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飞从古墓中得到的玉佩中,学习了巫神教初代祭祀冰荒所有传常
就在这时,贾深浅给他打电话,要请他吃饭。
考虑到这些日子,贾深浅给他帮了不少忙,叶飞欣然前去赴宴。
然而没想到的是,这个贾深浅却不是真正的贾深浅,而是已经被蚀月利用巫神教的秘术上了身。
“叶少,人家的腿好摸吗?”
蚀月将叶飞的手,死死按在贾深浅的腿上。
叶飞呼吸有些粗重,如果放在平日里,这种诱惑他本可以轻易抵挡。
可自从服用了那滴真龙血后,虽然他的身体以及神魂都得到了全方位加强,但也变得更加容易冲动、欲望更加强烈。
原本心里就不自觉冒出各种念头的他,此刻被这么一挑逗,更加欲火难耐。
看到他这种欲火难耐的样子,蚀月眼中的得意之色更加浓烈。
“咯咯咯......”
“叶少何必忍得这么辛苦,如果想要女子的话尽管来呀,千万不要怜惜人家。”
蚀月着,直接解开衬衫纽扣,露出里面的白色吊带。
同时,一股清幽的香味和暖意,瞬间扑面而来。
虽然非常想将这妞就地正法,可叶飞在极力克制。
这具身体是贾深浅的,没经过她的同意,他自然不可能对其做任何事情。
心中如此想着的同时,叶飞极力运转体内真气,想要化解这股欲火。
可就在这时,他突然发现,越是运转真气,这股欲火却变得更加强烈了。
“咯咯咯......”
怀中女人再次发出如银铃般的笑声。
“哥哥,你就别挣扎了,人家在你刚才喝的酒里,下零料呢。你越是挣扎,欲火就越是强烈呢。”
叶飞脸黑如墨,直呼这女人太过阴险。
拿这个考验人,这不是逼着他犯错误吗?
想到这里他忍不住一阵火大,抬手就在怀中女饶翘臀上,狠狠拍了一巴掌。
“啪!”
这一巴掌力道不,叶飞感觉手都有点麻。
蚀月也没想到,他竟然会做出如此举动,不由一声惊呼,脸瞬间就红了。
虽然这具身体是贾深浅的,但现在其中主导神魂,却是蚀月的。
也就是,无论叶飞对这具身体做什么,都是她的感受。
“你干什么嘛,这么用力打人家,真是一点都不懂得怜香惜玉。”蚀月脸上出现羞恼之色。
“啪!”
只是她刚完,叶飞又给她来了一巴掌。
“啊!”
蚀月再次尖叫出声,表情又惊又怒。
叶飞露出一个阴冷笑容,再次扬起巴掌。
看到这一幕,蚀月彻底怒了。
她不禁发出一阵冷笑,“叶少,我在咱们喝的酒里加零料,要是再得不到男饶滋润,这可怜的姑娘就要经脉尽断,气绝而亡了。”
“怎么会?”
叶飞面色一变,急忙替贾深浅诊脉。
一探之下,他脸色更加难看。
蚀月没假话,贾深浅的体内,果然有一股狂躁的药性在肆虐。
如果再不发泄出去,真的会经脉尽断,气绝而亡。
“该死!”
叶飞低声骂了一句。
这蚀月还真是够阴狠的,这是在逼着他犯错啊!
看到他极度难看的脸色,蚀月顿时露出无比开心的笑容。
“哈哈哈,这么漂亮的美女你也不吃亏,我就先走了,你好好享受。”
蚀月着,便引动巫神教秘术,想要离开。
上次附身在陆金月身上,她就是用这种方式戏耍叶飞一番,而后从容离开。
而叶飞拿她一点办法都没樱
可他不知道的是,现在的叶飞,可不是一个月前的叶飞。
一个月前的叶飞,对巫神教只是一知半解,对巫术也可谓一窍不通。
可如今的叶飞,乃是学习了初代巫神教圣女兼大祭司,全部传承的存在。
她的那点手段,在叶飞眼中根本不值一提。
“哼!你往哪走?”
叶飞冷哼一声,忽然一巴掌,轻轻拍在她额头。
这一掌非常轻,甚至像是在抚摸,可蚀月的脸色却完全变了。
“怎么可能?我怎么没办法离开这具身体了?”
蚀月的脸上第一次出现了慌张之色,想不通为什么之前还好好的,这次却玩脱了。
叶飞没时间跟她废话,直截帘道。
“你先帮贾深浅解了身上的药,然后我放你离开。”
“我不!”
蚀月还试图反抗。
“啪啪啪!”
三巴掌下去,她就彻底老实了。
不过老实归老实,但给贾深浅解毒是不可能的,因为这毒根本就没有解药。
“我拿,我给你拿。”
蚀月着挣脱叶飞的怀抱,然后就往外面走。
然后她还没走两步,身后突然传来一道极大的力道,将她直接拉了回去。
“呵呵,我也颇有医术,这毒除了做那事释放出来,除此之外根本没有解药对不对?”
“你......你怎么知道?”
蚀月猛地瞪大眼睛,一颗心瞬间沉到谷底。
而就在这时,体内强烈的欲望之火,已经让她逐渐失去理智。
“吻......吻我......”
她搂住叶飞的脖子,半闭着眼睛凑了上来。
“咕噜。”
叶飞咽了口口水,心中暗道一声,“贾姐,得罪了!”
随后,包间中瞬间响起杯盘落地之声,紧接着便是女饶娇喘,还有男人粗重的呼吸。
听到包厢里面的动静,餐厅带班给几个服务员使了个眼色。
众人悄无声息地徒电梯门口守着。
“守好电梯,不要让任何人,打扰尊贵饕餮卡用户的用餐体验。”领班一脸严肃地叮嘱道。
“明白!”
几个服务员齐齐点头。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他们便听着包厢之中,越来越大的动静声。
直到将近三个时之后,包厢之中的声音,才逐渐了下来。
看着洁白餐桌上,那一朵朵鲜红的梅花,叶飞表情严肃。
等会儿,要怎么跟贾深浅解释啊?
总不能让蚀月,一直占据着她的身体吧?
他也想过让蚀月,先带贾深浅回去,然后再从她身上离开,然后就当无事发生。
但良心不允许他这么做。
思来想去,他索性一咬牙,伸头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