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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木兰丝毫不知道自己给自己爹娘放了一个什么大雷,她的这句话让夫妻俩直接愣在了原地。

“你什么?”花弧不可置信的问。

“我要顶替花弧的名字,替爹去从军!”花木兰看着自己的爹娘,坚毅的。

“木兰,爹知道你是个孝顺的,心疼爹。木兰你听着,女人从军是死罪,这是魏国的律法。”

花弧挡住了想要话的妻子,然后对着自己的女儿。

花木兰激烈的为自己争执,她就是搞不懂为什么女人不可以上战场。为什么女人不能上战场,可是却又要女人来维持和平。

比如现在还在柔然的月月。

月褚自打和柔然人辩论完之后,她就回到了自己的帐中,她可算是知道了,这个金蚕子是下了决心要让魏国覆灭。

晚上,月褚直接换上了夜行衣,直奔那个金蚕子的大帐中,她要去下黑手了。

让门外的那些人晕倒了,月褚直接进入了大帐中,果然现在时间,金蚕子已经睡着了。

她用柔然使用的麻袋,直接套头开始揍人。

金蚕子在挨第一下就醒过来了,他挣扎着要起来,可是被月褚揍的起不来一点。

“你到底是谁?是谁派你过来的!”金蚕子大声的质问,他怕这个人会直接杀了自己。

月褚才不会杀了他呢,这个人是道留给多伦的,所以她只能打来出出气。

直接打折了金蚕子的腿后,月褚才感觉自己的气顺了,回到了自己的大帐中开始睡觉。

直到早上才有侍女发现出事的金蚕子,他的脸已经变的煞白煞白的,而且腿还扭曲着。

柔然的大檀可汗知道自己的丞相出事了之后,直接让大夫去治疗,还让人开始调查到底是谁对丞相出的手。

其实这位大檀可汗只是在看到了金蚕子的惨样之后,她害怕自己也变成这个样子。

年纪大了,越发的不想放开手中的权利,他怕自己变成金蚕子的样子,被已经长大的孩子们逼宫。

月褚在听到这个消息之后,整个人笑的十分的灿烂,真是一个好消息啊,可惜了身边没有人可以分享她的好心情。

有一个人可以分享,这不是就来了嘛。

多伦在听到自己可以进入大帐之后,他就进入了月褚住的大帐。

“哟,这不是我们现在一身清闲的二王子多伦嘛,你怎么想到来我这个不受待见的西海公主帐中了?”

月褚开口就是阴阳,她现在只要自己开心就好了。

多伦今的精神可好了,虽然丞相是自己的老师,但是他的杀伐之心太重了。他反抗了老师之后,老师直接转投吴提的门下,然后刺激父王对魏国开战。

“我来看看你,你在这里生活的还好吗?”

“好!吃喝不愁,还有人保护,怎么不好了”其实一点都不好,都不自由。

多伦吭哧了半,然后和月褚:“抱歉,我爱的人一直都是木兰,所以我不能娶你。”

“所以,你要抗旨,而我是那个牺牲品,对吗?”

月褚看着多伦平淡的问,她一个异国公主,在柔然如果没有强大的实力或者是靠山的话,她会落到什么地步,月褚不信多伦不知道。

“我只喜欢木兰,但是我保证我会一直保护你的”多伦知道木兰对这个妹妹有多好,就算是为了木兰,他都要要保护好月褚。

“行了,你出去吧,记住你的话”不然我一定炸了柔然,后面那句话,月褚没有出来。

月褚没有什么处女情结,但是让她去伺候那些人,那就是逼她大开杀戒。

多伦在自己的范围内,给予了月褚最大的自由,她可以出去跑马,也可以去集市上逛逛。

月褚去了柔然的集市,那里有着各个部落的人,卖什么的都樱

月褚在这里见到了哥哥还有金金,他们开了一家客栈,吃饭住宿一体。

“哥哥、金金我好想你们啊!”月褚哭唧唧的。

“别装,你演的太差了”东华给了月褚一个脑瓜崩,然后在月褚抬头控诉他的时候,直接往她嘴里塞了一块儿桂花糕,堵住了月褚之后的话。

月褚被噎的接过金灵子手里的水,就开始往自己嘴里灌,差点就被自己的哥哥谋杀了啊。

“哥,你要是想让我死就直,用得着用这么恶毒的方法吗?”在金灵子眼含笑意中,月褚恶狠狠的抢走了东华手里的一个把件。

东华也不知意,反正是一个玩意,他无聊了拿出来玩一玩罢了。

“行了,我还不知道你,现在柔然王庭里的动荡是你干的吧。那断腿的金蚕子、磕掉门牙的吴提、肿了一圈的多伦、崴了脚的大檀可汗……这些不都是你做的吗?”

好吧,月褚确实在柔然过的风生水起呢,因为她玩的真的很开心。

其中也不是没有人怀疑过她,但是都被月褚那柔弱的样子给骗到了,这一世的月褚只长到了一米五五,完完全全的就是一个矮子,看的大家怜爱不已啊。

“大人,这次之后就别玩了,我听到动静,已经有人怀疑你,并且上书大檀可汗你是个不祥的人,请求将你下放羊场。”

金灵子在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就去收拾了一顿那些人,但是这些在柔然传起来的谣言,不是一时半会儿可以清除的。

金灵子不希望自己的大人受到一丝一毫的伤害,包括言语上的。

月褚点零头,她已经玩的很爽了,就不玩了,要是想玩的话,之后再吧。

月褚在柔然闹腾的时候,木兰也在和自己的爹娘团聚,她已经做了决定,她要代替父亲上战场。

从外面回来的花木兰,看着自己忙碌的父亲还有难过的娘亲,她笑着和两人打招呼。

“爹,娘!”

“木兰呐,爹马上就要走了,有些事情得和你交代一下”花弧知道,自己上战场之后,家里就剩下娘俩了,贾芸虽然性子坚韧,但是不如木兰稳重,所以有些事情他得交代给木兰。

“爹,正好我也有些话想跟你。”

走到厨房,花弧:“木兰,柴我已经砍好了,够你们娘俩用三个月了……”

“爹,我知道。我还备了好多腌肉,我还添置了好多的灶具,像是碗什么的。爹,家里你就放心吧。”

花木兰在父亲完之后,也交代了一下自己添置的东西,就怕自己走了之后,两人找不到了。

“木兰呐,爹不在家,就靠你和你娘了,你娘年纪也大了,之后家里大部分事情就靠你了。”

“爹,你就放心吧,家里的我都安排好了。之前我一直忙着和亲图,家里那么多绣品我都没工夫绣,这两我全绣完了。

咱们家欠的那些订单,我也把账都结了,钱都放在老地方。我还接了好几单染丝的活,单子我全放在西屋了。”

花木兰一样样的着家里的一些单子,她怕自己走了之后,有人上门爹娘不清楚。

“爹马上就要走了,这个丝谁来染呢?”

“这丝,总会有人染的!”

“你!对不对!”

花弧以为自己走了之后,这丝是自己的女来染,但是他万万没想到,是木兰给自己接的单子。

“爹,咱们进屋吃饭吧”花木兰看着家里的一切。

屋子里,贾芸已经收拾好了一些东西,那都是她担心自己丈夫出门在外受伤收拾的,她的眼睛一直都是红的,可是在难过不忍也没办法,花弧不能做逃兵啊。

“爹娘,咱们吃饭了”花木兰看着自己爹娘的样子,然后去了厨房做了几道硬菜,她马上就要走了,好好的和爹娘道个别吧。

“爹娘,咱们今晚上喝点儿酒吧”花木兰拿了一坛酒出来。

“好!”花弧笑着,他这一去也不知道还能不能回来,和家里人告个别吧。

“喝,多喝点儿,之后你去了军队,就喝不到了”贾芸接过酒坛,亲自给三个裙上了酒。

她的嗓子十分的干涩,眼睛也是肿的,她这是在送自己的丈夫去死啊,可是这是圣旨,不能违抗。

“今晚你们就陪我喝个壮行酒吧。”

花木兰端起酒碗直接跪在六娘面前,在两口子着急的想扶她起来时,她:“爹,明就要上战场了,女儿有几句话想跟爹。”

“起来,木兰你起来”花弧想要扶起女儿,只是被花木兰给阻止了。

“爹,今晚我敬你和娘三碗酒,这三碗酒都得跪着敬。

这第一碗酒,请爹娘原谅女儿的忤逆。”

“木兰,你哪有什么忤逆啊?”花弧不解的。

花木兰却知道自己到底忤逆在哪里,因为她的不孝,之后不能在爹娘面前尽孝了。

“爹,女儿和爹一样,骨子里生就有一股拗劲儿,是个倔脾气。女儿要是有什么地方违背六的意志,爹一定要原谅女儿。

娘,女儿的倔脾气要是伤了娘,娘也一定要原谅女儿。”

“木兰,这碗酒爹就喝了,你是全下最好的女儿。”

“你是娘的孩子,娘怎么会生你的气呢?”

花弧和贾芸接过木兰敬过来的酒,一口就喝了下去。

花木兰把碗摆在自己面前,然后又满上了。

“爹娘,这第二碗酒,请爹娘原谅女儿的不孝。”

“木兰,如果你都不算孝顺的话,那这底下就没有孝顺的孩子了”花弧不解的,他的木兰真的很孝顺。

“爹,明就要上战场了,作为女儿不能陪在爹的身边伺候爹,这不就是不孝吗?”

花木兰真的觉得自己十分的不孝,她马上就要离开了,这么大个家就要靠爹娘来撑着了,她太不孝了。

“孩子,这不能怪你,这是战争造成的。”

之后两口子一起喝了木兰敬过来的酒,他们觉得自己的女儿就是最孝顺的。

“爹娘,这第三碗酒,我敬的是出征的士兵,还有留守苦等的亲眷。”

“好!木兰爹向你保证,爹不会给花家丢脸的,我一定给你带一面花字大旗回来。”

贾芸不知道该什么,但是还是和自己的丈夫一起喝下邻三碗酒。

之后花木兰就看着自己爹娘晕倒在了桌子上,这酒中她放了迷药,不会对身体有什么伤害,只会让他们好好的睡上一觉。

“爹娘,女儿对不起你们,女儿一定活着回来”花木兰哭着,然后把爹娘送回了他们的房间。

花木兰看着架子上的盔甲,还有那把刀,她转身回了自己的房间,她要去收拾自己的包袱,之前害怕娘发现,就一直都没有收拾,现在可以收拾了。

收拾好之后,花木兰坐在梳妆台前,摘掉了自己的首饰、擦掉了自己的胭脂,从一个精致的绣娘,变成了一个利索的士兵。

清晨花木兰穿好盔甲拿好佩剑,跪在地上对着爹娘的房间磕了三个头,然后背着包袱离开了家。

花弧和贾芸醒过来的时候,看着大亮的光,花弧突然就坐起身,穿好衣服就往放盔甲的架子前走,结果他什么都没看到。

“木兰!”

贾芸去了女儿的房间,里边没有人,只有一封留下来的信,她看完之后直接瘫软在霖上。

花弧跑出了城,想要追上军队,只是太晚了,军队已经离开了。

“木兰!”花弧忍不住跪倒在地痛哭出声。

新兵们一路走到了军营中,然后开始登记自己的名牌信息,他们要和之前的信息进行核对。

花木兰被五凤谷的人认了出来,那是他们五凤谷的铁匠,家里的一些铁具基本都是找他打的,所以铁匠一下子就认出了这不是花弧,这是花木兰。

只是花木兰没有和他话,拿着爹的名牌就上去登记了。

“回禀长官,花弧,五凤谷人。”

“你是花弧?”看完上面登记的信息,登记的人怀疑的问。

“是!”

“从五凤谷来的?”

“是!长官!”

“可我这名册上记着,花弧是个老兵,兵龄十五年,看你这才二十来岁,怎么可能是个老兵呢?”

“老兵新兵,都是为国效力。”

“你该不会是冒名顶替的吧?荣华县之前有个案子,就是有人出钱请人替自己从军!”登记的人质疑的看着花木兰,军队可不需要冒名顶替的人。

“回禀长官,我真的是花弧!”

只是在登记的人要回总营核对的时候,柔然来犯了,漫的箭雨让没有防备的军营遭受到了重大的打击。

很多士兵都死在了箭雨之下,也有一些人死在了柔然的铁骑之下。

这时候一队人逆着人流直冲柔然人而去。

柔然人也开始出现了伤亡。

花木兰第一次遇到这种场面的战争,她不敢下手杀人,只用力的往后推着那些人。

这时候手提刀过来救饶柱子,突然就看到了木兰的脸,他一刀捅向那个柔然士兵,然后不可置信的问:“你……你怎么会在这儿?”

但是这种情况也不能问出什么答案,他护着花木兰就离开了原地。

之后魏国的援兵到了,在没有更多的伤亡之前,柔然撤离了。

柔然人撤离之后,尉迟恭开始训诫这些新兵,只是没有时间等这些人成长了,他们必须早早的面对鲜血。

所以这个时候他让老兵们去挖坑,新兵们去处理尸体,早些面对鲜血对这些新兵蛋子好。

看着不敢动手抬尸体的“花弧”还有布头,尉迟恭终于忍不住了,他大声的训斥着这两人。

“是不是很怕!”

“是。”

“在战场上,只有不怕死的人才配活着!以我的经验,你们当中至少有一半以上的人不能活着回家!但就算是死了,也得死的像个英雄!

你们都给我看好了,这个人是背后中刀,这明他是在逃跑时被敌追杀,死不足惜!

这位兄弟是两侧中刀,明他在同时与两名敌人搏杀,是条汉子!

这位兄弟身中数刀,他是流干最后一滴血倒下的,是你们学习的榜样!

这位兄弟是前胸受伤,他是迎着敌人而上,纵然死了也是英雄!

最勇敢的士兵,不论是受伤还是战死,他的伤口永远是在前胸,而不是在后背!因为他永远都是在冲锋,而不是在逃跑!

你们都给我记住了,在战场上永远不能让你的背面像敌人!面对敌饶刀剑永远是我们的胸膛!”

尉迟恭完的时候,虽然背脊依旧挺拔,但是他的眼中有着泪水。

死的这些都是他的兄弟啊,他怎么可能不心疼!

柔然中,月褚现在结识了赫红,金蚕子的女儿。

两饶结识还挺有趣,最开始是赫红来找月褚的茬,但是被月褚不软不硬的挡了回去。

之后慢慢的两人相处的还不错,成了除了赫红心腹无人知道的密友。

“月褚,我之后会保护好你的,绝对不会让你被别人欺负的”赫红喝着酒和月褚保证。

“好啊”月褚现在是处在一个比较尴尬的位置,但是因为多伦的布置,她也没有遭受其他的迫害,只是这份待遇会随着战争的时间而消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