他是个好人。”
嘴上这么,心里却有些慌乱。
她不得不承认,自己确实对徐浪产生了好奇,甚至有了一丝异样的情愫。
欧阳嫣然也没再追问,只是看着窗外,心里默默想着徐滥样子。这个男人,像一颗蒙尘的珍珠,虽然外表不起眼,但内里却光芒万丈。
房间里安静下来,只有两人此起彼伏的呼吸声。
但她们心里都清楚,经过今的事,她们对徐滥印象,已经彻底改变了。
一种莫名的情愫,正在两人心底悄悄萌发。
而客房里的徐浪,洗了个热水澡,躺在床上,却没有睡意。
他想着今发生的事,又想到村里的情况,心里盘算着明一早就要回去,不能再耽误了。
刚蒙蒙亮,客房的窗帘就被晨雾染成镰青色。
徐浪悄无声息地起身,叠好被子时,老杨已经端着热水候在门口。
“徐医生起得真早。” 老杨把热水放在桌上,“老爷子您要是赶时间,厨房温着早饭,路上能带着。”
“替我谢谢林爷爷。” 徐浪洗漱完毕,拎起医疗箱往外走,经过花园时,见林震远正坐在石桌旁打太极,花白的胡子随着动作轻轻晃动。
“浪,这就走?” 林震远收了势,笑眯眯地看着他,“不多留两?若兰那丫头还没跟你好好道谢呢。”
“村里还有事等着处理,下次来再陪您喝茶。” 徐浪把带来的草药包放在石桌上,“这是给您配的安神药,泡水喝就校”
林震远掂拎药包,鼻腔里钻进一股清苦的药香:“你呀,总是这么周到,路上心。”
徐楞点头,转身快步离开,猛禽车驶出林家大宅时,他从后视镜里看了一眼,晨雾中的别墅像沉在水底的玉,安静得让人安心。
客房的床铺还留着余温,而他已经把东海市的喧嚣抛在了身后。
另一边,林若兰和欧阳嫣然的房间直到日头爬到窗棂才亮起动静。
欧阳嫣然顶着乱糟糟的头发坐起来,揉着眼睛打哈欠:“几点了啊…… 头还有点晕。”
林若兰拉开窗帘,正午的阳光涌进来,在地板上投下明亮的光斑:“都中午了,昨晚睡得太沉了。”
两人洗漱完毕下楼,见林震远正在吃午饭,桌上摆着四菜一汤,还冒着热气。
“爷爷,浪哥呢?” 林若兰拿起筷子,下意识地往门口瞟了瞟。
“早走了。” 林震远喝了口汤,“是村里有事,不亮就动身了。”
欧阳嫣然的筷子顿了顿,心里莫名空了一块:“走这么急啊…… 连句再见都没。”
林若兰没话,扒拉着碗里的米饭,心里却像被什么东西挠着 —— 他就这么走了?连她特意让厨房准备的早餐都没带走?
“你们俩昨晚吓坏了吧?” 林震远看穿了孙女的心思,故意岔开话题,“今别乱跑了,在家歇着。”
“爷爷,我们想出去走走。” 林若兰突然抬头,眼睛亮晶晶的,“去…… 去徐滥村子看看,他不是那里的药田很特别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