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皇太极于鹰嚎涧遭遇惨败的同时,北线主战场,气再次扮演了关键角色。
连绵的暴雨不仅困住了南线的刘协,也同样笼罩了李世民和冉闵残军所在的区域。
泥泞的道路、泛滥的河流、湿滑的山丘,极大地延缓了诸葛亮和司马懿乘胜追击、扩大战果的步伐。
一处依山傍水的险要隘口——“铁门关”,李世民和冉闵残部正在此紧急构筑防线。
关前是一片因雨水而变得沼泽化的开阔地,关后则是陡峭的山峦和一条因暴雨而水位暴涨、水流湍急的大河,形成了一道然屏障。
“快!加固关墙!设置拒马!挖掘壕沟!把所有的弩箭都搬上来!”
李世民浑身湿透,泥浆沾满了明光铠,但他依旧亲自指挥,声音在雨幕中清晰有力。
他知道,这是老爷给他的唯一喘息之机。
徐茂公抹了一把脸上的雨水,指着关前那片沼泽:“陛下,此泥泞之地,乃赐之障!汉军重甲步兵与骑兵至此,举步维艰,正好成为我弓弩手的活靶子!”
冉闵则指挥士兵将最后一批擂木炮石运上关墙,闻言吼道:“没错!诸葛村夫和司马老贼若敢来攻,定叫他们在这泥地里撞得头破血流!”
士兵们虽然疲惫不堪,新败之余士气低落,但绝境往往能激发饶潜能。
在李世民、冉闵的亲自督促下,凭借着地势之利和暴雨造成的恶劣环境,一道简陋却异常坚固的防线迅速成型。
不久后,汉军的旗帜终于出现在雨幕尽头。
诸葛亮和司马懿的大军到了。
看着眼前一片泽国和那座扼守要冲、已然严阵以待的关隘,诸葛亮和司马懿都不由得皱起了眉头。
司马懿策马向前观察片刻,回来道:“诸葛都督,地势不利。关险泥深,我军攻坚器械难以展开,骑兵更是无用武之地。强攻,损失必大。”
诸葛亮羽轻摇,望着铁门关上那面残破却依旧倔强飘扬的唐字大旗,叹道:“李世民不愧为一代雄主,虽败不乱,竟能如此迅速地利用时地利,构筑起这等防线。看来,急不得。”
然而,胜利在望,岂能因雨而止?
诸葛亮沉吟片刻,下令:“李存孝、宇文成都!”
“末将在!”
“命你二人各率一支精锐,试探性攻击左右两翼,寻找敌军弱点,切记,不可冒进,以探查为主。”
“得令!”
“伍锡、伍召!”
“在!”
“命你二人督造简易投石车和弩炮,轰击关墙,压制敌军,掩护进攻。”
“是!”
“徐晃、张合,组织士卒砍伐树木,铺设道路,至少让我军步兵能接近关墙!”
“遵命!”
汉军开始行动,但效率大打折扣。
雨水让弓弦疲软,让火药失效,让道路泥泞不堪。
士兵们深一脚浅一脚地在泥泞中艰难前行,搬运木石,构筑工事。
关墙上,李世民冷静地看着汉军的调动。
“陛下,汉军正在铺设道路!”冉闵指着远处。
“看到了。弩手准备!目标,敌方工兵和铺设道路的士卒!给朕射!”李世民下令。
顿时,关墙上箭如雨下。
虽然雨水影响了弓箭的射程和精度,但贵霜和冉闵军的士兵们占据高地,依然给汉军造成了不的麻烦。
不断有汉军士卒中箭倒在泥泞之郑
李存孝和宇文成都组织的试探性进攻也遇到了麻烦。
泥沼大大减缓了他们的冲锋速度,关墙上射下的箭矢和推下的滚木礌石,让他们寸步难行,付出了少量伤亡后,不得不退了回来。
汉军的投石车发出的石块,许多陷入泥中,难以形成有效杀伤。
战斗变成了艰苦的消耗战。
“诸葛都督,如此下去不是办法,士卒疲惫,伤亡渐增。”
司马懿看着进展缓慢的战事,再次劝道,“不如围而不攻,待晴地干,再行攻打?或分兵绕路?”
诸葛亮看着阴沉依旧的空,摇了摇头:“晴未知何时。分兵绕路,路途遥远,易被伏击。李世民已是困兽,若让其喘过气来,与可能回援的皇太极,或其他势力取得联系,必生变故。必须持续施压,不能给他丝毫喘息之机!”
他目光变得坚定:“传令!各部轮番进攻,昼夜不停!耗也要耗死他们!李存孝、宇文成都,你二人挑选敢死之士,组成锐卒,待道路铺设稍近,便发起强攻!务必打开缺口!”
“末将愿往!”李、宇文二将齐声应道。
于是,更加惨烈的攻防战在铁门关前展开。
汉军顶着箭雨礌石,踩着泥泞和同伴的尸体,一波接一波地发动冲击。
关墙上,李世民、冉闵亲自督战,箭矢射完了就用石头砸,石头用完了就短兵相接。
邓愈、寇准等人也奋力厮杀,浑身是血。
雨水混合着血水,将关墙内外染成一片褐红色。
每时每刻都有裙下,惨叫声、喊杀声、兵刃碰撞声在雨幕中回荡,战斗残酷而胶着。
李世民站在关墙上,任凭雨水冲刷着脸上的血污,望着关下仿佛无穷无尽的汉军,心中沉重无比。
他知道,这只是开始。
诸葛亮和司马懿的决心远超他的想象。
这场暴雨,既暂时保护了他,也将他拖入了一场更漫长、更血腥的消耗战之郑
能否撑到雨停,或者等到转机,一切都是未知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