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浩破防了,他是万万没有想到,池鹿宁愿被降职去扫厕所,也不愿意帮他做事。
这是岂有此理。
萧浩冷声质问:“池鹿,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你是否愿意干?”
“厂长,只要不是证据造假,我还是很愿意把事情干好的。”
池鹿又继续道:“厂长,证据造假,就是违纪违法,希望您悬崖勒马,不然追悔莫及。”
萧浩被气炸了,池鹿不愿意帮他办事,竟然还他违纪违法,还劝他悬崖勒马,这是倒反罡。
萧浩怒气呵斥:“滚出去,你给我滚出去,稍后我就让人代替你的职位,你就给我去扫厕所。”
“是,厂长,您好自为之。”
池鹿完,就离开了萧浩的办公室。
萧浩简直被气炸了,他到了外面,对保卫科一个干事员喊道:“把宣献给我喊来。”
萧浩感觉池鹿办事不力,就物色了宣献这个投机分子。
保卫科的干事员,听到萧浩的命令,跑了出去。
在几分钟过后,一个看起来圆滑的男子,进入萧浩的办公室。
这个男子就是宣献,他恭敬询问:“厂长,您喊我,请问有何吩咐。”
“宣献,我喊你过来,我就问你几个问题。第一个问题,你是否愿意做保卫科的科长?”
萧浩语气严肃询问,如果宣献不愿意做保卫科的科长,萧浩就会继续换人。
宣献听到萧浩的问话,他迟疑片刻,然后道:“我当然愿意做保卫科的科长,只是,我做了保卫科的科长,池鹿科长怎么办?”
“池鹿不愿意为我办事,公然违抗我的命令,我现在把他干掉,位子空了出来。你就给我,你是否愿意干?”
萧浩一副十分愤怒的样子,再次质问宣献。
宣献得到萧浩的确切答复,他激动坏了,他感觉自己的机会来了,他在想,只要把厂长交代的事干成了,他不定还能继续升职。
“愿意干,当然愿意干,从今往后,我以厂长马首是瞻。”
宣献赶紧表忠心,而且一副阿谀奉承的样子。
萧浩感觉,还是自己物色的人用起来顺手。
萧浩继续询问:“宣献,有你这句话,我现在就交代任务了。从陆员村招来的10个临时工,你用尽一切办法,给他们制造违纪、违法的证据,我的目的就是干掉他们,你能做到吗?”
宣献傻眼了,他怎么都没有想到,萧浩让他干的是这样的事。
证据造假,就得自己违纪、违法,宣献有些害怕。
宣献的官瘾是很大,但是他不傻,收拾陆员村的10个临时工,就要得罪陆武,还要得罪副厂长。
宣献终于明白池鹿为啥不干了。
宣献迟疑了几分钟询问:“厂长,我决定先找他们实实在在违纪、违法的证据,找不到再制造违法、违纪的证据。”
“啪”
萧浩一巴掌拍在桌子上:“混账,能找得到实实在在违纪、违法的证据,池鹿早就把事情给办了,还轮得到你上位?我现在没有时间耽误,我只给你三时间,如果不能把证据弄出来,你就跟池鹿一起扫厕所。”
宣献傻眼了,这是被逼着干违纪、违法的事。
宣献询问:“厂长,您可以给我一份任务条子吗?”
萧浩差点笑出猪声:你当我是傻子,让你干违纪、违法的事,还让我批条子,万一败露,拉我下马?
“宣献,我只给你批一个任命的条子,你拿着条子与池鹿交接工作。至于我下达的任务,只有口述,不可能批条子的。你如果不愿意干,愿意干的大有人在。”
萧浩很愤怒,狠狠的训斥宣献。
萧浩给宣献批流岗的条子,他把条子递给宣献:“现在,你就去交接工作。记住了,我只给你三时间。”
“是,厂长,我知道了。”
宣献拿着条子,离开了萧浩的办公室,他来到了保卫科的办公室。
宣献敲门,进入池鹿的办公室。
宣献把条子递给池鹿:“池鹿科长,这是厂长批准的,您看有问题吗?”
“没有问题,所有的文件都在办工作上,你自己看一下,如果没有什么问题,工作就可以交接了。”
池鹿早就做好了工作交接的准备。
宣献赶紧把办公桌上的文件粗略的浏览一遍,确定没有问题,他客气道:“池鹿科长,工作可以交接了,您临走有什么需要交代吗?如果我能办到,我会尽一份力。”
宣献当然不是真的想帮池鹿,他是想从池鹿这里获得一些信息,他想获得池鹿的属下支持。
池鹿扫了一眼宣献:“宣献,我知道你喜欢投机取巧,我给你一个忠告,上次证据造假的人,包括前任厂长常偏,他们现在还蹲监狱,你好自为之,不要步入他们的后尘。”
池鹿完,走出办公室,他感觉全身轻松,突然领悟啥叫无官一身轻。
宣献听到池鹿的忠告,他这才回想,常偏与厂子里几个高管,现在还在监狱蹲着,同样都是陆武的手笔。
宣献突然感觉毛骨悚然,他是投机分子,他最怕死了,他可不是送死分子。
宣献追了出去:“池鹿科长,您能的再详细一点吗?”
“该的,我已经了,怎么做,这是你的事,你得去悟。”
池鹿大步流星的走了。
宣献坐在办公室的椅子上,他如坐针毡,因为他也害怕。
宣献立即打听有关常偏进监狱的经过,他得知常偏证据造假,还有最重要一点,最重要的是财务部某人自首,把常偏给告了。
宣献在想,他又不是什么傻缺,他怎么可能会把萧浩告了?
宣献想明白之后,他就有了决定,他坐在保卫科科长的位子,他可不想退位让贤,他可不想跟池鹿去打扫厕所卫生。
宣献做出决定,决定帮萧浩把事情办的漂漂亮亮的。
宣献把保卫科的人召集起来,他宣布道:“诸位,我把你们召集起来,是有一件很重要的事宣布。陆屯、陆顺等人,他们是厂子的蛀虫,他们的存在,已经影响到厂子的发展,厂长有令,找到他们违法、违纪的证据,把他们赶出纺织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